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桌子上不停地查看着记录,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地争论这。而在这时,天行局的门口,天羽探长走了进来,后面的小七押着一名人员。办公处的门也随之被打开了。
天羽:“云探长,给你送过来一个人,你看看不。”
云探长:“人?”
天羽:“进来吧。”
门口处,小七押这一人走了进来,云探长抬头一看,梦奥山!
云探长:“你押着他干啥呀。”
天羽:“你说还是我说呀。”
梦奥山:“没干啥,就是散步正好碰巧进入了酒馆而已。”
天羽:“是吗,我们的探员值班发现响动,结果一个蒙面大汉从现场上蹦下跳的,我们动用了五个探员才刚刚能抓到他,云探长你说怎么处理吧。”
云雨岑:“你去那到底干啥。”
这时坐在角落的王悔站起身来说道
王悔:“我让他去的。”
云雨岑:“什么,你们这不是在胡闹吗。”
王悔:“你等我问完再来处置我们两个好不。”
云雨岑:“我就暂时听你们两个说说吧。”
王悔:“大哥您先把人放了吧。”
天羽手向上一挥,小七就打开了梦奥山的枷锁。梦奥山松了松了松手。
王悔:“找到什么了吗。”
梦奥山:“还没仔细去找呢,就被人发现了,不过我在一个房间的桌子其中有一个箱子,上面有锁,不过我还是用手将箱子直接打碎了,在里面找到了这个。”
梦奥山将衣服打开,那东西被梦奥山小心翼翼藏在衣服的里面。王悔接过一看,这似乎是一个信件。王悔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打开。仔细的读着信上的内容。而其他的人都没有理会王悔的所做所为,他们的注意都在案件的凶手和梦奥山的事情上。而王悔在读完这信件后将信收了起来,表情也变的沉重了起来。
王悔:“云探长,我能请求你一件事情吗。”
云雨岑:“还和我谈条件,你还想捣什么乱子呀。”
天羽:“没事,都已经这样不妨听一下。”
王悔:“我希望可以将酒馆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可以吗。”
云雨岑:“那可是犯罪现场呀。”
王悔:“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现场就没有意义了。”
云雨岑:“这...”
天羽:“同意。”
云雨岑:“你就这样同意了。”
天羽:“非常的案子用非常的方法我喜欢,你还需要什么。”
王悔:“把所有人都放了,然后把他们带到酒馆里。”
天羽:“好,但如果出什么意外,你都要付出责任,你明白吗。”
王悔:“知道。”
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凌云也开始注意了起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一切都像计划中一样的进行。第二天的酒馆门口的封锁如期打开。天行局的探员和酒馆的戏班子的人都慢慢的走了进来。里面的场景都恢复成事故发生前的样子,一切都像过往的样子一样,众人都一脸疑惑,而在这时人们才看到了现在台上的王悔。
王悔:“大家都坐吧。”
话语刚落,众人纷纷找到地方坐了下来。
云雨岑:“不是,你就这么任他胡闹。”
天羽:“似乎我们真应该改变一下我们的办法了,如果这小子真有这天赋,也无偿不是一种财富呀。”
台下的众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而在这时的台上王悔看到众人都坐下后,开始自己的讲述了。
王悔:“可能我们现在都在为凶手是谁而感到迷茫对吧,而凶手是谁我先卖个关子,现在我有几个问题需要你们的配合。”
王悔:“班主先生,酒馆东边第一个房间是谁的?”
班主:“就是我已故徒儿的屋子。”
王悔:“那么下一个问题,沈浪你的好点了吗。”
沈浪:“没什么事了,你问这干啥。”
王悔:“那我想现在想听你的心里话,你是否对死者存有感情。只要回答是与否就行。”
沈浪:“是,可...”
王悔:“不用回答别的。对于你手指的痕迹是怎么整的能回答我吗。”
沈浪:“我不想说行不。”
王悔:“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利。班主,你可以说一下死者的身份了吗。”
班主:“恩...好吧,其实我已故徒儿本是男儿身,这个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只因我的一己思念毁了这孩子的一辈子呀。”
王悔:“班主不必自责,她从来都没有怪罪过你。”
常清风:“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悔:“别急,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在我手中的这封信中。下面我就不请自来的读了。”
“当这封信被人找到的时候,可能我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吧。不用去怪罪任何人,因为这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从我那是趴在墙头时,我便对戏曲想找了魔一样,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表演。就这样我几乎每天都去偷偷的去看。终于有一天我下定决心,想要拜师,可是我虽有人形,但身后这条猴子的尾巴却无法蜕变,终于我狠下心来用刀斩下身后尾巴,化为人身才正式登门学艺,可我天资缺陷,高难度的动作根本无法完成,而嗓子也唱不了男腔,我知道我身为男儿郎但想要上台只能舍弃一些东西。终于在师傅调教下学唱旦角,而登台只能变成女娇娥。从此世上的我再无男儿身只有女娇娥。可这样平淡的日子可能是我最好的时光了,我很喜欢在台上表演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日子也变的那么的珍贵,随着我的成长,我的音色也慢慢的在改变着,别人虽然无法听出来,可我知道早晚会露馅的。与其被世人嘲笑,倒不如优雅的倒在台上。我请求沈浪大哥找到胶水,这种东西一般的人是没有的,在我万分的肯求下才同意。我所做的这些都是我的选择,留下这封信就是不想让别人收到伤害,我很高兴和你们的时光,也感谢师傅的培养,虽然你很严厉,但在我的心中,你永远都是我最敬重的人。还有各位师兄弟们,很高兴和你们的时光。可能这就是我的命运吧,我的一生都在这戏台上,实在不想离开。”
当信读完的时刻,酒馆再无别的声响,所有的人都在沉默之中,我们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也有被选择的命运,可能我的最初的选择不会去被别人所认同,但可能那是我们最喜欢的事物,每个人都有去留的权利,每个人也都有选择的权利。可能对于她来说这种选择便是对他最好的救赎了。
班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思考了一会便上台抢过王悔手中的信。果然这信上的字迹正是自己的徒儿的。看到字迹的他不由的留下眼泪。
王悔:“人之将死,其言可谓。不管怎么样,这是他的选择,我们都应该去尊重他的选择。”
在这小小的酒馆中,每个人都沉默着,舞台上,她的身姿仿佛依然在翩翩起舞,她仿佛真的永远留在了这戏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