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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22天 无处安放的慌乱

耳边循环着汪苏泷的《忽而今夏》,心里沉淀着失落和冬日阳光的燥热慌乱,‘’有些缘分是注定的,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难过慌乱,也只是一点点想要抱抱……

忽然,这又是一年的冬,算是时光纷纷,思念悠悠。说365天长,更要说365天短。想一想,应该是一年前的今天吧,冲动和不甘使然,我粗鲁的在网络的“大庭广众”下邀请老猪头到我的生日,却最终是没有回应。“@”角标提醒到了他,提醒到了他的怨恨。我一直以为,就像我不知道和被拉黑的人在同一个群聊还能看见他的消息一样,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一点点的喜欢,是我以为,还是,还是我以为。

我不愿意,再去回望那些有的没的反正总是非常甜蜜安顺的日子;可是,每当世界清静,总无缘无故就回到阳光下,我们的欢愉笑容。想起来,那时的我又怎会知道那就是和他最美好的光景。

和他在一起,每一个角落都是洋溢着阳光的。

就比如,他正坐着和铁哥们聊的兴致勃勃,我突然悄悄地伸出双臂,从他的腋下穿过,他待挣扎也不挣扎,由着我从后边把他抱起。他的脊背紧贴在我的胸腹上,我似乎能感受到他搏动的心跳。仍是记得他假装生气的嘟了嘟嘴,腿却不听使唤的蜷起,配合我,把他整个儿都抱起来,说不上举高高,却实在是可以抱着他走几步的。我记得他铁哥们似乎是有只言片语,是什么“嘴上不配合,身体却暴露了”,这也倒真实,我竟记住了这个画面。没有空气的凝滞,没有赤红的面孔,这样的不惊不乍的温柔瞬间记忆历久弥新。

我仿佛记得,抱起那个像玩具大熊一样的他的时候,阳光正暖,从窗间倾泻,撒到了我的、我们的身上。沐浴着阳光,只觉得暖,只觉得心里干净,一点半点的思念也不曾有。似乎是吉米有一次在采访的时候说,他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温暖和神圣,大概我记得的,就该是这样感受。

还有,放学的时候和他一起走,就两个人的那种,很少有,但的确有。每天下午,还没有补课的时候,他要么是去打球,要么早早溜走去上课,我很多时候也是有课要上的,在球场边等他也不太可能,也没有能力没有胆量去他上课的地方又货是去上同一节课,所以放学的路上,没有他,一向都是一段孤独的路。

偶然有一两次能和他一起走,我话不多,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话也不多,一路也不过大多时候静静默默,偶然有了话题,不必要都说出来,几个词,都领会了对方的意思。这样却好似是仇家一样,除去了我眼中的千言万语说不尽的温柔,脉脉,和不知他有没有的一丝相依,那真的该是仇家了。

这路上,我记得的,只有夕阳微光中他的容貌。光影勾勒轮廓,爱恋填充颜色,那样的美和帅气是描述不出的,就是觉得帅,可爱……就是觉得是什么感觉也说不出。这大概就是喜欢吧,似乎只有内容太过丰富的时候我会词穷描述不出。

明天将又是我的生日,我总是在时间重复却内容不重复的日子觉得难过伤感,这大概是今夕对比的力量吧。偶然而来的,一同来的还有统测。是啊,无处安放,是慌乱。我可不知道明天的一切又要怎样去面对。无处安放的,是曾经的我,有处安放我的焦虑和慌张,或许他的一笑抑或是一语就全然消散了,而今,却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伤,一个人痛,不知道有没有希望,也不知道他是否在那里像我想的那样静静等待,这是慌乱我未曾有,也未曾想过它们会无处安放。

我要抱抱,而你会知道吗,大笨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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