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哨和知一被关入大牢,银哨好奇问知一,“主子,我们干嘛不杀出去?”
以知一的本事,方庆的人根本奈何不了她。
对面的知一淡定,“我被关,敌人才会放松警惕,我才能找破绽。”
银哨愤然,“早知方庆有问题,只是没想到背后主谋真的是他。别给我出去,我出去后一定要他好看。”
“怎么,你认为你还能出去?”
“若我一人被抓,那死定了,跟主子一块,肯定能出去啊。”
知一笑了笑,“放心,我们不会死在这。”
银哨嘻嘻笑,“就等您这话呢。”
“你对自己真有信心啊。”
方庆讥讽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走到知一与银哨的牢房之间。
方庆自以为控制住知一,得意道:“就算你再厉害,到了我的地盘,是生是死还不由我定?”
银哨冷笑,“姑念尚不敢说这话,你居然在此大言不惭,胆子不小啊。”
听闻银哨提姑念,方庆厉色:“不许你对姑将军不敬!”
“你还知道姑将军啊,让她知道你企图谋害焰王,第一个要你脑袋的人是她!”
银哨深知姑念紧张焰王,悉得焰王昏迷不醒,姑念不会轻饶方庆。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只要将军听过我的解释,定能原谅我!”
银哨泼冷水,“她原谅你,焰王可不会放过你。”
听到焰王,方庆不由打寒颤,沉气道,“我是为了焰之领域,焰王若怪责我,就是他失仁。”
银哨不知方庆是何想法,只觉他莫名其妙,“你疯了吧,这与焰王仁不仁有什么关系?”
“一切等姑将军来了再说,到时她自会处置。”
方庆说完离开,留下银哨一脸茫然,“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知一想了想,叹气,“姑念有他这么个忠心又笨的人追随,不知是喜还是忧。”
翌日清晨,牢狱送早膳,顺便将一张纸条塞给银哨。
四下无人后,银哨展开,说道,“主子,少主会昏迷,就是被王故小妾的蛊术所害。”
银哨的人盯梢王故小妾,发现是她捣鬼。
“少主倒下,王故最先上前,一定是这个时候下的手。”
银哨不解,“一切的主脑不是方庆么,王故恼方庆,怎么会愿意帮他?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知一也觉得不通,自言自语道:“如果相互矛盾,只能说明这结论错了。”
“可证据明摆着的啊,方庆抓我们,王故小妾下手,证据确凿。”
知一沉默,因为她也无解。
过半个时辰,又有人送信,银哨的眼线查到,三个夜巡人住的地方,是顾家想收购的地盘,极有可能是顾通为了地而杀人。
银哨挠耳朵,“方庆和王故已经自相矛盾了,怎么又多出一个顾通,主子,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旧惑未解,谜团新增,事件更扑朔迷离。
知一揉着太阳穴,“敌人很狡猾,比以前我们遇到的都厉害。”
银哨点头,以前在流霞海,那些案子都随着调查愈发明朗,这次却摸不着头脑。
苦思不到当中关联,知一开始回忆所学的解阵之法,迷茫中唯有学识能令人清醒。
她呢喃,“烈叫我的解阵方法里有一招,去虚存真,是说不看变化的东西,只抓住不变的。”
知一重复这句话,银哨见知一沉思,识趣不打扰,直到嘉禾进来,“知门主,我来救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