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立即说那你做我女朋友吧,那样显得太过粗糙,感情还是含蓄点的好。
一个星期后,我们成了男女朋友。
每天发信息的数量超过七十条,也经常网聊,通话也属家常便饭。我知道,我们进入俗称的所谓热恋。
那年的暑假过的最快,同样也过的最慢,总是盼望快点回到学校跟她见面。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回去跟她接吻做爱才对。虽然我当时一无所知,仅仅受着本能的驱使。
八月来了,北京奥运过去了;九月到了,开学来了。
我先回校。她返校的时候,我去接她。
然后,我们一起去校门口吃饭。走到水生博物馆那条小路的时候,她突然靠上来,亲了我。我惊讶地看着她,没有小说和电影里所描述的那种感觉,淡淡的,跟白开水一样。我心想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当然也有可能在小时候就没了,给妈妈亲了也未可知。
故事的发展,没有谁能预料,书写故事的不是我们,而是故事自己。
中秋节那晚,我跟她说我去参加同乡会的活动后去找她,她当时说好的。可谁想到由于活动搞得太晚,宿舍大门十二点就关,因此,没有去找她。
她生气了,对着我发脾气。我知道这是女人在恋爱时特有的赌气,过几天就会不治而愈。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她在电话里大声地说道。
女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你永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脸,刚刚还是万里晴空,突然就狂风暴雨了。
"这不是太晚了嘛,你就别生气了,乖乖。"我很温柔地说道。
"不是不是,是不是活动现场有美女,把你迷住了,把我忘了。"她还是没消气,越说越没道理。女人最喜欢捕风捉影了,她能从你身上的一根长头发推断出你刚才跟哪个****在一起。可是那根长头发是我的,因为我留着一头长发。
"是又怎样?"我也急了。
"不怎样,我们分手吧。"她说的斩钉截铁。
"分就分,谁怕谁啊。"我说的同样斩钉截铁。
那晚,我失眠了。
情侣吵架时,最先妥协的都是男人。我每天都发信息给她,电话给她,可她冷若冰霜。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乐滋滋的。
可是,热恋的感觉越来越淡。有人说,爱情只有三个月长,三个月后,不是分手,就是一起走下坡路。我现在的感觉就像在走下坡路。
一个星期后,我们和好了。
依然一起去图书馆,依然一起去饭堂,晚上依然还在老地方约会。
约会时,男女之间绝没有平等可言,每次都是男的等女的半个多钟,换来的是七分愤怒和三分无奈。约会后,愤怒和无奈烟消云散,换来的却是十分快活。男人就是这么贱。
有一次约会时,离我右手边七八米处的石椅上,坐了一对情侣。
女的趴在男的下面,过了一分多钟,听到那女的说,下次射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别射在我嘴巴里。
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就告诉了小雪。小雪没说什么,只是在笑。我跟她说,美国总统克林顿跟他的女秘书在办公室也这样搞,结果出了事。小雪说,我可不要做女秘书,帮你那样搞。
日子过得真快。我只有在恋爱的时候,才觉得大学有一点点可爱。有句话说:"一个人老的时候,回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没有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他会觉得老年很冷。"我想,我的老年没那么冷了。
2009年无声无息地来了,送走了2008.
春节,即2009年1月26日,那天发生了全家围剿,我成了易卜生笔下斯铎曼医生的事件。
2月17日,发生了与之相反的事件。甜美的回忆总跟第一次有关。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接吻,还有,第一次做爱。
法国女作家萨冈说:"'做爱'这两个字本身就具有一种诱惑力,只要从字面上把它们的意思分开,就产生一种文字上的力量。这如此具体、如此积极的'做'字,和富有诗意的抽象的'爱'字结合在一起,令我倾倒。"
2月17日那天,真的令我倾倒。第一次很快,往后就渐入佳境。这一天过后,我就再不用以还是处男而不好意思了。当然,如果我是唯心主义者,只要我觉得我是处男,我就是处男。
弗洛伊德说,两个人做爱时,是四个人做。其实何止四个人,可能是六个人,更可能是八个人,不过人这么多,床未免挤了点。
那天她来找我,我们在我就读高中的那个城镇的富和旅馆开了房,在三楼。
19日才离开返校。在这三天里,我们"倾倒"了很多次。人的声音没什么好听的,除了听女人叫床。这句话深得我心。
有一个报告称,男人的高潮只有10秒,以一周两次性生活算的话,一周就有20秒,一个月就有一分半,一年就有18分钟,一个人如果按有50年性生活算的话,一生就有15小时的高潮快感。
这样看问题,虽然有点机械,可是你想一下:你为了那15小时而要生要死,值得吗?把问题具体化后,你才发现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不会为了那15小时而要生要死,深懂爱情的人,不是陷入了爱情,而是享受了爱情。为什么你眼中的爱情就只有痛苦呢?当然,看悲剧也是一种享受,但到电影和小说里看就好了,何必把它变成现实生活中的一部分呢?
我感觉我和她之间缺少了什么,就像一本书缺了几页,无法弄懂上下文一样。小雪也感觉我们之间缺少了什么,她想不明白。她跟我说,我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