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柳香芸这下可有点慌了,如果不是用钱所能解决的问题,那绝对是大问题。
“嘿嘿,干什么?小老弟,你的绣女们估计干活儿也累了,哥儿几个给她们松松骨,慰劳慰劳她们。”
流氓头头不由分说就往里闯,身后的小喽啰们在身后就只那么一划拉,柳香芸和绿萍就一屁股蹲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半天站不起来。
此时,屋子里已经传出来一声又一声女人们的尖叫声,柳香芸哪里还顾得上痛啊,火速赶到绣房,只见里面的绣架已被踹得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丝线滚落得满地都是,而最惨的是那几个绣女,吓得浑身筛糠似的缩在角落里抖个不停。
那些流氓看着一堆的免费美女,双眼大放精光,嘴角渗着口水兴奋不已,老天有眼,今儿个可是赚大了啊!
“快快,把中间那位最美的小娘子给我拉过来!”
啊?这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也太猖狂了吧!两个大汉把那个哭得伤心欲绝的绣女抓了过来,柳香芸看得目眦欲裂,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脸上却陪着干笑。
“大哥,女人哭爹喊娘的,你这样就太没情趣了吧?不如——”
“嘿嘿,看不出你肚子里的坏水儿还挺多的,快给大哥说说。”
柳香芸很有深意地一笑,不着痕迹地贴近他:“不如这样——”
话音刚落,流氓头头忽然感觉脸上一阵刺麻,接着就是火烧火燎的,奇痒难耐,再看柳香芸,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奇怪的小瓶子。
“你你……手上拿的什么?”
流氓头头双手不住地乱抓乱挠,只恨他娘没给自己多生出两只手来,那名绣女趁机逃脱,躲到柳香芸身后
“防狼喷雾剂——”柳香芸冷笑几声,举高了小瓶子,用力按压瓶塞,又是一阵奇香喷向流氓头头,“原来你们这群混蛋就是这样保我平安发财的啊!”
这下那流氓不止脸上奇痒难耐,就连脖子胸脯也波及到了,惨的是他刚才调戏那小娘子,解开了衣服露出胸脯,这下好了,肌肤早已被自己抓破,甚至渗出了血迹,仍解不了痒。
再看向那边的几个地痞,和他竟是同样的下场,绿萍正举着一个同样的瓶子,把那些绣女护在身后,还有几个没被波及的,也早已吓得退出老远,再也不敢去碰女人。
哼哼——敢给我斗,想想她一个女人出门在外,没点儿防‘狼’小常识怎么会行?现在柳香芸只后悔没给这些绣女一人发一瓶了,嗯,还要进行自我保护的培训,一定要将女子自立自强起来。
“你们这些该死的笨蛋,不会拿布包了脑袋,赶快把这小子给我放倒!”流氓头头忽然想起了招数,对着那几个幸存的流氓嘶吼。
切,笨蛋,那他就多喷点儿,专找他们的要害部位,衣服一湿透,药力照样能发挥作用。
柳香芸向绿萍一使眼色,绿萍会意,马上紧盯着那些混蛋的裤裆,甚至能想象出这些流氓抓着自己命根子拼命挠痒痒的情景。
噢,那自慰式的场景会不会很恶心?柳香芸心里YY着,才看准了目标跃跃欲试,忽然一声怒喝从门外传来——
“哪个不要命的竟敢欺负我柳兄弟?”
抬眼,只见一道银亮的影子从头顶飞掠而过,柳香芸眼睛一花,眨眼间的功夫,一阵磕巴巴骨头碎裂的声响,接着就听见地板上哀嚎一片——
“柳兄弟,为兄来晚了。”
没等柳香芸反应过来,只见李云麒欣长挺拔的身躯,已巍巍耸立在她的面前,身后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哭爹喊娘的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