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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离你近一点2

她抬手蒙住眼睛,这些年对爱情心不在焉的态度,却令她在脆弱的时候更容易渴求抚慰,寻找足以依赖终生的肩膀。如果外婆知道了一定会笑话她,从前不知惧怕为何物的野丫头,因为不满被关在空空的大房子里而迫不及待想要飞出去,她折了那么多的纸鹤,趴在檐前眺望了无数次的天空——终于等到父母接她离开了,为什么却会养成这样畏首畏尾的性格?

是否因为连番几次的失意磨灭了她的热情,和近乎贪心的渴望——她想走进他的世界,却总是踌躇不前,甚至连再一次向他表白的勇气也没有……

“前年我们公司组织出游也是来这里。”男人温和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裴既已经迎面朝她走来,见她失神的样子不禁笑道,“不欢迎?”

“怎么会?”良姻连忙摇头,一面领他往回家的小路上走去,心情舒坦了不少,便也同他开起玩笑,“只是寒宅室陋,恐怕要委屈裴总了。到时候别怪我们招待不周——”

她突然目光一滞,失声叫道:“外婆!”

裴既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妪,佝偻着背,正引颈往这边张望。老人的身后是重叠的院墙,狭窄得仅容一人经过的羊肠小路自她脚下延伸过去,尽头便是黑青色的山麓,落霞与孤鹜齐飞。黄昏的颜色在她布满沟壑的脸上镀成红的红,黄的黄,出奇的诡艳而支离不全。那突兀的身影无端给裴既一种悚然的感觉。

听见良姻的喊声,老人浑浊的双眼掠过一抹奇光,“姻姻……姻姻回来了……”

良姻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搀住她的胳膊,“外婆你怎么出来了?”她又惊又喜,外婆的气色很好,定是没有大碍了吧?

老人颤巍巍地抬手摸到良姻的麻花辫,确定了是自己的外孙女,脸上的笑容堆成一朵腊黄的蕊,“呵呵,外婆就知道你要回来……外婆来接你……”她笑呵呵地拉过外孙女的手,良姻突愣愣地打了个寒战,脸上一刹升起惊悸的苍白,眼眶顿时红了。

裴既没有忽略这一切,他立刻上前,微笑着礼貌地喊了声:“外婆好。”

老人看不太清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高大英挺,气度不凡,于是笑得更加欢心,“姻姻,这是你的相好吧?”

裴既错愕了下,却见良姻朝他投来哀求的目光,含泪的双眸里满是凄凉和无助。他心头微漾,而后牵起她的手,“是啊,外婆,我和良姻准备结婚了。”他说得诚恳无比。

良姻的手狠狠一颤,指尖感触到的温暖促使泪水刹那夺眶而出,却依然朝外婆笑着:“外婆你看,他对我很好,我们……会很幸福。”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老人笑得合不拢嘴,骨瘦如柴的手抓紧了良姻的,那冰冷的体温令良姻不住地战栗,也明白了那是外婆弥留之际的赶咐——“姻姻啊,外婆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婚姻大事,现在你找到对象了,外婆也可以走得安心了……”

“呸呸呸,不许这样说,外婆身体很好,一定还能活个……百年千年呢!”良姻不依地撒娇道,声音却已哽噎。

“呵呵呵……”

老人只是笑,牵着良姻回家。她步履蹒跚地穿过曲回的小路,前面已经没有光,太阳落到地平线以下,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黑暗铺天盖地而来。沧海一粟——原来生命也是这样短暂。老人一径拉着良姻问长问短,她记性不好,许多问题重复了不下三四遍,而良姻每次都耐心地回答她。裴既便在一旁静静听着,掌心有些刺痛,是良姻的指甲掐进他的手心里,他能感受到她内心莫大的悲恸。

他知道——从他看见老人的第一眼起,便已知道那是回光返照。

外婆闭上眼睛的时候,良姻并没有哭得歇斯底里,她只是站在床前无声地流泪,看着几位舅舅将外婆冰冷的身体盖上。不是不难过,而是在外婆拉住她手的那一瞬——她已经逼迫自己接受了外婆离开的事实。

良姻想到一个词叫“含笑九泉”,起码外婆辞世前夙愿已了,这是她唯一能为外婆做的。

尽管那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刚才……谢谢你。”良姻走到裴既面前,他便在大堂右侧的房间——那是她年幼时住过的小屋,插着风车的摇篮还在从前的位置,带抽屉的榆木方桌上摆满相框,里面大多是八九十年代的泛黄老照片,皆已落满灰尘。外婆定是卧床许久了,换做从前她每日都会将这些相框擦拭得干干净净,良姻闭上眼睛便能想象外婆戴着老花镜端详照片的模样,那般慈祥、和蔼。

“你今天对我说了很多声谢。”裴既的视线徐徐从那些照片上收回,“不客气。”他又笑着添了句,“我们之间不必那么客气。”

他的语气虽然轻淡,却已有要求她的意思——他希望她对他可以放下那些客套的礼数。

良姻低头一笑,“就算是紫兆帮了我,我也会对她说谢。”

那句话分明意味着将他放在朋友的位置。裴既在会意的同时,心头浮起莫可名状的失落,他们……只能是朋友吗?

