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火螭依旧为祸世间,焰火族人头上的阴霾未散,知一找来弹药师傅,大家集思广益,欲改善火炮对付双头火螭。
忽而门外传来暴喝声,瘸子拧着银哨的耳朵到知一面前,“知队长,你派人跟踪我,这算什么回事?”
这无疑是平地一声雷,知一莫名其妙望着两人。
“别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不是你,他哪来的胆子跟踪我?”
知一望着银哨,银哨跪下道,“主子,我只是好奇前辈去干什么,就跟着他,没有别的意思。”
“你都跃上我的房梁了,还说没别的意思,你哄谁呢?”
银哨涨红脸,“我,我真的是好奇。此事与主子无关。”
“鬼信呢,你们少在我面前装,我已经将族长和其他人请来,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
知一把师傅们遣散,随后赤烈焰、姑念、印子、哑子相继赶到,听闻此事,均诧异不已。
印子问道,“知一,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瘸子斜视她,“对啊,要是你发现什么尽管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知一解释,“前辈,我没有怀疑你,也没有派银哨去跟踪调查你。”
瘸子冷哼,“谁信啊?”
银哨是知一的人,他的行为代表知一,仆人行径,主人负责。
姑念开口道,“我想此事当中一定有误会,需查。”
“我看这事也不用查了,就是她叛变了。”
在场的人愕然,赤烈焰说着,“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我知道,知一为焰火族做了很多事,但那是过去,人是会变的。要是没有证据,我也不会这么说。”紧接着,瘸子拿出一摞纸,“这些是我们所有的人行踪,是在银哨房中搜到的。”
瘸子把纸分于大伙瞧,人人阅后色变,纸传到知一手上,上面全是大伙日常生活,事无大小均记录着,连知一看了都觉悚然。
银哨申明:“是我自己做的,与主子无关。”
“你一个仆人,要这些讯息做什么?”
正是这个疑问,让知一有嘴说不清。
“希望族长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瘸子把目光射向赤烈焰,赤烈焰点头,“此事我会亲自查。”
族长既承诺,瘸子才罢休,待大伙散去,银哨跪行至赤烈焰跟前,“族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做出这些事。这事和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赤烈焰恨铁不成钢道,“当然不是她,我只是对你失望。”
“我。”银哨顿住,他自己不知如何解释,他鬼使神差地就做了,仿佛被人上身一样。
“族长,你定我罪,我不想连累主子。”
赤烈焰冷冷道,“方才瘸子前辈的意思你没咱白吗?你所为她负责,你已经连累她了。即便你死,他们也只会认为你是为了保全她。”
银哨哭丧着脸,不知要怎么才能挽救。
思索良久的知一忽而发话,“我举得事情有蹊跷,银哨你是不是受人蛊惑了?”
银哨仔细想想,摇头,知一又问,“或者谁靠近你,对你做了什么?”
银哨依旧摇头,“我知道自己身份,不让别人靠近,也没有与人谈。”经过盛楼的事,银哨变得警惕,不结交朋友,深怕被人利用。
没有人引诱银哨,他也不是被人施阵法,可银哨的行为就是诡异,知一觉得其中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我会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赤烈焰说完,知一明白这是要弃车保帅,急忙道,“给我两天时间。”
“是他个人的行为,你能查出什么?”
“银哨不会做出有害我的事。”
赤烈焰沉默,知一急了,脱口道,“银哨是你的人,难道你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