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街上也没有什么行人,将心画走进了离自己家较近的一家医院,外面的人不是很多,医院里面的人还有些人。
将心画身上的血还流着,至于上面的黑气,还在,不过那些黑气被方守仁的阴力包裹着,别人看不到。
走来一个女护士,问道,“怎么弄成这样的。”
将心画沉默,不想回答。
女护士用棉球给将心画的伤口清洗干净,给将心画包扎好,带了一些药,将心画就走了。
回来,身上多了些绷带,从头到尾,整个人个人身上逗没有落下几处完整的地方,帅锅大摇大摆地跟在将心画身边。
“老实告诉你刚才去哪里儿了?心画盯着帅锅,恶狠狠地说道。
帅锅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窝在地上。
方守仁露出苦笑,“我也是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只狗,我找到这只狗的时候,它的旁边有一只母狗,还是一只金毛犬……”
方守仁看了帅锅一眼,“这种狗在做那啥的时候不会有警觉……所以它就没有回来找你。”
一向自令沉稳的将心画,此刻也失了风度,宛如一个疯子,说起了脏话,“妈的老子在屋里面差点跟世界说拜拜了,你这只狗竟然跑到外面风流快活去了!”
帅锅始终低下头,一动不动。
将心画能说啥?他也很懵逼,这只狗去那啥去了,自己还能说啥。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将心画感叹了两句,就准备去睡觉。
屋子里面杯盘狼藉,乍眼看去都没有一处不乱的地方,“我先去睡了,你明天把屋子打扫一下吧。”
方守仁就不乐了,“凭什么是我打扫屋子?”
将心画指了指绷带,“我负伤了啊。”
方守仁话锋一转,“今天下午你回来买点朱砂,我们得做下准备了,估计今天晚上那东西还会回来。”
将心画面色紧绷,“怎么看出来的?”
方守仁到,“你傻啊,那东西是冲着你来的,没有弄死你,今晚上肯定会再来一趟的。”
将心画愕然,还真有些害怕那只恶灵会再来一次。
“这妖都是按什么级别来分的?”
借此机会,将一下画向方守仁问道。
“第一个也就是那种比较低级的,顶多就是有一点思维,可以口吐人言,就像昨天晚上附体李霖的那只,他就叫罗刹。”
“今晚遇到的这只是一只恶灵,相信你也看到了吧,特别凶,已经具有了灵智。”
“下一个,黑煞就更凶的了,你没有法师位都搞不死他,现在你还没有入位,估计得个三个月左右,你就可以到入位了吧。”
将心画谛听着,并认真记忆。
“黑煞才叫凶,莫说一只大黑狗,就算来上十只,也吓不走他,哪一个成为黑煞的不是怨念极强之妖?黑煞这妖很难对付。”
“还有就是妖王,妖到了这个境界,已经可以自封危为王了,更不用多说,只有人道位的人才敢招惹这种的。还不一定能将其斩杀,必须是中阶的人道道位才是。我那时候杀的,也不过才几千个而已。
“妖王过去,就是一些自封为圣的妖,妖气滔天,令人胆寒。”
”最后两个,就是所有妖中皇者,这种妖少说也修炼了一千多年。一个是影魅,直接可以化作虚空,你可以看到一道影子,他能打到你,你伤不到他。还有一个,他叫形魁,可化世间万物,你永远找不到他。除非你有极天那样的道行。要不然的话你都不够看的,一个眼神你就没了。目前我所知道的级别,也就这些,至于其他的,有没有,我还不清楚。”
将心画眼波流转,将这些牢牢记到了脑海中。
“我去睡了,明天早上一定要记得叫我起床,别让我再去迟到了。”
“知道了。”
将心画和恶灵纠缠了大半夜,刚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薄雾笼罩着将心画的小屋,久久不散,街上也有渐渐了行人的踪迹,出现了行人的踪迹,卖早餐的地方蒸起了热气。
“心画哥哥,你在么?”
将心画打了一个激灵,慌忙穿好了鞋子和衣服,头上还有几个大包,身上的绷带让自己行动有些缓慢。
方守仁在一旁打坐,露出一副和祥的样子,一动不动。
“你怎么都不叫我啊。”将心画埋怨地说道。
方守仁依旧打坐,并么有理会自己。
“心画哥哥……”门外又是一声叫声。
“来了来了。”将心画一边洗脸一边说道。
将我画一开门,就看到了李霖,李霖也朝自己看来,将心画露出了个微笑,李霖看到自己却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了?”李霖盯着自己身上的绷带,有些心疼地说道。
将心画咋舌,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上还缠着绷带,“没怎么,就是昨天我屋子上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洞,我上去看看,结果给摔着了。”
李霖道,“你现在能走路么?”
将心画一阵头疼,腿有些跛,不过不碍事,我还能走。
“心画,你真可怜。”李霖向将心画抛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将心画头疼,被那鬼给揍了一顿,把自己搞了个半死,要不是自己有道体的变态恢复,比常人恢复的快,他今天估计还在床上不能动弹呢。
听方守仁说,那个恶灵晚上还完来。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昨天来了自己的腿跛了,今天,会不会给自己整个残废?
李霖道,“要不我扶着你吧?”
将心画回到屋子里面,取出了一根棍子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我拄着这根棍子去学校。”
李霖戴着口罩,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说道,“好吧。”
“那个我去拉窗帘。”
”还是我帮你吧。”
“谢谢。”
去学校的路上,将心画一瘸一拐的样子有些滑稽,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想不引人注目都难,李霖见将心画如此吸引目光,自己跟他走在一起同样引人注目,脸上不免有些发烫。
走到一个卖早点的阿姨面前,将心画感觉又有些饿了,昨晚上忙活了一夜,肚子现在饿的咕咕叫。开口道,“来个烧饼!”
卖烧饼的阿姨把烧饼递给将心画,“一个一块。”
将心画摸了摸口袋,“咦,钱呢……”
“我不是记得还剩下些么,怎么会没有了呢?”
将心画在身上摸索了一阵,顿时五雷轰顶,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去做包扎,把剩余的钱都给花光了。
看将心画如此窘迫,李霖给了卖烧饼的阿姨两块,道,“给我也来一个,他那个的钱我来付吧。”
将心画老尴尬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李霖拿过了烧饼,都给了将心画。
将心画道,“你不吃?”
李霖道,“不吃。”
将心画拿起一个烧饼,就啃了起来,干干脆脆的,味道还不错。
将心画一瘸一拐,现在又加上自己又在吃烧饼,样子更滑稽了。
李霖看了一眼将心画,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将心画疑惑。
“没怎么。”李霖强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