而良姻并未察觉他神色的异样,随即拿起桌上的一个相框,那是六岁时她和外婆在院中杏树下的合影,照片的色彩并不那么鲜明,但她的笑容明媚无邪。她的眼里满是怀念,“小的时候我父母出去做生意,将我寄放在外婆这里,别看我外婆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但她其实很博学,她的手也很巧,会雕刻,会编织,还会帮我梳辫子……”她说着便笑起来,“我的书法也是跟外婆学的,外婆总说,只要练书法的人务必要知道我们这边的——”

“歙砚和徽墨?”裴既接下她的话。

良姻先是一讶,想想也觉得理所当然,“你来过一次了。”他的记性实在好得惊人,开车时都不用按照导航仪的指示,自己选择捷径。

“在来这里之前,我就听人说过。”裴既笑着摇头,忆起从前的时光,“我上大学的时候,选过一门关于中国民俗文化的选修课,其中有一节课就是讲徽州文化。”但关于歙砚和徽墨却不是听教授说的,而是一个外校的女生……因为当天发生了许多事情,所以令他印象深刻。

“你也选过那门课?”良姻明显感到意外,连语气也有些不可遏止的激动,对上裴既表示疑问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撒了个谎,“好巧啊……我们学校也有。”她又急忙岔开话题,“小时候我总希望父母带我离开这里,想去见识外面的世界,后来融入到城市生活里,又时常会怀念这里的大房子。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真让我搬回来住,想必也已经不习惯了……”她打开抽屉看到里面塞满的纸鹤,有用牛皮纸叠成的,有用糖果纸叠成的,五彩斑斓的翅膀,承载着她年幼时想要离开这里的梦想——“人在年少时总是想飞,飞到累了,倦了,便又想求安逸……”她垂眸似笑似叹,“但最初的人和物终究不一样了,连自己都变得面目全非。就怕最后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不会的。”裴既打断了她,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绕树三匝,无枝可依”,这样的心境他也曾有过,当莫零离开之后,他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没了依靠,也不再对爱情抱有奢想,潜意识里排斥那些企图接近他的女子。

但为何今日听良姻说出这番话,他却急着想要反驳她——不应该这样悲观失望?

“抱歉,我又无病呻吟了。”良姻不大自然地笑笑,也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说这些话着实矫情了些,她只是很久没有这样恣肆地宣泄过了,从前她都是将所有的情感倾注在文字里,兴许是因外婆的去世给她带来太多的抑郁,她一时无法承受,才将他当作倾诉的对象——“你就当我是触景伤怀吧。”

“良姻,你不需要那样压抑自己。”裴既淡淡开口,平静注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告诉她,“你从来不是任何人的负担。”

良姻仓促移开视线,竟无法正视他的眼神,“我没有,那样说……”她的声音却在颤抖。

“但我听见了。”裴既微微蹙起眉头,他认识她的时间并不长,却能笃定地说出她的真实想法——“你太在乎身边的人,不愿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个麻烦。”她所表现出的漫不经心,只是因为她想把所有的烦恼和苦闷都独自忍受,永远留给亲人最温顺的一面。

良姻眼眶一热,“我不知道,但我以前确实很疯,像所有山里长大的孩子一样,玩泥巴钓龙虾什么都会……当我被父母接到城里,看到妹妹像公主一样被他们呵护在手心的时候,我就开始害怕,如果自己表现得不好,是不是又会被父母送回以前的地方……”所以她努力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从不与妹妹争抢,只是想留住父母对她的宠爱,“我好像……总是不够自信……”越是在乎他们越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甚至在爱情里也是如此,她从十年前就开始喜欢他——可他却与莫零成双结对,即便分手了心里也只有莫零,而她又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良姻心下一阵纠痛,倏地转身往外走,“我妈妈打电话来了。”她几乎是逃出他的视野。

又用这个拙劣的借口……裴既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但她的神色明显是被说中心事的紧张无措。良姻会养成今日这样的性情,原来是和她年幼时的家庭环境有关,她心思太细腻,反而更容易感到疲倦。

思及此,他心底的怜惜又深了一重,却连自己都未曾察觉。

他转身去看那些照片,果然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小时候的良姻顽皮可爱,梳着两条又黑又长的麻花辫,咧开嘴笑得无忧无虑。但到初中的时候,良姻已变得恬美乖秀,笑容有了温婉的味道。他的视线落到其中一张留着齐耳短发的照片上,心头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他取出来看,竟是莫零打来的。他一接通便听见她在那边嚷嚷:“喂,阿既你在干什么?我打了你两个电话你都没接!”

