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在路悠悠那又休整了几天,路悠悠为了让柳心的伤恢复得好一些,花了钱给她买了一些补血的吃食回来。本来路悠悠想把房租给柳心的,柳心拒绝了,说就当是买补血的药。
不久,柳心恢复的差不多了,也走了。路悠悠也回归了自己的正常生活。
青楼里,路悠悠像往常一样继续打着她的杂。
生活没有什么异常,只不过,在此期间到时有一个读书人向小晓表过白,说要带她私奔。那个读书人好像就是经常来听小晓唱曲儿的,而且跟小晓讲许多江湖故事的男子。不过,小晓不喜欢他,然后叫老鸨把这个人轰走了。
那个书生在那天之后,经常醉酒闹事,闹着吵着要小晓。不多都被老鸨拦在门外,而且那书生不死不休,天天闹。青楼里的女子嫉妒小晓的都会嘲讽她,路悠悠有时也会打趣小晓,“小晓,这男人对你恐怕是动了真心了吧。而且他能来得了青楼,绝对也不是穷的那个,而且长得也不赖,可谓是郎才女貌了呀。为何不考虑考虑他呢。”
小晓直截了当回答,“喜欢我又怎样,就算我愿意嫁他,我就不会被他爹娘看得起吗?要我嫁他,除非我死了吧。”
可不曾意识到,皇上赵羽安也在青楼,发现了路悠悠。赵羽安会出现在这个镇子不是偶然。因为这个镇子的眼线告诉他,他母后的弟弟臧连山出现在了这个镇子里,而且出现在这个青楼里,很频繁。
既然涉及到了曹国与臧连山,赵羽安不得不怀疑臧连山背后的太后是否有想要勾结曹国,他不得不管,所以他来到了这个青楼,来寻找臧连山的行踪。
不料,来了几日的赵羽安还没找到臧连山,却发现打扮的很隐秘的路悠悠也在这个青楼里。
赵羽安心里骂她道,“这女人,一天到晚尽去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赵羽安想了想办法,他走到一间厢房,把青楼的老鸨叫到身旁。然后把银子摆到桌子上。还没等赵羽安说话,看着银子两眼放光的老鸨,巴结道,“这位爷,你要哪个姑娘,妈妈我绝对给你挑个满意的。我们这的头牌叫小晓姑娘,保证她可以伺候好您。”老鸨看着这位爷相貌不凡,而且出手阔绰,看来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让小晓捡到好处,那她不就赚大了吗。想想就觉得让人兴奋。
赵羽安此时有些恼火,他抿了抿唇,怒目而视,“我要你们的那个伙计,脸上有伤痕的那个。给我把他绑来。”
老鸨也是会察言观色的,路悠悠打扮的像是个男性,老鸨以为他有特别的癖好,她吞吐道,“这,这位爷,恐怕不好吧。“
赵羽安耸起眉毛,瞪大眼睛看着老鸨,说,“你是想要银子还是想护着你的伙计?二选一。”
老鸨焦急地捏着手帕,犹豫不决。因为路悠悠是个机灵的丫头,她不想牺牲自己的伙计,可是这位爷给的银子有足够这个青楼好几天的开销,实在难抉择。
赵羽安也不给老鸨机会,慢悠悠地却又不容拒绝地说道,“一”,“二”。
老鸨心急如焚,喊道,“好,这位爷,您且稍等。”老鸨最后选择了钱。
“好,记得是把她给我绑来,并且蒙住她的眼睛。”赵羽安满意地说。
老鸨带着几个伙计去找路悠悠时,路悠悠正在端着盘子。
老鸨一个手势,示意伙计接过路悠悠的盘子。剩下的伙计就用绳子把路悠悠绑起来,然后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
路悠悠反应过来,挣扎着,结果失败了。老鸨边推着她走,边说,“丫头,妈妈实在对不住你啊。可是那位爷指名点姓,一定要你。我没办法呀。不过,我觉得那位爷,可能是有特别的癖好,对女子不感兴趣,到时你解释清楚就好了,他只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
路悠悠才不信呢,即使发现她是个女的,跟那个人说清楚了,她就一定会有好果子吃吗?
