拿到钥匙司徒娇暗自高兴,温柔体贴的看着秦桑岩,“记住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下午我还有课呢,你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正事。”
一进秦桑岩办公室,司徒娇马不停蹄的忙碌开来,她知道这样做冒了一定的风险,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乘他不在能进来一次实在不容易,怎么也得找到有用的东西。
她记的哥哥说过文件的标题,埋头在一堆文件中翻找,时间一点点过去,始终没找到城北那块标号为SPS2010—28的地皮资料,反倒是无意中翻到了城西那块标号为SPS2011—14为的地皮,2011?明年,记的雷振富说的就是这块明年要挂牌竞标的地,对,就是它。
用手机拍摄功能把这份地皮资料仔细拍下来,再继续找,所有的文件都翻过了没有,她开始翻抽屉,终于在最下面的抽屉找到了,蹲在地上激动的看着SPS2010—28的标号,再一次用手机连续拍下来。
倏地,办公室门开了,秦桑岩迈步进来:“娇娇,你在干什么?”
司徒娇忙不迭的把文件放到抽屉关上,从地上站起来,扬了扬手中的手机,笑的一脸无害:“找了半天才在办公桌下找下,怎么了?”
秦桑岩摊摊双手:“没什么,路上接到电话会议临时推迟半小时,我想你下午也要赶回学校上课,就自己上来拿钥匙,省的你再跑一趟。”
“桑岩,你真好。”司徒娇危险解除,又没引起他怀疑,格外开心的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两个人聚少离多,各自忙工作,很少这么亲热过,司徒娇亲上那唇感觉又软又滑,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不禁伸出小舌头钻进那菲薄的唇片中去。
“娇娇。”秦桑岩轻轻推开她,“在这儿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还没亲够,司徒娇心中涌上一阵失落,嘟唇双手攀上他脖子,缠着他道:“那晚上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秦桑岩揉揉她的头发,脸部的线条明明灭灭。
离开国土局地下停车场,司徒娇那个高兴啊,赶紧打电话给司徒政,司徒政手机关机了,估计在开会,又掏出名片,给雷振富打电话,雷振富听了自然喜出望外,连忙要马上看到资料。
司徒娇没忘自己下午有课,转而道:“我下午有事,晚上吧,你订个地点,到时候发到我手机上。”
“哎哎,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不见不散!”雷振富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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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环境不错啊。”程珞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她住院,第三天就过来了,一见面就嘲笑她。
“要不你来住两天试试?”米娅回击道。
程珞笑的狡猾:“我可没这种好福气,你住院左一个成功男人,右一个成功男人过来探望,我要是住院估计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米娅伸腿想踢他,被他猴子一样躲过:“你又从哪儿听的八卦,我看你不好好学习,不好好上班,尽在那儿听风就是雨。你学校不是有一大堆拥戴者,听说向你要个签名就好几千,你还怕住进来没人来看你?恐怕是一大堆女生哭着喊着跑过来,抢着给你端屎端尿。”
“别说这么恶心行吗?”程珞皱眉,又朝她挤眉弄眼:“说你呢,我要是把你受伤的消息放出去,那些学弟们还不发了疯的涌到医院,要知道你以前可是S大的校花,到现在S大到处还留有你的传说。”
“那么你是校草啰?”米娅摸着下巴,眯眼笑起来,“咱家的基因不错,龙凤胎已经算少的了,居然还生出一对校花校草来,不容易不容易。”
程珞凑到她眼前,笑嘻嘻说:“为身为程家人自豪吧,那就赶紧认祖归宗,爸天天问我你什么时候接受程家,问的我都快烦死了。”
“问的是你,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米娅不吃这一套,要她回程家,她还暂时过不了心里的坎,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回去,她就万般别扭,感觉像进了虎口出不来似的。
不过看程珞这么阳光上进的样子,和她同岁已经把学业和事业做的有声有色,她这个一母同胎的姐姐,是不是也要拿出一点勇气?
