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王悔:“等等吧,这事应该挺好玩的。”
在王悔等人审讯的时候,那云探长也没闲着,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由自己动手才好呢。
云雨岑:“好点了吗,谈谈吧。”
南无月:“你是?”
云雨岑:“吓傻了吗,我是探长。”
南无月:“探长...”
云雨岑:“叫什么,干什么的说说吧。”
南无月:“我是个武生。就是舞台的演员。南无月,叫我无月就行。”
云雨岑:“你为什么要杀她呢。”
南无月:“不是我,真不是我杀的...”
云雨岑:“你别紧张,如果不是你杀的,我们也会证明的,不过你也要告诉我你所知道的。要不我也没办法。”
南无月:“好,好...我都告诉你。”
云雨岑:“那就谈谈舞台上怎么回事吧。”
南无月:“我没杀她,我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要去杀她呢。拿剑是舞台上的需要,没有办法,可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剑是真的,我真不是想杀他的。”
云雨岑:“好,我信你,可别人不信呀。”
南无月:“对...一定是三雨干的道具是他管理的。”
云雨岑:“你怎么去证明呢。”
南无月:“他上不了台一直被我们师兄弟所嘲笑,他一定是怀恨在心的。”
云雨岑:“那别人呢,比如你的师傅,或者是场馆的人。”
南无月:“我不知道,师傅一心教学从来不管我们,沈浪他天天就知道玩,其他真不知道。”
云雨岑:“那你和死者的关系就是师兄弟了呗。”
南无月:“对,她是我的师姐,从小我就喜欢看她练功,她的身姿优雅,似云中的仙女一般,嗓音如同天籁一般。可她从小平衡感不好,在做很多高空的动作时经常摔倒,每次都是我给她去送药敷伤的,我喜欢她,可同门有规矩,台上风月戏,台下师兄弟。我想对她说可却从来都不敢。我知道她非常热爱这个戏曲,我不能因为我的举动给她去带来麻烦。”
云雨岑:“好吧,你先冷静一下,别哭了。审讯就先到这,如果有事我再来找你。”
屋子中从云探长最后的话后开始安静了下来,隐约的哭泣的声音在屋子中回响,南无月捂着自己的脸久久不能平静,云探长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他安静的自己待会好呢。
这时云探长的办公区里,王悔和常清风正在讨论着刚才的趣事笑的东倒西歪的,在旁边的凳子上凌云安静的坐着,心中似乎想着些什么。这时的云探长推门而入只见王悔两人的状态真是目瞪口呆,走到跟前都全然不知。云探长用手轻轻的拍了拍王悔的肩膀。
王悔:“别闹,待会跟你说。”
云雨岑:“说什么呀。”
王悔听到声音一回头,我去,云探长这大脸蛋子在身后像鬼一样的看着王悔。你说这谁抗的住呀。
王悔:“没什么...”
云雨岑:“没什么在我桌子这干啥呢,玩呢!还不起来。”
王悔:“得嘞老大,您请。”
王悔赶忙起身对云探长说,手一伸,跟澡堂迎宾似的就招手进去了。
云雨岑:“王悔过会去外面跑十圈在进来。”
王悔:“咋就我跑,他呢。”
云雨岑:“他是我的人吗。有意见怎么的。”
王悔:“没意见,我哪里还敢有意见呀老大。”
云雨岑:“自己知道就好。”
常清风:“云探长,不知这最后一个人咱谁去审去呢。”
云雨岑:“当然...不可能让你们去了,就你们这样还不给我搞砸了,一天天的我都不能省心。我已经交给别人去办了。”
王悔:“什么人呀?”
云雨岑:“算了,带你们去看看吧,也让你们学学什么才叫审讯。”
云探长起身带着三人来到了一个审讯室的门口,里面没人任何的声响倒是挺让人奇怪的,门打开,只见一个身穿探员服的男人,一脚踩在犯人眼前的桌子上,一手拿着一把刀,那刀直直插在犯人手指之间缝隙的桌子上,这场景不由的让人倒吸一口。王悔这才明白,为什么天行局只用审讯就能审判出案子了,这不说也不行呀。
云雨岑:“审的怎么样了。”
兮颜:“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还是挺顺利的。”
兮颜拿起身后的纸张交给了云探长过目,与此同时王悔赶紧上前看了一眼犯人的桌子,好嘛,犯人神经紧绷,十指张开,每个手指的中间的桌子上都有很多的刀印,犯人两眼瞪得很圆,注视着前方。似乎都吓傻了。王悔轻轻一拍,犯人立马喊叫了起来,声音甚是刺耳,王悔连忙用手堵住耳朵这才缓了过来。
王悔:“大哥,你对他做了什么呀。”
兮颜:“没什么,只是和他玩了点游戏而已。”
王悔:“你确定只是游戏吗。”
云雨岑:“别吵了,常清风把那犯人的嘴堵上别让他叫了,烦不烦人呀。”
云雨岑:“对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城区天行局探员管理局的兮颜。”
兮颜:“大家好,我是兮颜,我主要负责的是咱们任务的探员调动,简单的说你们任务需要探员,就由我来给你们派。我之前也是云探长的探员,这次邀请我来这里,也请大家多多关照。”
王悔:“探员管理局福利好嘛,有加薪吗。”
兮颜:“这个嘛...”
云雨岑:“别废话了,咱们出去讨论一下怎么判别这次案件。”
兮颜将审讯室的门关好,众人便回到了办公区。
云雨岑:“这样吧,我先说,据我对南无月的审讯中,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能力去杀人,优柔寡断的。”
兮颜:“三雨,舞台道路的负责人,可疑点有可动力却有点缺陷,他很怯场因为喜欢而求师傅就在这。他可以去接触凶器可根本没有什么动机,难不成就制造出一场事故出来玩吗。”
常清风:“对于他们的师傅,其实没有问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说他只是授艺从来不管他们弟子之间的事情。剑的地方确实有中断,可具体是谁整上去的却不知道。”
王悔:“不是哥几个,咱们在这谈谈就能定案了是不是有点草率呀,万一人说谎呢,对不对呀。实在不行过会我给几位放点瓜子,倒点茶聊会闲天就把人给关起来。”
兮颜:“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我们这个城区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王悔:“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但这么随便定案实在太草率了,你们不回现场看看吗,万一有线索证据呢,最少办案的流程总要搞一下吧。”
云雨岑:“你在说些什么。”
兮颜:“一句都没听懂。”
王悔:“我真的是服了呀。这是记录自己看吧,我想静静呀。”
王悔将纸张放在桌子上就带着凳子坐在房间的角落中,靠着墙静静的自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