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就像是棵树,而人就像树上的枝叶,领导别人的是枝,被领导的是叶。社会的发展又总能更新更多人的生活,就像每到春来的树,总有许多新的枝叶可以长出来。然而一棵树上的枝叶也有长势上的优劣,而生长较好的枝叶通常都是面朝太阳的,不管太阳是温暖的还是炙热的。现在的人也是;为了他们心目中的“太阳”而奔波忙碌个不停,甚至离开故土,几近抛妻弃子。
有句老话讲:'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说到高处;我的家乡在祖国的中部,学校地理书上中国“三台阶”的第二台阶,但很少有人向更高处的第三台阶迈,而大多都向东比较低的第一台阶下。做成“水中落叶”顺水而下随波逐流一路东去。人流量之大,用‘流’似乎已经都小看了这一数目的力道了,现在通用的字是“潮”,打工潮。
对!打工潮,从这几个字便能看出这一群人的状态,先拆开来讲“潮”,用“潮”一点也不过分,凡是有水的地方,因为都在月亮的影响范围之内,所以都有潮。而在东部凡是较发达一点的地方都有打工的人;不说城市小区里的群租户,就连乡下人家的房旁屋后都居住有外来打工的人,可见人潮之多!当地人口中的“外地人”“外来人”,有《流动人口居住证》或《暂住证》本本的人。还可以有一种更直接的划法;凡是不会讲当地话的都是外来打工者。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一些像是会讲当地话的外地人。在某个路旁门口当他们和当地人用当地话侃侃而谈,无缝对接讲一些你一点也听不懂什么意思,只知道是当地话;你本能的以为是两个当地人在闲来交谈无事叙着家常的时候;只见他忽然调转头对另一个人正好讲的是你再熟悉不过的家乡话,你也许片刻间会认为是:‘这个当地人会讲我的老家话’,明知那是错的,也知道那样的几率无疑等同彩票中了大奖。在你惊讶之余你也许又要惊叹如此地道的当地话得要多喜欢才能把它学好啊!那你也许又错了,他们也可能只是挤在“打工潮”潮头的人,比你到这个地方早点而已,多早呢?可能早到当地还有许多人不太会说普通话。为了融入当地,为了迎合当地人,时间长了经过一天天改进当地话自然而然就学得像了,其实想想鹦鹉尚能学舌,在人也非太难之事,时间而已。这一群会讲当地话的外来人在当地“混”的比较熟,混的普遍也比较好。用“混”字也许有点粗俗有点野蛮了,那就用‘生活`吧!生活是靠工作改变的。
再讲第二个字,打工潮的“工”,这一群离开了祖祖辈辈生存的地方,来到现在打工者所谓的“当地”工作生活,很多更是放弃了祖祖辈辈一直靠种地为生的生存方式,而从事着其他各式各样的劳作,有的是比种田更苦更累的最底层的劳作,像背阴处的树叶,既晒不到温暖的太阳,还要遭受风雨的吹打。也有极个别成功的打工者,混得比较光鲜亮丽,弄到不少钱物,成为别人眼中的“高枝”。既获得许多打工者的羡慕(当然也有嫉妒)也驱使更多的人成为打工者,梦想像他一样。
是呀!出去打工,一个“打”字更是形象无比,意义非常,打破自古的生存模式,为更好的明天而打拼!
然而真正能把明天打磨光鲜的能有几个?
更多的是在心里打抱不平的,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
甚至有打肿脸充胖子的,总之把这打工的时间打发完为算。
故乡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平均年龄例也三十几岁!在那片广袤的日渐平静的平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