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再继续跪上半日,一切就都会按着默奕编出来......哦不,查出来的真相走下去。
不想,刚回到暗室,就看见了沫玲不怀好意的站在那里等她,身边站着几个拿着棍棒的人,一脸的冷漠。两条长椅已经被摆好,一条上面默晨都趴好了,另外一条,想也知道,是给她准备的,呐,原来“不坦诚”的代价是这么大呀。
风情挑了挑眉。
见风情站在门口不动,以为她是怕了,沫玲讽刺道:“云姑娘胆子大到都敢挑战王爷的底线了,怎么,还怕这几棍吗?”
风请不理会她,疑惑地看着默晨,“你又是犯了什么事?”
“任务不曾完成呗。”沫玲讽刺的撇了撇嘴,“还是多亏了云姑娘呢,在王爷面前点出了默晨监视你的事情被你发现了,云姑娘可当真是好本事啊!”
风情看向沫玲,沫玲脸上是藏不住的恶意,往常沫玲虽然一向与她不合,却也没有太大的纠纷,她这一路走来见了不少内侍的人,他们都神色淡淡,想来她这次做事出了线的名声已经是传了开来了,君煜身边的人可是出了名的护主,看来,这次是不能善了了。
不过,风情倒是不甚在意的扯了扯唇,“你也不用尖酸刻薄的拿话刺我,我做的事该怎么样王爷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决断了,至于默晨,事实如此,相比其他方面,他的监督能力是不够好,我这么做也给默晨提了个醒,下次若是遇上旁的人,可就不会像我这般好心了。”
默晨趴在一边不说话,想来他虽然能力比不上默奕,却也不差,心里大概也在纳闷自己是怎么被风情这么个不会武功的人给发现的,尤其王爷派他去监视风情的同时其实也是变相的让他发挥保护风情的职责,毕竟风情身在混乱的圈子,身边却没几个武功高强的人,这样他都能被发现,难道真的是如风情所言,是他的能力太弱了?
默晨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深深的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云姑娘果然是巧舌如簧呀!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沫玲讽刺道,脚步微动,瞬间移到风情面前,死死地捏住了风情细若无骨的手腕,“希望等会儿用刑的时候,云姑娘还可以这样气定神闲。”
说完,手下微微使劲,将风情按在了长椅上,风情娇嫩的侧脸被粗糙的木板蹭到,瞬间是火辣辣的疼起来,许久没这样被对待后眼眶情不自禁的微微红了起来,沫玲见状微微起身心里冷笑,扫了默晨和风情一眼,退后几步,“行刑。”
感受到粗壮的木棍一下下打在后背腰下,风情纤嫩的指甲死死地抠着身下的木板,双眸紧闭,疼得脸都缩成了一小团,硬扛着不肯叫出一声来,一旁疼得龇牙咧嘴的默晨十分诧异的望了这位娇气的主几眼,他日日隐在暗处看着风情,她有多娇气他可是日日目睹的,别说被这样打,就是练舞时脚微微撇了一下,都要哭着叫疼。如此坚韧的模样,却是甚为少见,不仅默晨惊讶,就连沫玲和打板子的人都惊讶异常。
沫玲等在一旁等着风情的求饶声,却怎么也没等着,以为是行刑的人故意防水,不满的踢了行刑的人一脚,“怎么,看见女人就使不上力气了?没用的废物,棍子给我!”
本来就被打的意志昏沉,再加上已经禁食罚跪了一日,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了,风情脸上已被忍出来的汗渍糊得睁不开眼,只感觉到身上的行刑的动作突然完全改变,腿上腰上莫名的刺痛,连胸腔里的气都要被打断了一般,呼吸不上来。
远远和管家站在外面等待的小语看不太清里面的状况,定睛一望发现沫玲下了狠手之后忙跑了过去叫停,“沫玲大人,你干什么!”
一旁的默晨也想起身阻止,却被一板子也给打趴了下去,打板子的人专心打板子并没注意到默晨刚刚想要起身阻止沫玲的动作,一时没收住手木棍正中默晨的后脑勺,见默晨一下子趴了下去,没了动静,行刑的人心虚了一瞬,小心翼翼的蹲了下去,探了探默晨的鼻息,“默晨大人?”
幸好幸好,只是晕了过去。
行刑的人庆幸的拍了拍胸膛,只是紧张的气还没缓上来呢,耳边就响起了几乎可以刺破耳膜的一声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