“我正儿八经的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她是请过假,但只是事假。
“还能有谁,你这么聪明,和我一起在同一个妈的肚子里待过十个月还能猜不出来?”程珞背着手,没有正面回答。
米娅总感觉这个弟弟不简单,明明比她小几分钟,看着挺单纯一人,有时候却在关键话题上打马虎眼,从不肯透露半个字。
“哼,不说拉倒,是秦桑岩吧。”米娅心中恼火,凡是对帮那姓秦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你和桑岩那小子有过节?”程珞看出来了。
“行了,探视的时间到了,你该走了。”米娅没好脸色对他,背对他拉起被子往病床上一躺。
被陡然冷落,程珞倒一点不甘寂寞,双手环在胸前,笑道:“要我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也可以。”米娅的背影动了动,程珞又说道,“只要你回程家,等于和程池还有我相认,你是我亲姐姐,做弟弟当然有什么秘密都告诉你了。”
“没骗人?”米娅转过身。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程珞讲的霸气十足。
“一言为定!”米娅与他击掌为誓,“说好到时候什么秘密都要告诉我,包括秦桑岩在程氏有没有股份。”
程珞摸起下巴,迟疑道:“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这下我可上当了。”
“想反悔了?”米娅激他。
“笑话,我程珞说过的话从不反悔。”
“要我回程家也行,我有个条件,你帮我传给程池。”
“什么条件?两年内我不姓程,两年后再说。”
“原因是什么?”
“我养父母把我抚养大不容易,原先我回司徒家他们就已经很伤心,后来我又姓回米姓,他们高兴坏了。现在我如果突然改姓他们会受不了连番的折腾,我不希望他们伤心过度,想等两年给他们一个心理缓冲期。”
“这个不是难事,相信程池也不会太较真。”
“行,那就这样,拜拜,不送。”米娅一口气说完,背着他又躺下去。
程珞哭笑不得:“喂,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米娅继续躺着不理他,程珞摸摸鼻子,“算了,不跟你计较,这里有两张卡,一张里有六万块钱,另一张是组队开发团队的资金,你收好,等你伤好出院马上开始着手筹备,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么说他是已经同意她写的企划案了,米娅坐起身来,边拿信封边说:“我只预支五万,多了一万我不要。”
“你总得置个装啊什么的吧,要不然你身为总经理天天穿的灰不溜秋,谁还服你啊,只当你是临时起意办的,背后没有大量资金支持,到时候不出几个月跳槽的人多的你想哭。”
“有这么夸张么,衣服能决定一切?再说我平常穿的也是职业装好不好,什么灰不溜秋的说这么难听。”米娅拿起信封要打他,程珞跑的贼快,一溜烟跑出了病房,拉上门前说:“记的省着点花啊,我就这么多现金了,再多也没有了。”
“臭小子,记的别告诉程池我在医院。”米娅摇头看着程珞跟个猴一样蹿出去,捏着信封里两张薄薄的卡片却感觉像千里重,这是程珞对她的信任,她千万不能搞砸,企划案中的预算是一千三百万,想不到这小子这么快给了她资金,而且眼睛不带眨的。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头后的伤口已经好了,用手一摸结了疤,米娅想出院,医生和护士说再观察观察,她哪有心情再待下去,最后医生才说这是秦桑岩的意思。
米娅气的给秦桑岩打电话,那头他秘书说他在开会,没空,她让秘书传话开完会回个电话,等到晚上也没等到电话,得,这一天又出不了院,又在医院过了一夜。
其实,秦桑岩在忙什么呢?他还真没闲着,上头已经明确让他坐上张局的位置,只等上面一道道正式批下来,这得慢慢等。以前他和张局分管不同的工作,这下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成天忙的跟陀螺似的,累的一点气都没功夫喘。
司徒娇那天的举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暂时还没有抓到更大的鱼,等着收网罢了。说来也怪,那天他让人跟踪司徒娇,她并没有马上把拍到的东西交给对方,晚上也没有,一连一周都没动静,他了解娇娇沉不住气的性子,恐怕这背后是有人指点。
谁呢?当然是司徒政。
他被司徒娇骗了这么多年,他敢肯定司徒政是幕后最大的策划者,因此他意不在抓住司徒娇,而是抓住司徒政那条大鱼,不,从那天他摆在办公室里的隐形摄像机来看,司徒娇偷偷-拍了两份文件,会不会有可能暗处还有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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