路悠悠带着点哭腔说道,“妈妈,你看我在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我也没有给你闹过事,您看能不能放我走。您就跟他说,我挣扎着逃跑了。求求您了妈妈。”
老鸨还是不愿意松口,说,“悠悠,是妈妈对不住你。若是你真出什么事了,我一定会给你买好好安葬的。”
路悠悠只好退一步,“妈妈要不这样,你把绑着我的绳子松一下,然后从我袋子那出一小包的东西,放在我手上。这样,我遇到危险,我把粉末撒在他身上,然后自己逃走,他就不会怀疑到你了。”说着,路悠悠晃了晃自己腰间的百宝袋。
老鸨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然后从路悠悠的袋子里把包着的粉末拿了出来,放到路悠悠的手上。然后老鸨带着路悠悠进到包厢,把她扶到床沿坐下。离开时老鸨还不忘跟悠悠说了句保重,然后转身离开
赵羽安看着路悠悠被绑着进来居然没有一点反抗,他觉得不对劲,这不像她,路悠悠肯定又有什么主意,然后靠近路悠悠,发现了路悠悠的手里似乎有东西,不过路悠悠似乎发现了赵羽安的靠近,然后下意识的往床边靠了一下,把手挡住了,没看清。
路悠悠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识破她是女的身份,所以路悠悠压低嗓子说,“这位爷,不知您找小的所谓何事呢?如果您要找个人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个好看一点的。你看,我这丑货一个,不值得让你这么什么吧。”
赵羽安看路悠悠巧舌如簧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先是咳嗽了一下,说,“的确是个丑货。”
路悠悠听到这个声音,本来斜靠着床立刻坐直了身体,“是你。”路悠悠听出来,那个声音是赵羽安的声音。“喂,你有病吧,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赵羽安俯下身,贴着路悠悠的耳朵,说“怎么,朕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路悠悠偷偷扯开绑住她的绳子,一边骂道,“我呸,还想我,我祖坟是冒青烟了,得去拜拜才行了呀。”说完,绳子也扯开了,路悠悠准备把手里的辣椒粉打开,撒向赵羽安。
不料,赵羽安知道路悠悠要有所动作了,他赶忙用一只手扣住路悠悠放在背后的双手。路悠悠的双手被反扣了,她不甘心,准备抬起双腿踢向赵羽安。赵羽安也抬起他的一条腿死死地压住路悠悠的双腿,路悠悠动弹不得。
赵羽安另一只手提起路悠悠的下巴,调戏道,“看来,这么多日的放养,胆子也大了不少。”
路悠悠被蒙着眼睛,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她听声音大概知道赵羽安的位置,她把头摆到另一侧,“无耻”
赵羽安看着路悠悠一副倔强的样子,扬起嘴角,道“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无耻。”说完,用手把路悠悠的头拧了过来,低下头吻上了路悠悠的唇,赵羽安用力的按着路悠悠的下巴,路悠悠没办法动,赵羽安似乎很沉醉于这个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恋上了从路悠悠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地香气。她狠下心,想着死就死,于是狠狠地咬他的嘴唇,知道四周空气弥漫着血腥味。赵羽安就知道路悠悠会这么做,他倒吸一口气地同时,也以牙还牙,他也狠狠地咬着路悠悠的嘴唇,直到路悠悠吃痛。
突然间,房门被踹开了,小晓闯了进来。小晓看见被蒙着眼的路悠悠和赵羽安暧昧的姿势,以及两个人嘴唇的血迹。她脸一红,把赵羽安推开,然后坐在床沿,把蒙在路悠悠眼睛的黑布扯了下来。问了路悠悠一句,“没事吧?”
路悠悠此时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她站起身,生气把手里的那包辣椒粉扔到地上,伸手用袖子把嘴唇的血擦掉。她咬牙切齿,瞪着赵羽安,整个人冲过去把赵羽安撞开,跑出房去。
赵羽安在路悠悠跑走之后,戏谑地笑了一下,嘴角上扬,抬起手把嘴唇上混合着两人的血迹抹去。
不过小晓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看着赵羽安有些娇羞,柔软地声音说道,“这位公子,着实对不起,她不是我们青楼里的姑娘,所以对不住了。希望公子见谅。”
赵羽安没有抬眼看过小晓,他径直地离开了,一句话都没有交代。
小晓看着赵羽安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面色阴翳。
小晓已经休息了赵羽安一阵子了,从赵羽安第一天出现在这个青楼里起,她就开始关注着他。赵羽安给她的感觉气宇不凡,眼睛里满是冷酷,让人有种“生人勿近”的错觉。这引起了小晓的好奇心,以及心动,她看得出,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客人。只是碍于面子,她始终找不到理由去接触他。只是知道,他每次来青楼就随便进了一间厢房,却不跟老鸨说要听曲儿还是办正事,而且进去就是一天。
今天小晓从赵羽安踏进门的就关注着他,知道,这里的伙计把另一个人绑着,送进了厢房。小晓意外以外有带有点好奇,她叫住了老鸨,问,“妈妈,怎么回事?那房里的客人怎么要伙计。”
老鸨看了看小晓,把小晓近身,神秘兮兮地说,“那不是伙计,是路丫头。那位爷不知是有哪门子癖好,看上了她。都不知他到底是看上爷们还是娘们。这世道,还真是无奇不有啊。”说完,用手帕抵在嘴边笑着走开了。
小晓这下冷静不下来了,她回到房中,来回有些,她在想办法,“到底该怎么办?”
只是,不知道小晓到底是着急谁。着急那个客人?着急路悠悠?还是着急她自己?
最后,小晓下决心——硬闯!
所以,她就看到了那幕暧昧的场景。
跑出去后的路悠悠已经跑到了老鸨那里,不带好气道,“妈妈,你把这个月的月例付给我,我不干了。”既然赵羽安发现了她这里,她可不想待着了,以防又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