“公司下属家里发生了点事。”裴既轻描淡写地解释,这样公式化的口吻,完全只是想过来阻止莫零继续追问下去——他害怕自己会为了另一个女子而对她撒谎。他刚才其实察觉到了手机震动,但那时他正听良姻说着话,看到她沉浸于回忆当中的幽柔的神情,他竟舍不得打断她,所以才会漏接了莫零的电话。

他说不清这现象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他心里……有种迷茫的不安。

“哦。”莫零果真没有追问,因为知道他向来公私分明,“我现在一个人在火车站,是凌晨两点去北京的火车,阿既你有没有空来给我送行啊?”

裴既闻言一怔,“这么快就要走了?”

“是啊,他催得急嘛。”莫零也有些无可奈何,苦恼地叹了口气,接着又问:“阿既你能不能来啊?”

“好。”裴既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不过我现在有点事,可能要晚一会儿,你等等我。”

莫零嘻嘻一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我等你啦!”

挂了电话之后裴既便去找良姻,她正安静地坐在前院的秋千架上,见他微露匆忙的神色也猜到他急着要回去,她没有问他是什么事,亦没有要留他的意思,只轻轻问了声:“不会太疲劳吗?”

裴既笑了笑说:“没关系,我经常连夜开车。”

他到后来才想起,那样简单的一句询问,却是良姻在深思熟虑之后才敢对他交付的关心——她总是那样小心翼翼,不敢给得太多,因为知道那时他的心里还装着莫零。

“我送你到岔口吧。”良姻起身。

“不用了,我认识路。”裴既笑着婉拒,他其实更担心她一个人走回来。

“我知道。”良姻回眸一笑,“不是说我们之间不必客气的吗?”

回去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间或有几家门户泄露了一些灯光,但借着稀薄的月色,也足够看清前方的路了。两人并肩而行,良姻猛然想起正事,“对了裴总,我最多可以请几天假?”

“等你整理好心情再来公司,我可不希望看到我的员工无精打采的样子。”裴既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便已经模糊了公私的界限——公司有严格的请假制度,而他愿意迁就她,却是出于自己的私心,“良姻,你回去吧。”前面只剩羊肠小道了。

良姻不肯,低头小声说:“还有一大半的路呢。”

裴既哑然失笑,她连撒谎都这么潦草,明明只剩下百步路不到了。但他拗不过她的坚持,便任由她去了,“你不怕走夜路?”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他主动找着话题。

良姻便笑着反问:“难道所有的女孩子都必须怕走夜路啊?”她从小走夜路走惯了,不用点灯也能摸清回家的路,何况外婆思想先进,在邻里间都传说着各种离奇事件时,外婆却已经给她灌输“无神论”,因而那些神鬼之说她也不信的。逝者已逝,形神俱散。

“倘若那个女孩的身形是你两倍,我自然不会这样问。”裴既唇角上扬。言外之意便是嫌她娇弱可欺了。

“我体育很好!”良姻分辩道。虽然她平足只有162厘米,而且不满九十斤的体重确实有点瘦了,但正因如此跑得更快啊,“我初二的时候,还拿过全市中学生百米短跑冠军呢……”她声音喏喏,隐约有些试探的意欲。

“是吗?”裴既联想到的却是她年幼时纯真的模样,还会玩泥巴钓龙虾……他兀自发笑。

他果然不记得了……良姻心下叹息。两人便这样漫无边际地聊着一些话,尽管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放慢脚步,但眨眼的工夫仍是走到岔口,裴既才一回身,良姻抢着开口:“反正走了这么多路了,我送你到停车的地方吧。”

裴既没有立即拒绝,而是静静地凝视着她,“良姻,我想起一句话。”他的眼里淌过温柔的笑意,如同流水的平服隽永,“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他已经委婉至此,良姻唯有戛然止步,“那……我就不送你了。”

“我走了。”裴既笑着转身,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良姻木木地站在原地,直到他走出很远,才忽然想起——“路上小心!”她大喊,一面暗骂自己笨蛋,他肯定听不见了……

“路上……小心……”她缓慢地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胳膊,怎么办……刚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察觉不到,他一离开仿佛所有的悲痛全部回笼,融入血液里流经四肢百骸,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她送他走了这么远,只因为不想回去,不想独自面对外婆冰冷的尸体……

他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我终究只是你身边的过客,再怎么舍不得你,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啊……

良姻的眼泪终于肆无忌惮地落下,她将脸埋在臂弯里呜咽,想起便是在这条小路的尽头,他曾温柔牵起她的手,对外婆说:“我和良姻准备结婚了。”

她那时已经预感到外婆不久将要离去,但那一句话以及他宽厚的掌心,都变成支撑着她走下去的力量——她甚至想去相信,即便知道那是谎言。她面向神圣的宗祠,在心里默念: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愿意娶她,她一定会幸福至死。

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轻易主宰她的喜忧?从重逢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便再度因他而波澜迭起,俨然就像一个木偶,而他的一举一动都成了牵引她的线。

她喜欢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喜欢他才是对的,究竟是进,是退……她茫然不知所措。

若离他更近一步,她是否还能甘心只当一个守望者?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良姻哑声念起这句诗,嘴里尝到眼泪的苦和咸,“能不能……让我有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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