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陌生慢慢到熟悉,从冷漠到关心,从目不斜视到,温柔无奈任她为所欲为,他在身后护着。——将军追妻夫人倾城
两人回到季府,而丰谷子的药巾也泡好了。
“后生,你们回的正好,药巾弄好了,遮住口鼻,咱们何时出发?”丰谷子问道。
腹楦在一旁倦倦的打着呵欠,想着折腾了大半夜以为能去睡个好觉,这话无疑是当头一棒,直直的泼了盆冷水上心头。
所幸季倾城接下来的话到让她舒缓一口气,“今日太晚了,不若明日再去调查。”
“明日好明日好!”腹楦开怀着乐得自在。
总算不用大半夜折腾了...
季倾城无意之间瞥了眼腹楦,便对丰谷子道“丰前辈好生休息,晚辈告退。”
“啊...好好好...”
三人出了屋子,腹楦几步跑回自己的屋子,生怕季倾城又唤她。
“地形图已到手,不用再查了。”
“是主子。”
今夜见到了蝶舞,蝶舞坦白地图是她的姐姐拿的,姐姐也为此复出了死的代价,并道出瘟疫是晋国在搞鬼,目的是为了混淆视听。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官盐,官盐会到郢都,进贡到郢都行宫,里头下了蛊毒。
王上定然会怀疑巫蛊之术的南越,如此可一箭双雕,既引起了两国争斗也可让庆国内部大乱。
蝶影并未告知她的身份,也叫季倾城不要打探她的一切,她背后的人是专门帮助腹楦的。
次日,四人用过点心带好药巾行到偏僻的村子,不远处便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腹楦抬袖遮挡鼻子,厌恶的皱着双眉道“什么味儿,如此恶臭!”
季倾城不置可否的皱过眉头,丰谷子则道“定是腐烂的臭气。”
“你们瞧,天上冒着黑烟。”腹楦指着上空惊呼道。
三人皆向上望去,季倾城想起那小孩的话,会将瘟疫严重,莫或是死去的人活埋或烧掉。
“他们在烧尸体。”季倾城淡淡的说道,腹楦却陡然惊起“公子,咱们快些去吧!”她面目着急,想到这帮孙子定然会祸害无辜百姓。
犹记得昨夜在雅阁间听到,南越人也在暗中搞鬼,南越又是巫蛊之乡会不会这场瘟疫其实是...?
“嘘!”三人行了一段路,不远处一阵接一阵的哀嚎声“公子,定然是李县伊那个狗官在欺民!”她怒气冲冲似乎知晓些什么“你怎知此处的县伊姓李?”季倾城无意的问道。
“哦...”她偏头难乎为情的挠着后脑,“昨夜不是在一处雅阁间救了夏姑娘嘛,在那处房间听到了李县伊与其县令的对话,这不昨夜困到忘了说...”她讪笑着抬眼偷瞄。
“半属下记性真是越发差了...”他语气似有威胁之意,仿若在讲她已经不中用了。
腹楦心中猛跳,脑中快速回转想着措辞“公子误会了,是与公子办案属下太轻松了,便高兴的忘了...不也不对...”如此说来岂非在说她在偷懒?
“后生莫要吓她了,她脑子本就不中用,顶着一张嘴全凭说了。”丰谷子玩笑的打着圆场。
不见人的角度他唇角微扬,似乎赞同。
腹楦歪头瞪大眼睛盯着丰谷子,自顾自的正头咬牙切齿。好你个老头,当着面说我不是...偏生还反驳不了!
“到了。”四人站在一处芦苇荡后面,蹲着身子,季倾城将芦苇下摆稍稍拨开些间隙,定眼细望。
前方老弱病孺,妇女小孩围站在大火燃烧的外头,被好些官兵用刀拦住,不准踏足火烧的地方一步。
几个官兵拖着布包裹着的人,手还露在外头随地面摩擦,随地来一路血,后头一个小孩拼命追来,被官兵踹了一脚又追上来。
他口中似乎喊到“快开来我娘亲!”那些官兵不屑一顾甚至乎不耐烦的用刀威胁。
腹楦看得怒发冲冠,这帮畜生!敢当着堂堂一国公主的面如此做人,我定要他们好看!
前者怒不可歇正好出芦苇荡理论,却被季倾城拉回来“你在瞧瞧。”他沉声道。
还有什么好看的!虽心中如此想到也没出去,而是双眼愤愤不平的定眼望着。
不知何时出来个穿着县令服饰的男子,他口带白巾早有防范,扶起小孩青筋隐忍着正色问道“为何要将这位妇女拖去烧掉。”
“是林县令呀...”说话的官差语气傲慢无礼,“听闻林县令将倾身家产全拿来救民了?真是好手笔!李县伊寿辰曾不见林县令如此大方?”语气不屑。
林县令将小孩护在身后,丝毫不惧“他娘亲还活着,你们不能烧掉!”
官差嗤笑一声,回头对着其他官差说道“听听,都来听听,林县令八成是看上了这小孩的娘亲,来英雄救美了!”声音洪大,故意歪曲事实。
“你等莫要欺人太甚!”
“呦呦呦~林县令发怒了,兄弟们小心点儿~哈哈哈哈~”继而是笑声绕耳。
“给老子烧!本差倒要瞧一瞧谁人敢阻拦!”他语气聚变,脸露恶煞。
“你们不能如此行事!”
“娘亲!”
眼看着人就要被拖出去了,腹楦火冒三丈再顾不得隐忍,几步直冲过去一个飞踢就是上,其他官差聚声交道!人却已退了几步被踢在地上。
“什么人如此大胆,敢踢老子!”李鳝暴跳如雷,手撑着腰颤颤起身。
腹楦定眼将李鳝死死的盯着“你爷爷我踢的,如何!”语气张狂,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时季倾城三人皆已来到,李鳝有点小聪明,立马想起了来人。
“你们...你们谁是季倾城?”他目光左右试探。
“找我做甚?”季倾城冷冷的说道,目光寒凌乍现着实可怕,李鳝被盯得气势渐弱,他可知道,这位季右领自小便开始杀人,16岁上阵,杀人麻木,声明鹊起,18岁年纪轻轻就被王上封了右领,人称煞神!
李鳝知晓见风便到,虽昨夜与李县伊道了些事情,说即使季倾城来了也莫怕,如今真人见面,浑身竟是控制不住不敢反抗。
“小人...”这下连自称都改了“小人拜见季将军,”
其他人听到是令匈奴闻风丧胆的煞神,皆放下刀剑下跪。
腹楦不免震惊,侧眼瞧他越发不解,这些人怎么如此怕他,倒是忘记了她自己时而对上他皆是一副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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