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差点噎到,急忙和着口水吞下一口番薯,“我没听错吧,你说我想他?我怎么可能想他!我想他干吗?我想他死啊!呵,又不是很有瓜葛的人……”
“你不要口是心非了,你就是想他了。”
我白了长孙颢一眼,“你会不会想太多。”
“你当初拒绝我,逃婚流亡的那段日子,有没有这样自然而然地想过我?”
没有!这话当然只能放肚子里唱。我傻笑,捧着番薯埋头啃,我啃我啃我啃啃啃,花絮晚你个猪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你提那该死的宇文述干吗?
“说不出来?还是不想说?”
我干咳了一声,垂下脑袋,嘟嘟哝哝道,“好端端的,你又提这事儿干吗。再说……我们之间那些事,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
“有些事,你很想让它过去,但是它偏偏就不过去,根本就不受你控制。晚晚,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我抬起头,望了他一眼,但见他眸内湖绿闪烁,荧光流转,欲言又止,表情淡淡地望着我。
我扯了一个僵化的笑,“饱了,我出去再找点树枝回来。”
“我和文宣上了树后不久,便遇到一双怪鸟,我们没有防备,很快被那双怪鸟衔走。”
我驻足,猛地掉转头。
“什么?你们也碰到那对超级巨型鸟了?”我大惊,忽又嚷道,“那按理说,你该比我早来这儿呀,为什么我一开始没瞧见你,后来才在溪水边遇到?这……有些不合逻辑啊。”
“不知道文宣情况如何。我是从寒潭里好不容易上来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病成这样?”
“寒潭?”我大惊,“那这么说,文宣还在寒潭里?”
“寒潭之下仅有我一人,我也不知道文宣在哪里。”长孙颢拧眉。
“那还等什么,说不定也在这个奇怪的谷里,可能之前我找得粗心大意的,没发现他呢,我这就出去找他。”我跳了起来,脚不停歇往洞外冲去。
一分钟后,我白嫩嫩的小脖子上给人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剑,一步一退地重新回到洞内。
“晚晚?”长孙颢捂着胸口缓缓站起,目光对上一双狭长阴鹜的眼。
可别说,脖子上架着一把剑,那滋味犹如肉在砧板上,动不行,不动更不行。我扯着一丝僵笑,仔细望了一眼面前那鸡皮鹤发、满面沟沟堑堑的老太太。一把年纪火气还这么大,更不知她是从哪里跳出来的,穿着一件黑色大袍,把脸抹得跟猴子屁股差不多。
老太太望了长孙颢一眼,忽然笑了。不过说实话,不笑还不恐怖,这一笑,笑得我几乎抖落满地鸡皮疙瘩。那分明是淫笑,看她挤成一团的老脸硬要对长孙皇帝露出春风得意的笑,还露出满满一口黄牙,真TM恶心透了……
她说,“呵呵呵呵,真没想到,又叫我在此遇上一个人间绝色。老天待我凤无归还真是不薄,哈哈哈哈……”
疯乌龟?的确是个好名。我想你脑子秀逗了,你这不是调戏某皇帝吧,你有几个脑袋想给人砍?
疯乌龟点了我周身大穴,把我像垃圾似的丢在一边,一步步向某皇帝逼近。
再把镜头拉转至某皇帝那头。某皇帝正蹙着一双俊眉,气竭地望着老太太,想要起身把老太太打出去,却万般力不从心地跌坐下来。这般姿态万千的模样,难怪要瞧得老太太小心肝扑扑乱跳了。
这老太太一下子扑了过去,叫一声“美人小心”,我当时那个瀑布汗啊,无语……
我心想老太太你不至于吧,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该如何说你呢?说你豪放前卫?不恰当。说你*****?那也得稍微有点本钱,就你那副姿容……我狂汗。老太太很黄很暴力,满脑子不健康思想,都一把岁数了,这样子会不会有点过分?
我这头正想着,她那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抱上了长孙颢,凑过一张猪嘴就亲。
我的天!我倒吸一口凉气。
长孙颢更感难堪,气急败坏地推开她,冷道,“你敢对朕……我无理?你大胆你!”
“哎呀美人,你又何必怕羞呢,你若是觉得有人碍眼,那我便先将她杀了,我们再风流快活,哈哈哈哈……”
我没听错吧?这是古代女人吗?还是一古代老太太么?咋滴比我还开放咧?
“你敢!”长孙颢挺身站起,跌跌撞撞向我这头奔来,一头扑在我脚边,伸手握住我的双手。
老太太阴冷地笑笑,“这个女子是你何人?”
“我知道你是凤国的人,凤无归,你……你们既被称为神之国度,若是胡乱开了杀戒,恐怕也会死不得善终。”
“好,我姑且留下她,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与你们消磨,总有一天我会叫你从了我。哈哈哈哈……”
我倒!这老太太是色魔转世,色中饿鬼么?
疯乌龟走上前,一手扣住长孙颢的下巴。我真担心他细美的下巴给老太太掐碎了,目光有些惊恐,时不时在长孙颢脸上流连。
老太太从怀里摸出一颗咖啡色的豆子,撬开长孙颢的嘴巴,硬塞了进去。
你给他吃了什么?我怒得目中喷火,苦于说不出话,只能在边上儿干着急。
“哈哈哈哈!”老太太一手提起我,一手拽过长孙颢,“咻”一下飞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