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想明白了以上的道理,江酒软乎乎的手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白哗哗的脑袋,突然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聪明。
黑心狗贼乔羡想要套路她,门儿都没有。
凭什么他们解除关系要她去当冲锋枪?
她才没那么蠢。
哼哼。
可是要怎么办呢,乔羡那么凶那么可恶那么恶劣。
在他眼里看来她那么蠢。
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得想一个好办法,既能不跟乔羡学习,又能让被罚的人不是她自己,可是应该怎么办呢?
想着她转了转黑葡萄似的眼珠子,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会儿。
脑子里灵光一过,黑亮的眸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眼睛都眯了起来,那阴悄悄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想罢,江酒迈着小短腿儿兴高采烈地就往住持的别院院的方向走。
而乔羡则十分淡定地坐在屋子里木头做的的座位上,好整以暇地从窗户看到江酒在梧桐树下住脚,冥思苦想了好久。
一会儿苦恼,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小拳头捏紧恨不得揍谁,一会儿撅起嘴巴委屈巴巴,一会儿又好不阴险地笑了。
看到她这么变化多端的表情,乔羡不由皱眉。
她的脑袋里又在想什么东西?
这个蠢货真的要跑去跟住持说她不想让他教了?
呵呵。
果然是个没智商蠢的无可救药还自认为自己很聪明的没救了的小孩子。
简直是太天真了。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住持把江酒委托给他教得原因到底是什么。
这座山上根本没老师这种东西,江酒从小到大在这个山上长大,学的东西无非是念经诵经跪拜佛祖,干的勾当也无非是摸鱼打鸟无事生非。
她也不管这是不是佛门静地能不能杀生。
这样的孩子,除非把她送下山去学习,否则她不会有接受教育的机会。
毕竟这个山上不可能专门为她请一个教书先生来拯救她。
她还没有特殊到这个地步。
可是住持虽然可以把她送下山,却从来没有动过把她送下山的念头。
可能是因为舍不得吧。
况且这个清真寺里也没有跟她一样大需要启蒙学习的孩子。
比她大那么一点又正在学习的孩子就只有他。
这种条件下只有他能够教她。
所以他敢肯定,如果江酒去跟住持那个老头儿说她不想跟他学习了,只要住持是为了江酒着想,他绝对不会同意江酒的请求。
同理,还可能会责罚江酒。
念及此,乔羡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简直不要太恶劣。
她果然还是太年轻,太单纯。
呵呵。
只不过。
对于江酒这种幼稚的不想让他教的想法,还真是让人讨厌呢。
乔羡心里生出极其的不满,他教她她还敢有怨言,他又没欺负她,不过是说了她几句。
她怎么会有这样幼稚的想法。
不止人幼稚,行为也很幼稚,想法也很幼稚。
哪哪儿都幼稚。
乔羡忍不住无奈的摇摇头。
禁不起一点点小小的批评,禁不起一点点小小的的冷漠对待。
这个小屁孩儿……
不乖,实在是太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