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萧逸衡还没有离去的意思,苏结夏在他的身上有些许的不自在,萧逸衡察觉到她的扭捏之意,开口问道:“夏儿可是不舒服?”
“王爷,天色已晚,该回去了。”
苏结夏细弱蚊蝇的开口,萧逸衡却道:“本王该回哪去?自己娘子的营帐也是呆不得了吗?还是说夏儿是不喜本王留在这里的?”
“妾身绝无此意,只是……”
苏结夏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萧逸衡十分喜欢看她此副样子,心中不禁升起了玩味,想要逗弄一下她。
“裳儿可是什么?你我已经是夫妻,可是还有什么害羞的地方?”
“王爷怕是在取笑妾身了,王爷若是不嫌弃,那就在此住下吧。”
苏结夏从萧逸衡的身上下来,为他去打来了洗脚水,放在他的脚下,又替他退下了鞋袜。
慢慢将他的脚放入了水中,一点点撩湿,萧逸衡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伸手抚上她的秀发。
完毕之后,萧逸衡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眼睛直直的看着她,苏结夏低下头去不敢去看,倏地,萧逸衡吻上她的唇,翻身将她按在床上,床帘落下,一室迷乱。
第二日一早,萧逸衡早早的起床,苏结夏还在熟睡中,萧逸衡令莲心守在外面,不要吵着她。
萧逸衡从苏结夏的帐内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留宿在苏结夏的帐内,军营中一时之间都在议论,这王妃还真是有一套手段,也在说着萧逸衡是真的在乎苏结夏。
苏梨裳听见之后,气的在帐内不停的砸着东西,从那日之后,萧逸衡就不再见她,也禁止她和私下的将士来往。
这一消息也传回了京城,皇帝知道此事,直接将这一纸信扔到了地上,一旁的掌事公公见到情况不好,紧忙去请了贤妃过来,贤妃是当朝宰相之女,为人温柔贤惠。
也是皇帝最宠幸的女人,贤妃来到殿内,瞧见皇上手捂着头,表情严峻,伸手去附上,为他揉着,柔声道:“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还不是因为这群饭桶,区区小事,也会办不成,真是叫朕失望!”
贤妃闻言,转了转眼珠劝解道:“皇上是天子,和一群饭桶有什么可计较的,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皇上只是在经历其中的一步,若是过了这一阶段便可成就。”
随后捡起地上的纸张,看到里面的内容笑道:“皇上,不必心急,这信上不是已经说明摄政王如今和摄政王妃恩爱有加,这不就是他的缺点吗?况且摄政王妃的胞妹也在同行,哪里怕愁没有下手的机会?”
皇帝看着贤妃,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女人是最善妒的,臣妾是深有体会,摄政王妃就算是再通情达理的人,也不会心喜和他人共享自己的夫君,皇上何不给那个胞妹一个身份,可以随时呆在摄政王身边的机会,如此一来,家庭不和谐,岂不就是有机可乘?”
皇帝攥住了贤妃的手,颇为赞同贤妃的话,语气缓和了一些。
“弦儿,只有你深得朕心,有你在侧,是朕的福气。”
贤妃连忙谢恩道:“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是臣妾的荣幸,也是臣妾的义务,爹爹在前朝为皇上效力,臣妾深知无用,也便只好多多为皇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臣妾才会心安些,不会辜负了皇上的垂爱。”
“弦儿,朕迫不及待想要拥有一个和你一样聪明乖巧的公主。”
皇帝拦腰抱起贤妃,惹得贤妃惊呼一声,二人向着寝殿走去。
翌日,皇帝就为边疆送去了一道密旨,封苏梨裳为萧逸衡的侍妾,因为摄政王妃的身子不好,也算是犒赏萧逸衡,这一旨意可是愁坏了萧逸衡。
萧逸衡将此事告知了萧妄城,这件事情是万万不可让苏结夏知道,否则会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萧妄城了解后道:“皇兄可知皇上此番是何意?”
“怎会不知?这军营内定是有京城的探子,恐怕我们的大部分事情都被禀报了回去,此番我只是怕被夏儿知道,所以才会叫皇弟过来商议。”
萧逸衡愁眉苦脸道,苏梨裳对他来说是年少时候的喜欢之人,如今因为他已和苏结夏成婚,现在对他来说,苏结夏才是他日后要珍爱之人。
“这苏梨裳贸然出现在军营中,皇兄前些日子还因为她而冷落了嫂嫂,军营内自会传出些许的谣言,如今之际,皇兄还是先将这件事情瞒着嫂嫂吧,我暂时也是不知解决之法。”
萧妄城在一旁也有些头痛该如何解决此事,毕竟这是天子的旨意,不可违抗,萧逸衡默许。
另一边,有人将这一旨意偷偷告诉了苏梨裳,苏梨裳笑着,自己的翻身之日就在此时,既然作为他的侍妾,那首要的任务就是为他暖床,她倒要看看萧逸衡是否会拒绝她。
到了傍晚,萧逸衡和苏结夏二人共用的晚膳,突然有士兵过来传话道苏梨裳怕是食物中毒,已经昏迷不醒。
苏结夏闻言道:“王爷先去看看她吧,妾身就先回房了。”
说完服了服身,就离开了,萧逸衡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只好随着士兵先去看看到底是何种情况。
来到苏梨裳的帐内,并未发现苏梨裳的身影,萧逸衡看着床上有一块突起,来到了床边,掀开了被子。
发现苏梨裳正躺在里面,只穿了最贴身的肚兜,他紧忙又替她盖上了被子,苏梨裳面色绯红,哪里是生病的样子。
萧逸衡转身就要离去,苏梨裳一把将他抱住,声音糯糯的说道:“逸衡哥哥,裳儿不是有心要骗你的,只是裳儿已经许久未见到逸衡哥哥,若不如此,逸衡哥哥哪里还会记得裳儿,怕是眼里只有姐姐了。”
萧逸衡有些抗拒她的触碰,听见她的话也不忍心去责怪什么,是他这些日子有些凉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