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上王爷的衣袍已脱下一半,露出精壮的上身。绿菱惊羞的同时,没有忘记诧异:“王爷这般俊朗的人儿,虽然不象外间那些粗鲁男人,横肉虬结,怎的胸膛还是长了一溜儿黑毛?”
夫人的上身也裸露出来了,将王爷的双手按在脑后,一双饱满****如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白莲花,悬在王爷的鼻梢……。
花厅里的空气越来越炽热,凌乱,似要爆炸一般。绿菱觉得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冰冷的水,好多好多的水。可是她的上一任就是因为在王爷和夫人欢好时擅自动弹,被杖杀至死,她若敢动半分,必将落得同样的下场!
脑子中王爷精壮的身体、夫人的裸**替浮现,纷乱如麻。绿菱竭力抑制住呼吸,想象着假若失态,擅自动弹的后果,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躺椅上的一对人明显并不急于切入正题,他们呼吸着越来越炽热的空气,神色越来越意乱情迷,但嘴里依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嘻嘻,妾只知该如何称呼二郎。二郎…….”。
“唔…….”,女子娇嗲着呼唤二郎的同时,身体重重地压在他的某个部位上。
“二郎,你当真要负荆请罪去?这大冷的天,妾可是会心痛”。
“红儿可真把为夫弄痛了。红儿就是这么心痛为夫的?”俊伟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将美艳女子压在健硕的身下,大手揉捏着手下高耸的丰乳。
女子雪白肌肤底下隐隐的玫红逐渐变深,诱人迷醉,一双杏眼若烟水半遮,一张樱唇吟哦不断,长长十指用力抓扯他下身所剩不多的衣袍。
男人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舔吻身下的女人,沙哑着声音,道:“见她作甚?除了红儿,本王谁也不见!”
“二郎…….二郎……”。女子的红指深深陷入男人坚实的后背,杏眼半闭,双腿如八爪鱼攀上他的身体,樱唇轻启,断断续续地呼唤。
“红儿,我的红儿……”。男人呼吸粗重地连声回应,伏下头,厚唇封住女子娇喘连连、断续吟哦的樱桃小口。
四角的婢女头垂得更低,似乎恨不得缩到脖子里去。
“滚出去!”伏身在女子身上动作的男人忽然暴怒地大呵一声。
“诺”
守在一旁的婢女如蒙大赦,齐声应诺,屈膝行礼,鱼贯而出。
其中一个离开时顺手扯了绿菱一把,失魂落魄的绿菱才回过神来,跟着屈膝,退了出来。
花厅步柱之间只以透明的落地长窗为墙,这青光白日的,里头的万般景致、千般风光,更有那叫人面红耳赤、魂荡神摇的糜糜之音哪里遮挡得住?
可是至少空气不那么炽热,还很冷凉,绿菱失掉的魂被冷凉的风吹回身体,头脑清醒了许多,紧崩的神经松弛下来,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有几个男仆捧着东西,正好路过,听见花厅里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低吼声,脸色大变,面若死灰,立时尽量低地垂了头,尽量快步地匆匆而过。
王爷和红姬最好在临水花厅行周公之礼、享鱼水之欢。前几天一个新来的小童仆,不过不懂事,侧目往里探了探,当晚便被剜了双眼,后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