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给老子弄死他!!!”上官霄还未动手,这位白家的三少爷便已经被吓破了胆,连退四五步,一个不留神,坐在了地上,正好坐在了白马撒尿的的地方,惹得一身骚。
白三少爷背后四五十个骑马的高手,转瞬而至。相比于府兵,这些个可称得上是真正的精锐了,跟着这位少爷牵马坠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
“以卵击石?!”对于这些普通人,上官霄实在是不屑一顾,径直奔向白三少爷。
电光石火间,上官霄已经到了白三少爷身后,一手扼住他的咽喉,一手从容不迫的挠了挠自己的屁股。
“都住手吧。这猪狗一般的人放到了我手边上,要是惹恼了我,就算被这猪狗秽血脏了手,也要动手了。”上官霄的眼睛瞥了一眼白家三少爷,面前这几十号高手也跟着一激灵。
“有话好好说,”刚才那位给白三少爷垫脚的小头头赶紧上前圆场。“咱们可是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您这趟不就是冲着钱来的吗,别的不敢说,您前面这位白家少爷,家中那可是金山银山。只要您高高手,放我们少爷一把,不说别的,小的都愿意倾家荡产,准保您满意。”
都说功高不过救主,这位小头头也是老油条了,抓着机会就往前冲,动动嘴皮子谁不会啊,至于倾家荡产,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便宜话罢了。
“放开少爷,老奴愿意替少爷死。”“求求你了,千万小心别伤了少爷。”“少爷要是少一根毫毛,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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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赶紧上前表忠心,有的央求,有的恐吓,总之个个都是把生死置之度外,心里只想着白三少爷的安危。
其实本来上官霄也不是来这儿为民除害的,只不过是手上没钱想混几顿饭吃吃,敲两个钱花花。上官霄何等人也,自然知道眼前这几个不过就是在敷衍他,侧目又看了看边上这位白三少爷。
刚才可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现在可好了,一脸霎白,大气都不敢喘,细密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滴答,两条腿颤颤巍巍,随时都要跪倒在地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的风光,倒更像一个丧家之犬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一次性让眼前这些人彻底折服,但又不好杀人,(上官霄不是一个随便杀人的人,此时的他起码还是有底线要守的。)上官霄四下张望,门钱这两座铜狮子正合适啊!
一手提着吓得面如土色的白三少爷,一边走向铜狮子。本来双方对峙,这几十号人把上官霄围的是水泄不通,上官霄一动,却无人敢挡,都识趣儿的让开一条路来。
远处围观的吃瓜群众,也是一惊,在白家门口挟持白家的人,也是几十年来头一遭了。一个个窃窃私语,无不称奇,各自猜测这个年轻人的来历。
打眼一瞧,这两座铜狮子有些泛黑,看着年头肯定不短了。土黄色的底座陷入地下,压出来一个小坑。估摸着这重量少说也有一两千斤。
放到普通人身上,没有十来个精壮的大小伙子必是难以移动分毫的,不过在上官霄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
本来上官霄便有千斤上下的气力,前阵子,又服了无数灵丹妙药,玄晶灵液几乎无限量供应,这其中的妙处伐经洗髓已经不足以表达了,简直就如同脱胎换骨般。现在他的身体早已脱离肉体凡胎,坚如磐石,硬度甚至超过绝大多数金属。
上官霄右手一抬,伸出食指,仿佛一柄利刃,径直刺入铜狮子中。“铛”一声轰鸣巨响,震得在场的人头昏眼花。上官霄居然轻易的举起了铜狮子,不仅仅食指完全没入其中,小半个拳头也插了进去。
此时上官霄的身体已经全部成为杀人利器了,举手投足间便有碎石裂金的力道。在他的铁拳面前,这铜狮子倒像是豆腐块做的了。
信手一挥,两千来斤的铜狮子被抛出去近百米远,围观众人还有白三少爷这些手下,无不惊掉了下巴,目瞪口呆,僵硬在原地。
“你你你?”白三少爷直接坐倒在地上。“不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上尊来了,实在是招待不周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小人这回吧。”一边说一边抽自己嘴巴,打得啪啪响。
不远处围观的吃瓜群众,也赶忙跪倒下拜。修玄者在这些凡夫俗子看来,简直就是真神下凡,尤其是这等小地方,更甚其他。
一众人簇拥着上官霄,进了宅门儿。上官霄也没忘了夏不秋,一招手,几个府兵就把夏不秋也请了进去。
白家在平阳城中势力可算最大,家财无数,前几年更是风光无限,几乎已经是这平阳城中的土皇帝。老百姓只知道平阳城里有个白阎王,却没听过远在天边的皇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两年白家的势力也缩水了不少,原来附庸白家的两个小姓氏族脱离了白家。其中冯明德的大女儿嫁了北边一个大门阀庶出的公子当小妾,虽说地位不高,但是在这平阳城中可算是草鸡变凤凰了。王家二儿子王平之师从双刀门,不过只做到外围弟子,后来又不知为何被逐出了师门,他带着几个师兄弟回到了平阳,也成一霸。
白家虽说也供奉着几位上尊,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收钱的时候痛痛快快,可要是请他们出山,那可真是难比登天。一说不愿理这凡尘俗事,了。二说闭关修行,抽不出身来。三说要出门游历四方,无暇顾及。总之,吃人嘴软,帮人腿软。
一个个也都是收钱不办事儿的主儿。可怜对着老百姓作威作福的白阎王,只能忍气吞声,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这位白家三郎,名曰白玉和,本就是被外人看不上的膏粱子弟,今天算是有了机缘,想靠着上官霄再振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