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世界,在这个新世界里有很多种含义,不同的世界里不同的看法,但多是美好,但也仅仅是多是,仿佛上天开的玩笑一般,就喜欢把和平年代的青年们拉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一般,无论是新世界的这些反科学的设定也好,还是特殊待遇也好,不过就是一个MMORPG的网游一般,但这网游却也不是人人平等,或者说相对的不平等,亦或者说并不是纯粹的数据堆叠,毕竟个人主义横行的这个新世界突出的人总是有那么几个和那个世界的不同的则是并不需要那么多人堆叠成一个金字塔,而是一个人既能成为金字塔这样的概念看似很爽,然而却建立在万中无一之上,或者说是千万,千亿???
总之不是那么简单能成为英雄,在不太可能成为英雄的前提下,那就只能活在英雄的阴影下苟活,而那些英雄通常也非常的异常,心灵的崩溃显现在脸上,使得他们孤僻的不像是这个社会的一员,超然却悲凉。人是个群居动物,体现对别人或者说对集体的价值是人寻找自身意义的根本,但他们却不在追求在别人的眼中寻找自身的价值,虽然对于广大普通人而已他们就像是高耸的山峰,却也不算是追求攀登的极致,更像是一种不得不敬畏的对象而已,这便是这个世界力量的代价的话,人人都是嘴上说着羡慕,却不曾想过他们那种生活,并不是说不想拥有有那种力量,而是想着不付出些什么就能得到,贪婪的想法永远是人的心理主旋律,但在这个世界,新世界而言却是不可能或者说不太可能的存在。
正因如此残酷的世界,这个新世界的原住民们显得更加团结,强大且适应,毕竟物竞天择的环境下,他们作为适者生存并发展出了文明,对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我们歧视也伴随左右,就如同我们那个世界战争时期对待难民或者不怎么发达的国家来到自己国家的外国人一般,没有任何资源可用的我们在这较为原始的新世界原住民的城市里苟活着,英雄们,呵,我竟然还称呼他们为“英雄”,他们不过是原住民的狗而已。
即使是垃圾也有被利用的可能性,就如同那群被原住民饲养的狗一样,我们不过是他们不愿减少人口的一种保障,不得从商,不得从政,不得务农,不得通婚,甚至不得学习,我们被冠以一种特殊的名字——战奴,为了让他们社会经济不崩溃保障物流与那些魔兽战斗的战奴们,为了他们政治利益上的勾心斗角导致的战争不得不奔赴战场的战奴们,角斗场自相残杀供他们取乐欢愉最后获得米粒般奖励的战奴们,战奴这个词仿佛就像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烙印一般,既是我们不像奴隶那样被买卖,但是他们的贵族,军团乃至他们的普通人而言,我们不过是自由的行走的奴隶而已,他们轻易的彻彻底底的压榨着比他们人口大几倍并且源源不断涌入的异世界人们,毕竟刚到的也好,成为英雄的也罢,在他们的最上层那个王族们而言顷刻间覆灭不过是一句咒语而已,他们就好像我的世界里那希腊古神一般,肆意摆弄着我们这些凡人。
但也算有些欣慰的是人性不管在多么灰色的世界里都会闪一闪那零星的光彩,虽然是否是光彩这一点上每个人心中都是又疑惑的,千百年的压榨中终于有那么部分同情者们出现,开放了学习的可能性,学城独立出了这个混乱的中世纪体系,永远中立且共享一切知识,魔法不再是王族的独有,普遍开来的仅仅是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我们也是如此,在声讨中的他们摇摇欲坠,而对于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我们来说,那是为数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把握住拥有觉悟的那部分人们开始向着那根摇摇欲坠的巨大柱子靠拢,试图扶住它。
这便是这个世界,一个战争横行,并且一场更加宏大的反奴战争正在酝酿之中,这便是我来到这个异世界的时机,真是不凑巧的是,我还刚刚好在这场战争的中心点上,更不凑巧的是我好像是那个英雄,而现在最要命的是我根本不关心这场战争,因为好不容易活下来的我竟然失去了记忆,或者说过去世界以及变成英雄的记忆,唯一记得是一句话,那是我一直反复对自己说的话。
“熬下去,一切都会过去。”
是的,我过来了,但也不愿意回想过去,更不想展望“前途似锦”的未来,2年时间恢复语言能力,3年时间才能与人正常交流,又花了1年时间学习这个世界的常识,更操蛋的是,不知道是因为失忆还是因为那个老不死所说的意识分离,我的获得的能力变得极其不稳定,只要使用的过久就会变的像那群狗一样狂暴,或者说用一个我不知道为什么能想到的名词来形容的话就是狂战士。
那种有自我,却也失去自我的盲目,如同玩具一般在原住民的王族手里丢来丢去,在战争中发挥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般的棋子,总之我的未来至少不想像他们一般。
摆弄了下发着光如同电灯一般石座上的石头,不禁也开始为那迷茫的未来担忧起来了,我根本不关心自己的过去,说实在的这就是我心底里的声音,想不起来也无所谓,但是未来却总会到来,被软禁在这个地方是幸运还是不幸真的成了我未来最大的心理障碍,因为此时的我躁动不安的最大原因是还没下决定,我甚至知道这不是我天上具有的急躁,但是似乎因为从来没有迷茫过所以才活下来了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是的,不管这种后天的性格如何,决定我生死的关键确实在于我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