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开开心心蹦蹦跳跳地走到了住持的小院儿,抬起肉嘟嘟的手敲了敲住持的房门。
住持本在静心修禅,缺突然听到门外想起来非常粗暴的咚咚咚的敲门声,敲门声还夹杂着江酒软襦的声音,“住持爷爷,开门开门,我来了。”
住持大胡子向上飘了飘,忍不住皱眉,这个时候江酒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难不成逃课了?
很快他的想法就得到了验证。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江酒往他这儿窜他还是很开心的。
住持站起身快步走到了门口,大手扣着门栓一拉,把门打开了。
住持刚把门打开,下一秒江酒便扑倒了住持的怀里,用脸可劲地蹭住持的下巴,把住持的胡子蹭得有些凌乱,江酒忍不住咯咯笑道,“住持爷爷,我可想死你了,几天不见,甚是想念,你可不知道啊,我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还有……”
江酒歪着脑瓜想了半天的形容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再编出来了。
不过她对这个也不甚在意,摆摆手,“住持爷爷,反正反正,我忒想你咯。”
说时,还做了个嘟嘴的表情,好不真诚。
住持忍不住捏了捏江酒的小鼻子,无奈又宠溺地说道,“你呀你,真是个小祖宗。”
不过这丫头这一口麻溜的彩虹屁是在哪儿学来的?!
若不是他了解这个丫头是什么德性,恐怕就着了她的道儿了。
幸好幸好。
虽然是这样的想法,但住持的心里还是忍不住软成了一糊。
江酒晃了晃小短腿儿,伸出爪子撸了一把住持爷爷的胡子,把刚刚自己蹭乱的胡子撸得好不顺溜,笑得露出了两个小虎牙,嘴边还有甜甜的酒窝儿。
住持更是无奈,“说吧,祖宗,你又闯什么祸……”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江酒表情变得气鼓鼓的。
住持连忙改口,“不对,口误,应该是你又有什么事需要住持爷爷帮忙的?”
江酒喜笑颜开,但想起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下一秒包子脸上又满是悲伤,“住持爷爷,我发现我实在是脑子很笨,学什么都学不会,笨得要死,笨得像头猪一样,经过这几天的学习,我觉得我的人生的前方充满了阴霾,好像下一秒就要坠入无底的黑渊一般……”
(PS:
猪:你为何要侮辱我……)
江酒满脸夸张的悲伤表情,好不可怜,住持额头青筋忍不住跳了跳,把怀里的江酒抱到茶几旁的榻上坐好,揉了揉眼角。
他算是明白了,江酒这根本就是不想跟着乔羡学了。
到他这儿来求恩准了。
他看了看这个小祖宗,脑袋里飞快地思考着。
乔羡到底是干了啥,让她心里仅有的母爱光辉都没有了?
不过小江酒这样来找他,切说得那么可怜的样子,直接拒绝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说不准她会怎么闹呢。
这座山可再也经不起她的折腾了。
不过,江酒想要就这样不学了,那肯定是不行的。
住持顺了下胡子,心中生了一计,眼里闪过一丝老狐狸的笑,对江酒好声好气地说道,“阿酒啊,你不想读书,咱就不读了,是吧,只不过作为你半途而废的惩罚,今天晚上你要去后山帮你阿木师哥抬水。”
住持赞同顺和的话语让江酒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一噎,本来还想继续装惨卖萌求住持的话全都说不出来了。
但江酒大眼睛里却有着满满的疑惑,住持爷爷同意就同意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去抬水。
不过呢,住持爷爷都同意了,她就没想那么多。
小江酒重重地点了点小脑瓜,神情十分认真,“住持爷爷,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