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后,那颗大脑突然发出一种我从未认知过的魔能将我推回了正常的时间,光芒开始恢复正常而另一方面圣子愤怒朝着我这边发射了一个魔法,空气被压缩到他的指尖瞬间冲出一道火焰从细长变成巨大蛇,缠向我和十二,十二瞬间回击将魔法反制,圣子自然不会停下开始朝着十二使用之前对付我的魔法,那个神秘的法术,但是我和十二早就准备好了,十二的体内光芒消失,突然圣子的周边的重力加重,他单薄的身体被压出血丝。
我从刚刚的被魔能推动的余波中渐渐恢复过来,时空被主观加速到那种程度让我很不好受,符文AI一直报警,要求不得超出现有权限,而我还是做了使得不仅受到魔能余波的袭击还有符文AI的惩戒,从刚才的极限下自愈回来后,第一幕就是看着十二一边支撑着我一边再和圣子战斗,圣子被压制了,但我看到他似乎也准备一搏一股魔能在我和十二周边的所有物质中开始作用,感受到的是自己周边被的一切都在撕裂,这不是空间上的那种,而是物质本身在撕裂!
我知道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选择,一把把十二推到一边,从空间中抽出那柄巨剑,刻意的用单手围绕着头顶和脖子猛的劈砍出去,湮灭....
巨剑的力量并没有如同想象的作用在我自己身上,建筑物以及神碑似乎都在颤抖,而圣子正看着一道无形的豁口真扑向他,他绝望的看向温忒曼,但是下一刻神碑挡下了那一击。
它站到了温忒曼和圣子的前面,不知道是如何移动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块石头并不是看上去那般简单,它果然会思考也不是我想象的生物。
“无论如何也不该将████████现在交于他使用,这违反协议。”
字句中有段如同打了码一样,我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符文流动一直延伸进了我的袖子里面,十二看向这边似乎很是好奇。
我猜想我的全身应该都有这些符文了,而此刻手中的剑自动回到了空间之中,我把十二推开,符文AI显示着接管协议启动,随后我的身体仿佛不听使唤,我只能静静的被迫被接管,一个声音从我口中发出,但那不是我的声音。
“根据协议████████#条款,我执行指令完全正确,并由于你违反████████现你允许你进行申辩,根据████████协议执行,将依据申辩内容判断裁定。”
“启用████████”
“该权限已于████████失效,请重新申辩,根据你下一次的申辩内容将下达最终裁定。”
“████████根据████████现存计划正在...”
下一瞬间我的身体飞神碑,它感受到威胁立马消失这次我看清楚了它的移动轨迹,是借助符文AI的接管的力量,这幅身体可能发挥出来真正的实力所以我才能看到,随后神碑掉入那个深坑。
在场的人全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根本无法理解“我”现在和神碑之间具体做了什么,看到神碑进入了那个深坑之中,我还在被控制,这次直接扑向了圣子,随后手掌按在了他的脸上,他惊恐的看着“我”。
“清除违法████████权限,执行████████████████,你要协同抹杀████,现将可用信息导入。”
随后张开另一只手猛的将贝露蜜的脸吸到我的另一只手中,下一瞬间贝露蜜和圣子两人的脑内中一符文在我眼中已经渗入他们的脑袋里。
而十二想控制住失控的我,正在使用魔法,但是魔法很快就被压制,此刻脑海里想起一个声音,那不是符文AI的声音,我能听出来,因为不是那种毫无感情的声音
“她的存亡在于你,要相信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完全依赖身体。”
建筑物开始颤动,深坑中发出咆哮,一只黑色的歪歪扭扭“手臂”从深坑中伸出一下伸进了十二的胸膛里,我看着十二她被拉到了深坑上方,随后深坑里的黑暗涌出一下吞噬了十二,最后慢慢的收缩进入十二体内,一股力量爆发而出。
我心中通过通讯装置朝着外面的艾莉卡吼道,
“通知学会,他们应该看到这里的情况了!”
而外面的艾莉卡早就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学会那边已经联络了她,
“学会把坐标发过来了,你要把他们带到那个坐标!”
此时贝露蜜和圣子仿佛如同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在“我”收回手后,我突然能说话了,
“我不管你们知道了什么!既然符文AI说你们要协助,那么就给我快点协助,我想现在的情况不是考虑你们想法的时候!”
