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画出门后,就接着继续往前走,他实在想不明白方守仁为何会戏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至于那个牙刷他有没有拿去刷鞋子,将心画也说不清。
一会儿就去买个鞋刷子,将心画心里默默想到。
到了李霖家门前,将心画饿的实在无法忍受,“李霖你还在家吗?”
“在呢。”从屋里面传来李霖的声音。
将心画忙问,“你家里面只有你一个人是吗?”
李霖眉头一皱,“干嘛?”
将心画道,“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去你家蹭个饭,那几个烧鸡都给了帅锅,我没有什么吃的……”
李霖道,“进来吧。”
将心画走进去,李霖便大方的端来一碗小米粥,将心画摸了摸肚子,大口吃起来,边吃小米粥还不忘往锅里面看上几眼。
“好啊你,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面的。你吃慢点,又没有人和你抢,锅里面有的是。”
李霖道。
将心画一连吃了三大小米粥,这才停下了筷子,打了个饱嗝儿,“谢谢款待,我们赶快去学校吧。”
李霖看了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两人走在路上,都保持着沉默。
“那个,你可以不可以教我数学题。”
将心画打破了沉默。
“当然可以的。”李霖毫不犹豫地说。
“还有那个什么英语,挺麻烦的,我要不还是算了吧……”
“没什么,我可以教你。”李霖微笑说道。
两人边走边说话,没过多久,就到了校门口。
此时,一家医院内。
张箬躺在病床上面,捂着脸,旁边的妇人扯大嗓门道,“医生,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品,千万不可让她的脸上留下疤痕了。”
妇人很焦急,生怕女孩脸上的留下了疤痕去不掉。
一个带眼镜的医生道,“我们会尽力做好。”
“那谢谢你了。”妇人道。
将心画和李霖一同走进了教室,顿时吸引了大量同学的目光,他们的目光灼人,这种眼神,李霖早就已经习惯了,将心画更不用说,在蒋家早就看惯了。
“你小心点,今天晚上有历史课,历史老师一般看谁不顺眼的话就会提问谁谁,如果没有回答上来,那他可就惨了。”
“有什么惨的?”将心画丝毫不害怕地说道。
“他曾是清扬镇拳道第一……收拾人从来不眨眼,一脚能把人踢好几米远,所以他也是我们学校老师里面最凶的一个。”
李霖道。
“挺厉害啊。”将心画笑呵呵道。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走来一个白衣服男人,白衣男人的白衣真的白的不能再白,上面一点脏的东西都没有,这个绝对有洁癖。
将心画惊奇地发现,这个白衣男人从进教室后,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而且还是用冷眼,将心画变也和他对视,两人足足对视了十秒钟,对视久了,将心画感觉无聊,就将目光看向窗外。
“上课。”
“起立。”
“老师好。”
全班都站着,没一个坐下的。
“流程结束,现在开始提问。”白衣男人的话冷冷的。
“将心画。”
将心画站了起来,心里暗自嘀咕,“怎么会是我……这个老师一定是在搞事情。”
“光绪帝是哪一年出生的?”白衣男人问将心画道。
“天呐,他怎么问这么偏的题目,这题就算是我也不会,谁会闲的没事去记那些人的名字。”
正大大家都以为将心画完了的时候,将心画道,“1871年8月14日。”
全场哗然。
将心画又接着道,“历史书第七十五业下面最小的那行字,第五行。”
“稀世珍宝四羊方的发现地是?”
“宁乡,历史资料书上面一一百五十业第十八行。”
这么偏的题目,有些人甚至都没有听说过,今天却被将心画给答上来了。
白衣男人又接着问将几个问题,也都是特别偏的,也都比较偏的,都被将心画答了上来。
白衣男人的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也不在让将心画作答。
“坐下。”
“这位是诚心找事情啊。”将心画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记忆力好,要不然估计今天得上丢人现眼了。
将心画坐到位置上面,就开始发呆,也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要是这个年级以内的知识,他知道的,是将心画也知道的。
转眼已第三节自习也已经上完了,到了放学的时候,将心画两手空空就准备离去,旁边的李霖提醒道,“你回家的时候把作业带上吧。”
将心画大手一挥,“带什么作业,明天早上来了再说。”
“呃呃……”李霖也是相当无语,也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家,将心画进了门,就将一个鞋刷子扔到方守仁面前,面色板青地道,“给你买的鞋刷子!”
方守仁用凝重的目光看着自己道,“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你?”
将心画一脸茫然,“没有啊,我会回来的时候和李霖一起,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东西跟在我的身后。”
方守仁脸色巨变,“这下有些棘手,有一只脏东西跟着你回来了,搞不好的话老道我和你这臭小子得死到这里。”
将心画看到方守仁这样,也是提心吊胆起来。
这时,将心画小屋的门咚、咚、咚、咚的,不偏不倚,正好四下。
人三鬼四,将心画也是今天才明白的这个道理,知道来的肯定不是人,门外有声音幽幽的问道,“里面有人吗?”
