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消息传到了宗政邯的耳朵里,第二天大殿上面对众臣,都是一副黑脸。
宗政邯稳稳当当的坐在帝位上,“你们有谁能够告诉寡人?这京都是怎么了?太子,寡人让你监国,你就是这样监国的。”
宗政权立马跪在殿前,“父皇息怒,儿臣失职,还请父皇惩罚。”
“堂堂一个太子,就知道满嘴的大义,上一次东殇国探子的事情,这一次我朝官员离奇死亡,寡人都有些怀疑你这位子是不是坐的有些太稳了?”
宗政无相此时从一边走出,跪在宗振权旁边。
“父皇,这一次事出蹊跷,也不全怪三哥,还请父皇息怒。”
“哦,祁王,那你来告诉寡人,这些事情该如何解决?”
宗政无相看了看宗政权,嘴角微微上扬而后迅速消失,“还请父皇下旨让我同三哥一起调查此事。”
宗政邯看了一眼跪在殿前的两人,“这样也好,相儿,你与你三哥一起处理此事,希望能够给寡人一个合理的解释,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
“是。”
宦官在一旁看着殿下诸位大臣,“退朝。”
众人散去之后,整座大殿上只剩下了这兄弟二人。
两人站了起来之后,宗政权看着宗政无相说道,“四弟果然是好手段啊!”
宗政无相则是一脸无辜相的说道,“三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完便气哄哄的除了大殿。
“三哥,你既然不给我活路,那就看谁笑到最后。”
祁王府。
顾寒缈正在后院里赏花,看见从殿上回来的宗政无相。
“殿下,此行可还顺利?”
宗政无相走到顾寒缈的身边,“先生,我已按照你交代我的去办了,只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顾寒缈撒了一些鱼粮,“还请殿下记住,想要达成目的就必须有一棵靠得住的大树,你父皇对你很是赏识,应该用不了多久旨意便会传进祁王府,到时候还请殿下一切小心,记住,锋芒太露不是一件好事,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隐忍。”
“可先生,我三哥那人自小便是功于心计,而且为人极为狠辣,我该如何?”
“哈哈,殿下不必担心,马上会有盟友加盟,而且我会暗中派人保护你的安全,你只需要在和三殿下相处时,小心即可,必要的时候就去收集他的一些信息,以后会用得到。”
“是。”
不一会儿,一个宦官捧着圣旨进了祁王府。
“祁王殿下接旨”。
众人纷纷跪下,听候宣旨。
“存心不良者扰乱京都秩序,残杀我朝官员,行为极其残忍,特令祁王辅助太子,早日查明真相,钦此!”
“儿臣接旨。”
宗政无相从宦官手中接过圣旨,然后从腰间掏出了一些银两递给了宦官。
“小小意思,还请收下。”
“如此,小的谢过殿下。”
宦官接过银两之后便带人离开了。
顾寒缈众人见宦官离去之后也便站了起来。
“殿下一切小心,如果有事可唤人传信与我。告辞!”
“先生慢走。”
黑衣人带着牢犯,出了青翰司典狱之后,直接去了郊外。
毕竟,这个时候京都的搜查力量是不容小觑的。
郊外便是最好的选择地点,第一可以全身而退,利用郊外复杂的地形作为挡箭牌,可以迷惑众人;第二,郊外不在京都巡查范围之内,就算追兵到此,也无从查起。
两人离开了京都之后,直接去了苍云山庄。
那黑衣人正是诸葛荆五,背着那犯人进了庄内。
云山君则是慢条斯理的在那里陪两个小家伙玩耍,忽然两人的到来吓了两个小家伙一跳。
诸葛荆五让守卫将他们两个小家伙带走之后,将那犯人放在了地上。
云山君为他把了把脉,“周身穴位被封,四肢因为长时间的牵制,需要时间恢复。”
“我还以为这个老东西撇下我们先行一步走了呐,没想到竟然被关在寒越的大牢里,而且还是重点看押对象。”
“哈哈,你啊,快将他扶进去。”
这个人在床上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
等这人醒过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竟然是那两个小家伙。
“咳咳,你们是谁?”
“爷爷,你醒了,诸葛爷爷,你快来啊!”
诸葛荆五听到呼声之后,连忙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老伙计,你终于醒了。”
那人看了看诸葛荆五,“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没脸没皮,还有啊,这两个小家伙是?”
“哦,他们是寒缈的弟弟妹妹,寒缈是这一任的尊主。”
那人一听尊主二字,立马来了精神,“尊主现在何处?”
“你急什么急啊?你现在需要静养,去去去,你们两个小家伙出去玩去,别在这里打扰爷爷休息。”
“哼,臭爷爷,出去就出去。”两个小家伙摆了个鬼脸便撅着嘴出去了。
云山君也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醒了,剑寒。”
那人见到云中君,硬是吵着闹着要下床跪见,被云山君制止了。
当年“暝”有一尊二护四将,这东门剑寒便是与诸葛荆五并排的右护法,诸葛荆五的秋冥指和东门剑寒的鬼剑,在江湖中颇有杀名。
东殇国,巫家。
此时的议事厅中,摆放这一具黑漆漆的木盒。
这木盒正是从寒越蝗殒山夺来的,据说里面封印着前朝的杀戮武器。
看那上面的细纹,以及这木盒的表面,这木盒在地下至少埋藏了两百年。
巫冥集结其他几位主事长老,欲破开木盒。
却被那木盒表面的细纹所抵挡,这细纹所覆盖的应该是更加高等的咒印术。
巫冥和几位长老将咒印术提到九阶,那木盒上面的细纹才逐渐开始消失。
那木盒已经出现了裂痕,周身皆被黑气缠绕,煞气席卷而来。
那木盒中躺着的杀戮武器,忽然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