贝露蜜呆呆的看着我,然后看向十二,而圣子则咆哮起来,我把坐标发给他们两个,“我”立马带着贝露蜜和圣子冲向了十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贝露蜜和圣子咒语已经发动,十二头上的魔法阵慢慢升起变大,下一瞬间我们却已经在空间传送的“隧道”,贝露蜜开始变化,她显露出她原本的样子,那是一头魔兽,低语着魔兽的魔法,我压制上去,圣子也冲了上去,他只得自己远程的魔法并不能压制十二,只能靠近在她周边使用。
然而下一瞬之间,十二周边魔能爆发,“隧道”中扭曲的粒子被震开,十二一半的身体消失,随后恢复,然后3只黑暗“手臂”抓向我们三人,此刻贝露蜜的魔法射出,那精纯的魔力是借用了“隧道”外的魔力而成的一种毁灭之力,将十二笼罩,我把圣子猛的拽了过来,从虚空中把长剑抽出,两下挥砍把对付我们的两只黑手给砍如虚空之中,在惊人的魔力爆发之后,十二支离破碎的身体漂浮在“隧道”空中。
我看着她,心里莫名的难受这次,又是如此,又被操控了,而这次的操控很可能是致命的,我不能理解那段话的含义,但是我知道无论多少次,无论发什么什么事情,我绝不会对她放手。
终于短暂的“隧道”通行过后我们出现在空中,我对着另一个“我”说道,
“交给我!这件事情!”
符文AI沉寂了一下,随后说道,
“主权接管程序将于10分钟后重新接管,该时间内所有权限均可使用。”
我重新掌握了身体,此刻第一次由自己的意识接管这幅身体的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清晰,那种清晰就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意识之中,如果这是神明的视角我也必须相信的,这就好像从高处俯瞰地面,但远远比那种感觉来的更加让自己颅内高潮,因为这是从维度上鸟瞰,我到底为什么还以这幅身躯存在与这个世界?又是如何保持这种状态,眼前的时间和空间和其他什么的像无数条线一样纠缠时而有序时而混乱从我所认知的一切去看那不是形体不是线体不是我认知的任何状态,那仅仅只是一种表现,有内在向意识输出的表现,我的大脑正在全力开动自己的感官,那些被限制的机能全速运作着,这幅身躯真正的展现出它远超来自我常识中现实的所有,然而仅仅只是看到这一切我的意识仅仅只作为观测体来说已经超出了我自己的认识,这就好像是无数的已知事物但却无法理解,我就像个婴儿一样看着那些东西却无法述说它们。
正如眼前一切的明晰让我看清楚每个人的轨迹,一举手头足便是过去未来与现在,而当我抬头看向十二头顶时候,那静默压抑的存在仿佛告诉我与之争斗的对象是超出我现在说看到的一切,但很显然那不是神明,我的意识不能理解但是确确实实的感受到的仅仅只是那“东西”存在与自己存在和其他存在的矛盾,逻辑已经失效,理论干扁无力,但却是我心之所向。
这种感觉他们知道吗?当我看向“地面”和周遭一切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他们....甚至连我这个婴儿都不如。
这场战斗的双方正在以最“原始”的方式进行,因为那个被观察到的“事物”仅仅只是被强行拉低到他们能观察的表现,而我只是看得清楚那一“无尽”的事实。
我在纠缠不清的“线条”中靠近那团“未知”另外两团“已知”被我的意识强行拉入了这个“世界”,他们惊恐,混乱但却坚定,我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终于靠近了未知的我看到混杂其中熟悉的“已知”那个熟悉的她......
一只冰冷的感觉却在这更为冰冷的感知中显得如此的温暖,原本混乱的躁动之音停止下来,
“你真的好好的活着,这是我和你的一切,也是她的,去做你没做到的事情。”
那段记忆开始重新构成,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所在的理解原来只是我大脑为了让我理解的一种表象,但是我只能用简单的“荒野求生”来形容方能让意识接受,愚蠢切愚昧,但是事情超出的部分我不需要再去理解了。
在另外两个已知耗尽全部的帮助下,我终于拨开那层“未知”拉拽着她,喉咙里咆哮道:
“把她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