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儿郎还是女娇娥?——将军追妻夫人倾城
几滴血入口中,腹楦心疼的将手指吸入口中,皱着眉瞧着床上的人几时可以醒来。
门外一阵响动,腹楦惊觉,瞪大眼睛床上的人儿未醒,无奈她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将夏萦楉拽起来,两人蹲着藏到一处美人榻的后面。
夏萦楉整个人都是靠在她身上的,压得她直低头,又用手护着怕佳人掉下。
一阵推门声,紧而是人都脚步声,“姑娘呢?老鸨你莫不是拿了本县伊的银子不办事?”听着是个尖细中年的男子音。
“不不不,奴家我怎敢糊弄李县伊呢...莫急,姑娘在梳洗呢,头一次有些害羞,李县伊赎罪,奴家这便将她带来,县伊先喝些酒。”
又是一阵关门声,里头人叹着气“瘟疫一事已经传到王上的耳边了。据内应暗报,王上派了那煞神季倾城来长平调查,他如今已在长平落脚,事情棘手了...”
另一个声音说道“县伊不必惊慌,长平归您管,他不过是来调查瘟疫,调查得如何还得县伊您来说。再者...南越国的人也暗中相助...”
嘭!声音微弱,“什么人!”两人警觉,开始观察起房中的动静。
美人榻后,夏萦楉陡然醒来,惊呼半声便被腹楦捂住了朱唇,夏萦楉斜眼才看清是腹楦,当下欣喜,两人离得如此之近,还有了肌肤之亲。
昙公子的手紧紧的环在她肩上,手还在覆在她的唇前,她心脏猛跳,腹楦却不知她的小心思,整个人紧绷着,冷汗沁透背部的衣裳,额间缓缓的流着汗,心跳不止。
听着脚步声慢慢逼近,床底一只白猫从下面渡出来,软糯的叫了声,“原是一只猫,虚惊一场...”
“李县伊,咱们接着喝杯酒。”两人又坐回桌前,腹楦小心翼翼的探出半点头,心下不解这白猫是何时在这房中的。
而此时白猫也发现了他们,并走向她们。
不不不,不不不,别朝小爷过来,会被发现的!腹楦暗中朝白猫挥着手,白猫却走越近,以为腹楦是在唤自己过去。
大爷!腹楦在心中咒骂一句,这只蠢猫该害惨她了。
门被推开,一声柔弱动人的女子声音,“奴家水袖见过两位爷。”
“水袖姑娘,可让我们好等啊~”
“两位爷不妨去水袖房中,此处的酒没有水袖房中的香~”
“好...我们就去水袖姑娘房中~”
三人走后,腹楦探头探脑的伸出头,确认无人后便拉着夏萦楉的手出来了。
夏萦楉双颊发烫,腹楦无意中松手去整理外裳转头对着她说道“咱们快出去吧,此地不易久留。”
寻回了之前的雅阁,却见季倾城冷着脸站在外头,“你还知晓回来?”
腹楦呆愣着不知为何,她又犯了何错?
夏萦楉见她被说,虽有些怕季倾城,却也壮着胆子为她开脱“季公子误会了,昙公子是为了救我,这才耽搁了时间。”
不知为何,他心中就是有股无名火,躁动无处发作,方才寻不到她时满心着急,如今她回来了,身旁却多了个爱慕者。
“夏姑娘为何会来此处?”他冷冷的问道。
“小女子...小女子是跟随昙公子来的,不慎被人下药所幸昙公子出现及时,又救了小女子一次。”夏萦楉侧头温柔的笑着。
腹楦全程低垂着脑袋,不作声。
“我想夏老爷已经与你说过我们的身份了吧?”自他们走后,便发现有人尾随,叫听寒察看一番便猜到是夏家。
“是,萦楉不敢隐瞒,已知晓了几位的身份,皆是将士,季公子还是赫赫有名的右领。”
腹楦心中不经想着,这夏姑娘真是厉害,竟敢与冷面将军直视着一字一句对着话。
“夏姑娘既已知晓,避免让夏姑娘惹上麻烦,还是与我们少做接触为好。”说完腹楦正好抬头遭了他一记冷眼。
“我已通知夏姑娘府上的人来接夏姑娘,半属下,快点跟上。”
说完他以先行离开,腹楦也得跟随,便急匆匆对她道了句“来日再见!”也快步消失在眼前。
回想起腹昙握着自己的手,躲在美人榻后的事,脸便一阵烧火般滚烫的。
路上,季倾城行得极快,她几乎用小跑才跟上,“公子,等等属下呀!”他终是放慢脚步。
“公子可是与相见之人相谈不快?”腹昙侧探着头试探的问道。
这公主是真是不知分寸,女扮男装竟如此随意,是生怕别人看不出她来?遇到姑娘也不知回避,不省的她如今是男儿郎?
早晚得出大事!若非难得挑破她的身份...
“公子,您别不理我呀...好歹与属下叨两句!”耳边不停回荡着她的声音,他停下脚步,回望她。
“半属下,我希望你清楚此刻的身份。”冷冷的说完接着往前行,腹楦木楞的定了片刻,又追上他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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