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过一个人,她笑容灿烂,多次救我却不是男儿身。——将军追妻夫人倾城
听寒从外头买药回来,季倾城从屋中出来两人相碰,“主子。”他“嗯”了声一同进入屋子。
“丰前辈,您要的药材全在这儿了。”
“啊...小兄弟放那儿吧,待老夫瞧一瞧可还漏了什么。”
腹楦探头探脑的观察着,她到要看看这老头要怎么配药。
谁知那人陡然唤她出去,宝葫芦又装的什么药?非得去外头说...真是扫她的性!
“快去吧...你家公子在外头等你呢。”丰谷子语气打趣,听寒在一边帮忙配药。
“老头你说甚胡话呢!他才不是我家的,我可是家中独苗儿!”腹楦颇未得意道半点没懂话里的深意,也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
旋身哒哒哒的行去了外头,却瞧见季倾城背对着立在那荷花池旁,月光打在他身上竟显得他尤为的落寞。
她缓缓走近,歪头小心的瞧着他,耳边却响起了他的声音,“今晚月头很亮。”
腹楦匆忙正过脑袋,抬头望着月亮,撇过嘴角道“十五的月亮才又圆又亮呢。”她觉得此刻的季倾城终接近了普通人,尤为的多愁善感。
可惜呀,下一秒便被他打破了。
“时间刚好,可去裘楼寻人了。”他回头瞧着她。
“啊!”腹楦还未缓过神来,没跟上他的想法。上一秒还觉得是个正常人,下一秒又变回了冷面将军,不过...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说不上来...
未待她回神,季倾城已自行往前,后者急忙跟上,“哎,公子,公子咱们去找谁呀!”
——长广楼
戌时(晚上七点左右)长平的街道与白日不同,虽人依旧稀少,但长广楼却不同别处,里头莺歌燕舞,来往的都是些达官贵人,莫过是富家花流公子寻美人。
“公子,又要去一回裘楼啊...”上一回的记忆还犹在,现今虽地方不同,却难免心中有了层隔阂。
“我看你上回见到姑娘挺高兴的。”他似笑非笑话中意味深长。
“公子玩笑了,属下不敢。”腹楦干笑默默往后退一步,若遇危险必定开溜。
“半属下可别半道逃走了,倒是惹人笑话。”季倾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属下绝不敢如此,公子一身浩然正气,任妖媚魍魉也不敢接近,属下跟在公子身旁定是安心万分。”她一通夸赞好话说尽,只为那冷面将军放心。
依着她的性子,总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明面先夸着危险来了准跑的比兔子都快。
两人一同进了长广楼,高台美人舞动,赤脚带银圈踩着拍子,也踩进了风流人的心。
老鸨见来了两位男子,嘱咐了身旁的姑娘几句笑容满面的行到季倾城两人面前。
“两位公子看着是头一次来,不知想寻哪位姑娘陪着?”老鸨上下打量着两人,见穿着都是好货,定是哪位富人家的公子,压力大出来寻欢的。
“听闻蝶舞姑娘的舞姿长平一绝,顾来欣赏。”
“蝶舞啊...”老鸨故作难色,季倾城从袖中掏出银币,“老鸨只需帮本公子带句话,见与不见都随缘。”
“那可行!不知公子这一句话是?”蝶舞那死丫头,自从得了些容光,便不将她这老鸨放在眼里,还有她姐姐那个小蹄子!
“双蝶(迎舞)影舞,一舞一影。”岳昌的小妾本是出自这长广楼,长广楼曾有双舞红透长平,妹妹是蝶舞,被岳昌带走的是蝶影,两人是亲姐妹,至于为何最后抛下妹妹随岳昌走,无人知晓,但两人联系未断。
“公子尽管放心,老鸨我一定带到~”走时还抛了个魅眼。
季倾城闭眼,只觉双眼疼痛不忍直视。
“公子,这话有何玄机?”腹楦到今为止都不知晓来这长广楼寻何人,寻来作甚?
季倾城侧头瞧了她一眼,嘴角未扬计划竟在掌握中,“去替我寻壶茶来。”
“又去!”上回寻茶寻茶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这回又寻茶...
“怎么?我说不动你了?”两人来到二楼左侧的雅间,腹楦积极的替他开好门“不是,公子这屋中不是有茶吗?”
“不若你去尝一口?”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腹楦疑惑的皱着眉头,小声低语不就是壶茶嘛,能是啥...虽心中想当然,确小心的端起茶壶往杯中缓缓到入,没冒热气?许不是热茶是冷茶?
捧起杯子试探的瞧了眼他,又盯着杯中波澜不惊的水,端近鼻间闻了闻,惊呼道“是酒!”这酒为何用茶壶装着?
“公子怎么知晓这茶壶中的是酒?”
“都是些小伎俩,为了留客,里头还下了药。”他之所以知晓是因与人打交道,留过眼,有些人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不可能吧...”腹楦有些相信,能进这楼的除了自愿的,还有不自愿的才会被下药?
“你不如喝一口尝尝味?”他看戏般施施然的行到矮桌跪坐下。
“不了不了!”腹楦赶紧将手中茶杯放下,离得稍远了些。
“公子要不将就些别喝茶了,等出了长广楼属下给公子煮枣茶喝,又香又甜还补血。”
她难得如此说。
“就你这厨艺,不将厨房烧了便不作罢。”嘴角隐隐的笑意又道了句“那便忍着吧,回头不见枣茶便治你的罪,去外头受着。”
见他松了口总比端热茶好,她嬉笑着出去带好门。
正当腹楦打算尽忠职守的站门时,不远处两个壮汉扶着一个姑娘从她眼前行过,出于奇异她不经意的打量过被扶着的姑娘,这一看便惊了半个脑子。
这容貌这身形,不是夏姑娘又会是谁?她怎么到这儿了?为了得知其中的缘由,腹楦开始瞧瞧尾随在他们身后。
两人将夏萦楉带进一间布置华美的屋子,便出来关好了门。
腹楦躲在暗中等他们走后几步行到门前,贴耳听了会儿里头的动静,没有任何声音,轻手轻脚的开始推门,门开了一处便溜身进去,小心翼翼的又关好门。
快速打量过四周的环境,见夏萦楉身穿男装头发披散的躺在床上,“夏姑娘...夏姑娘?”轻声唤了她许多声也不见她回答。
想是被药迷晕了,“这可如何是好?”急上心头陡然愰过自己的手,计上心头。
“也不知灵不灵。”腹楦不敢咬自己的手指,寻了眼四周,见台镜中有竟摆有手饰,簪子。
想来是这长广楼给这里的姐姐们,打扮接客用的,拉开里头的红漆小盒子,金银首饰虽不多,珠花胭脂到摆满桌子。
不过腹楦也只需要一只簪子,翻找了一通,见一只素花簪子,尾尖锋利很适合扎。
吞咽过星沫,回头瞧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心中做了一系列斗争,小心仔细对准手指,用力扎进石指,顿时心中一颤,赶忙将血滴挤进夏萦楉的朱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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