“这下麻烦了。”方守仁暗骂一句,朝门外破口大骂,“滚,滚,里面没有人,滚远点。”
“咚、咚、咚、咚。”又是四声敲门的声音。
“来的是什么?”将心画忐忑不安。
“一只恶灵。”方守仁道。
方守仁只感觉自己的胸口疼,莫名其妙的将心画就引过来了这这么个大家伙,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准备,哪里能制服这家伙。
将心画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恶灵,但也知道它肯定不好对付。正当他想问的时候,门外的声音又响起,“你不开门,我只好自己先进来了哦。”
方守仁道,“去把柜台上面的一根木棍拿过来,靠墙,点灯。”
门“噶扎”的一声,就开了。
将心画飞快地到柜台前,取了一根木棍子,又取出了一根蜡烛,将蜡烛点燃,迅速靠到墙上面,在蜡烛光辉下,将心画只看得到一扇孤零零的门,其余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都都看不到,这有用?那帅锅那只死狗呢?它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今天一回来都没有看到它。”将心画想死的心都有了,关键时候,他想到了那只狗,那只狗应该可以吓退这只恶灵的。
“你先别给我说话了,闭上嘴,你能熬过去今晚已经算的上大吉大利了,这棍子上面上次沾了一点那只狗的血液,你就先这样吧。”
将心画看到,蜡烛的火焰在朝后,自己离自己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退去。
“它在你正前方。”方守仁道。
将心画拿起木棍,就往前戳了一下,前方“啊”的一声。
这一棍子,对于恶灵来说,简直就是一些小伤,它只是尖叫了一下。
恶灵一巴掌朝将心画拍过来,将心画看了看蜡烛了火焰,用手中的木棍挡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后退了三步,被自己身后的墙给挡住了,这也亏的自己是将心画,体质异于常人,要是别人的话估计得碰到墙上去昏倒不可。
“我靠,这也是天生神力啊。”
他怎么都没想到,随随便便的一只鬼,都能胜过自己的力气,吊打自己,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刻,将心画感觉蜡烛的火焰在又朝后方退去,将心画提起木棍,上去就是重重的三棍子,也没有听到恶灵的惨叫声。
屁都没有打到。
“不对,它在我后面。”
可是已经晚了,恶灵在将心画的身后,伸出了利爪,在将心画的身后抓了一下,这一抓,空气中就有种血液的味道。
将心画咬破中指,在自己的手上写了一个敕字,朝身后拍去。
只听到一声惨叫,将心画身子一缩,过去又是一棍子,正好打在了它的头上,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做完这个,将心画又靠在了墙角。
仔细看着蜡烛的变相。
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将心画觉得有些凉快,但却没有丝毫的惬意。
蜡烛灭了!
这下怎么办?
将心画心慌地叫到,“方守仁!方守仁现在怎么办?”
屋子里面一片寂静,并没有人回答自己说的话。
“这混蛋该不会是跑了吧!”
到了恶灵这个级别,鬼经具有了一部分灵智,召唤来一阵冷风灭了蜡烛,将心画现在看不到他,该如何是好。
反手又是一棍子落空,将心画想到自己估计是完了,自己被一只手拎了起来,靠在墙上摔了三下。
将心画也不是钢铁之身,被这三下可是摔的不轻,感觉身子都有些麻木,动起来都难。
恶灵又是一重击,将心画整个头部都发出了一声嗡嗡的声音
“我不会就死在这里吧?”
又是这种绝望,这样的攻击将心画还不知道能受几下。
将心画也没有放弃,从地上爬起来就一掌过过去,“打中了!”
将心画的脸上并没有开心,手上一阵疼痛,这种疼痛,并不是被恶灵打的。
划开一根火柴,虽然屋子里面非常的昏暗,他仍可以看到手上的黑气,及自己的身后,流着血液,上面也有黑气。
身上的伤口有些是擦伤,而有些伤口扎的很深,上面还流着血液,他全身都火辣辣地疼。
“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拼。”
就在将心画想要继续和恶灵拼命时,外门传来一阵狗叫声,“汪!”
这熟悉的狗叫声将心画怎会陌生?是帅锅。
恶灵听到了这叫声捂住了脑袋,忍受不了,便消失在了原地。
帅锅飞进了入门,看到了地上惨不忍睹的将心画,朝天哀嚎起来。
而方守仁,则将帅锅碰扔到了地上,默默站在将心画的身后。
“你个牛逼老道没跑,原来是去请帮手去了啊。”
“给我好好说话,老道我会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