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做几次都是一样的。”
“如果在你这里有所突破的话,对你也没有什么坏处吧。”
“没有是没有,但就结果来说这不是成百上千了,整整十年了吧。”
“即使再来个十年也是值得的。”
“先不说还有没有十年,就问你,为什么一种方法重复个十年你还认为是对的才是问题的关键。你我都是个理性的人,该面对现实了,解决眼下的问题了。”
“开始。”
“啧。”
不快的对话结束后力量开始释放,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无所不能,只需要放弃掉对这幅身体的掌控,就能获得一切,并且你也无法反抗这股力量,就好像喝酒的时候能忘记烦恼一般,我也不需要考虑未来这么简单而又复杂的事情,结果无论如何去想,放弃去想才是最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最好方式。
“你又在否定自己了,这股力量属于你,你的记忆保护着你,把力量的意识那个疯狂的意识隔离开来,这就是意识分离,只在这个世界能够具体表现作用在身体上的一种变化,说白了就是一种心理状态。”
“多重人格而已。”
“是的,这个词很好,非常具体,但是也不对,你的人格始终只有一个,是你自己的力量独自创造了一个人格,我们称其为灵魂,灵魂是具有力量的,而与之匹配的是你的肉体就像是台没有魔力的魔动机,而灵魂就是动力,和魔法很像,但却有本质的不同,魔法是作用于除自己本身以外的物质,而灵魂的力量是作用于自身,你们这群穿越者的肉体也好,灵魂也好,都仿佛是被带上镣铐一般,只有积累知识和战斗或者是各种各样的方式才能提升,开始弱小但是潜力却巨大无穷,而最关键的一点是,不死不老以及特殊的再生能力,除了不能生育外看上去那么的完美却被一个叫符文AI的东西限制住了力量,随着积累它便一点点释放身体与灵魂的潜力,并且打开更多的权限,但同时身体的里的人格却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灵魂所创造的人格。”
“你每次都给我上一遍这样的科普挺烦的。”
在我感受放弃思考后那自由自在的时候,他叨逼叨的又开始念起了这些他发现的理论知识,符文AI...看着眼中跳动的各种数值,以及心跳和血容量等等,就像台记录着你身体活动一切的身体监测仪一般,只不过更加精确,但是却不是为了你的健康进行的监测,它仅仅只是提供你的身体数值,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用,我想着没有失忆之前的我看到这个玩意的时候,是不是在找新手教程,比如第一次穿越后应该做的第一步就是迈出你的哪只脚之类的?
“你没注意我的话说要告诉的你事情,或者你注意到了,但是你却刻意的忽视。”
“...”
“放弃自我,交给其他的某种事物就好,这是这十年来我第一次戳破你的想法,其实我们是心照不宣的,你赖在这里安逸的生活,我继续我无聊的实验,本来相安无事。”
“...”
“但是你可能不知道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我需要看到你自己去解决这一层面的心理障碍问题,强迫你面对是无法达到我的目的的。”
“目的,目的,目的,你的目的十年来从来没跟我透入过。”
“这个只有你成功了,才能说,否则就一定会重蹈覆辙,只是你不是第一个,你是清楚的,你很幸运不是第一个,有着失败者的教训下,你才能安心的享受着我们提供的帮助。”
愤怒的情绪上涌,力量贯穿了全身,思考也就在这个时候停止了,十年来这个原来的幻影,变得越来越真实,他伸出手来对着我的眼睛靠近,而我就愣愣的站着不动便好了,然后意识便可以进入休眠之中,等待下一次苏醒,虽然也可能不会再苏醒了,这种自杀倾向的由来始终是个谜,只是对我来说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来说是个谜吧。
记忆的碎片像是碎裂的镜片,我的想象力也就如此,每当看到这些碎渣时我都是这种想法,我不屑于去看碎片里的内容,至少装作不屑,实际上可能是在害怕。
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去组装起自己的本来人格,无论这些碎片中展现的求生欲是多么强烈,无论我原本是从什么残酷到极致的环境下苟活至今的原因,总之不想去看也不想知道。
这次醒来有些许不同,原本堆满书籍的房间中多出了个人影,她沉稳的收集着地上散落的书籍,为什么要用沉稳,因为这些书对于眼前这个瘦小到让我怀疑她是否有重量的女人来说确实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从容?亦或者稳定,总之就是不符合她的模样,倒不是那种排骨般的瘦弱,只是比较矮,矮的同时又相对的瘦。
“法师?”
“是的。”
冰冷而又机械的回答着我的话语,仿佛就好像是不曾有过生命一般,她转过头来才注意到那破烂的衣服,是真的很破,皮肉在这衣衫褴褛之中显出,关键的部位倒是勉强遮挡住了。
我此时心里就纳闷了,这是作甚?新实验测试?我有没有**,还是什么其他的,比如给我找个活下去要保持这个人格的寄托,那个老不死会有这种想法?
不过很快这种想法就被自己否决了,如同本能的警惕心压倒了心里的那种原始冲动,毕竟这妞真的甜美,但是那股子寒意,告诫着我她不一般,同时肯定不是老不死给我用来办事的。
女孩继续收拾着房间,我呆坐着看着她思考着,她身上萦绕着的魔力也就是这个世界的特殊波动,人可以凭借意识调动,但只在部分人有这个能力,通常这个世界的王族才有这种能力,那么她是王族?
“你是原住民吗?”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和我一样失忆了,但是即使是失忆的我也至少记得自己不是原住民。
此刻房门被推开,老不死的就这么进来了,看着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然后摆摆手让她离开,她默默的走出去后,老不死的才开口说道。
“虽然不老不死并且具有再生能力,但却受到了符文AI的鉴定,如果在战斗损伤或者死亡,亦或者不吃不喝这些基本的生存所需,那么便不可再生和活着,为什么这么设定?”
“可能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们喜欢MMORPG吧。”
“我不是很能理解你说的这个词,但是你有这方面的印象。”
“你理解错了,我一遍遍解释,那只是一种类似于虚拟的游戏,虽然我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样的游戏,但是却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你看到她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你是指我有没有想上她的冲动?”
老不死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但很快便平复了情绪,终归是处了十年的关系,我的玩笑话他也能分辨的出,只是这次玩笑视乎对老不死来说太过了,她对于这个老不死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魔力萦绕的比我看过的任何一个法师都浓,就好像一层深不见底的雾一般。”
“嗯,她是个失败品。”
“失败?”
“没错,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