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凄凉无比,夏儿应当是不愿意原谅与我,宁可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萧逸衡心里做了这样的判定,一时心灰意冷,再看下去也不过是徒然伤神,只好转身走远了。
远处的艾麦拉瞧见此景,心生一计,回到房内,艾玛丽正在做些过冬的衣服,虽说萧逸衡已经将一些衣物送与他们房中,但终是不合身的,需要自己动手。
“姐姐,先别做了,你的机会来了。”
瞧见艾麦拉神秘兮兮的样子,艾玛丽出声道:“何为机会,我知道现在不将这些衣物的尺寸改出来,若等到日后寒冬,那你我便没有衣服可穿了。”
见艾玛丽不相信自己,艾麦拉一把抢过她手上的物品,强迫她直视着自己。
“你若是一直想过着这样的生活倒也随你,现在你的王与那个王妃已经生了矛盾,那个女人的身边是有另一个男人的,任谁都无法忍受,他的心里有了创伤,所以现在女人的安抚是对男人最大的良药。”
听到这时,艾玛丽也觉得这确实是一个良机,见她动心,艾麦拉从怀中将那瓶药粉递给她,嘱咐道:“这是我前日新研制出来的香粉,对男人会有一些奇效,你今日若是去见王,便可将这香粉提前抹在身上,到时就会起到效果了。”
艾玛丽也不推辞,将瓷瓶装进了怀里,准备今晚就去萧逸衡的房内。
到了傍晚,白生才随着苏结夏从外面回来,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集市上的东西,虽说累了些,但瞧见她的手上还拿着冰糖葫芦,吃的开心,白生的心里是异常的满足。
“白哥哥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
苏结夏突然转过身来,认真的对着白生说着。
确实如此,她自从醒过来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中仿佛是缺失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但她却无法知道那是什么,好似她身上压了千金重的担子。
除了白生和莲心,她的院内再也未来过其他人,就算是那个门后的身影,从那日起,她也再没有见到过,所以她的内心一直是不太欢乐的,但是今天她感受到了那种做小孩子一样的开心,这些天的阴霾也算是被驱散了,此时的感谢是真心的。
白生见状走上前去,亲昵的抚了抚她的发,务必认真道:“说什么感谢,这些都是我自愿为你做的,只要你开心,就算是牺牲了我的生命我也愿意。”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此话一出,苏结夏嘴中的糖葫芦不禁噎在了嗓子中,顿时脸色涨红,白生见状连忙去抚她的脊背,却被苏结夏躲开了。
她不是不知道白生对她的情感,但这份感情她终是无法给出回应的,因为心底的那个人虽说她不记得了,但终是在她的心中,她并不想去伤害白生,所以只好躲避。
二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了些,白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只好讪讪地将手收回,心里多了些不舒服的情绪。
“我先回房去了。”
说完,苏结夏逃也似的离开了,白生见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喃喃着:“虽然你不记得了,但你还是放不下他啊。”
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床板,下面密密麻麻的排着许多的瓷瓶,这里面的药足以让苏结夏忘记那个人,完全的爱上他,但他终是对她下不去手。
夜晚,寂静无比,一个身影悄悄的闪过,艾玛丽潜入了萧逸衡的帐中,走近了萧逸衡的床榻,传来极大的酒味。
这几日他夜夜无法入眠,只好喝些酒来强迫自己睡下,艾玛丽从怀中掏出瓷瓶,对着他的鼻腔处,撒了些什么。
萧逸衡的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些,艾玛丽见状,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向着萧逸衡的身上爬去,萧逸衡感受到身上的触感,凭着身体的本能压了上去。
艾玛丽被他按在身体下面,心里说不出的紧张,虽说家族里面一直培养她如何去诱引男人,伺候男人,但是现在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内心反而是紧张的。
萧逸衡轻巧的将艾玛丽身上的薄纱剥下,口便覆上了艾玛丽的软柔处,轻咬,艾玛丽忍不住的抱住了萧逸衡的脖颈,也亲吻着他的身子。
在她以为还要接下来做什么的时候,萧逸衡突然倒在了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任她怎么推,萧逸衡都不再动弹半分。
许是因为今天的萧逸衡喝酒过多了些,才会令那个药粉失效,艾玛丽丧气的捶了捶床板,将萧逸衡从身上弄了下去,虽然她和萧逸衡今晚什么都未发生,但她不会白白的浪费了这个机会。
只见她咬破手指后,有血珠冒出,她将血挤出来滴在床单上,还将萧逸衡的衣服脱了些,又在自己的身上掐出了一些印记,才满意的在萧逸衡的身边睡下了。
苏梨裳这几日正忙着炼制心蛊,无法时时刻刻都在萧逸衡的身边,往常的苏结夏在夜深的时候,都会过来瞧他一眼,今日到了重要的阶段,苏梨裳并无时间,这才给了艾玛丽接近的机会。
第二日清晨,萧逸衡早早的醒来,他只感觉头仿佛要炸裂一般,但比这更糟糕的是,他看到了自己身旁正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姑娘,心中顿时大惊。
感觉到萧逸衡醒来,睡梦中的艾玛丽也随着醒来,在对上萧逸衡充满怒气的眼神时,艾玛丽的眼里顿时就噙满了泪水。
声音委屈道:“王眼中的怒意,难道是想杀了奴吗?”
“谁允许你爬上本王的床的?”
萧逸衡被子下面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好的事情发生,只见艾玛丽拉开被子,床褥上那抹粉红刺痛了萧逸衡的眼睛。
这时的艾玛丽更加的委屈,哽咽道:“并不是奴爬上了王的床榻,奴昨日也并不是私自来到王的房间,是有人说王唤我过去伺候,奴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