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打趣道:“不是天意不可违,是打不赢!”
南宫玲沉思一会儿道:“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易明好奇道:“世间就没有什么阵法可以与之抗衡?”
南宫玲道:“不知道,准确的说没打过,像青城的四象阵演变成二十八星宿大阵和崆峒的诛仙大阵倒是和八卦阵起名,不过都没对打过”
易明道:“那八卦门和茅山呢?”
南宫玲道:“八卦门也会八卦阵,但无法使用九龙真气,八卦阵乃人阵,人数多多益善,不过八卦门因为结阵的人全为修道之人,威力和朝廷的不相上下,八卦门还主占卜命理,也负责为朝廷培养大将,就是培养那种会使八卦阵的大将,八卦门和各个朝代的朝廷关系最为密切,茅山专主阴司阴事,阵法方面相对于其他派别稍有不足,而阵法的强弱代表了一个门派的顶尖力量,像我魔教,如果不是其他各派畏惧我派的三十六天罡阵和七十二地煞阵也不会结盟”
易明道:“怪不得你们被划成魔教,原来是打不赢,哈哈哈……”
南宫玲白了易明一眼,却是没做任何解释,笑着笑着,易明突然想起南宫玲不明就里的抓了自己,道:“话说,你那天晚上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把我掳走啊,不会是贪恋我美色吧?”
玲儿道:“怎么,还过不去这道坎呢?”
易明道:“不是,我就是好奇,想不明白心里痒得慌!”
玲儿眯眼一笑,翻脸道:“不告诉你”
易明一愣,道:“死丫头片子,还不告诉我,是不是和你心上人有关?切……”,说完,倔强的别过头,不看玲儿。
玲儿呵呵一笑道:“你说你那天晚上大晚上不睡觉,在干啥呢?”
易明瞟了一眼玲儿,道:“你猜啊!”
玲儿撇撇嘴,道:“想不到你这人这么小气……”
易明不服道:“只许你有秘密,不许我有啊!”
玲儿试探道:“我说你不会是半夜和哪个小婢女卿卿我我吧!”
易明一听这话,便明白这丫头担心什么了,故意一脸傲气道:“笑话,夫子一身正气,会行那苟且之事,要不是那些小婢女都躲着我,那晚哪儿会遇见你,你就偷着乐吧,我半夜起来嘘嘘还需要理由吗,尿频尿急尿不尽,不行啊?”
玲儿听得脸一红,道:“你怎么说话这么粗俗,还有你……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
易明坏笑道:“你到底……比较担心哪个?”
玲儿想了想,道:“素质……嗯……病?素质比……没身体重要,不对,本宫命你全部招来!”
易明道:“叫声好听的!”
玲儿一个翻白眼,道:“想得美,你时不时的爆粗口,估计是和你当年游说市井之徒向善有关,不过没想到的是,没把别人劝向善,还弄得自己满身骚,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时候的生长环境在你骨子里种下了一种恶,你读书、写字、画画陶怡自己情操,以君子的言行要求自己,却是终究是抹不掉身上的劣根性,我的推测对不对?”。
易明一脸沉思道:“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玲儿一脸傲娇道:“我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能被各大宗师称为练武奇才不止要骨骼惊奇,最主要的是要有聪慧的头脑!”
易明嘚瑟道:“厉害厉害,要不要我亲一口以资奖励!”
南宫玲继续道:“你说你尿……肯定和这方面的事有关,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不过你要当心哦,因为一不小心我就把所有的事给全推出来了哟!”
易明浑身一个冷颤,道:“和你聊天还真是恐怖,不过看来你和我是一类人”
南宫玲道:“谁和你是一类人了,你骨子里范冷”
易明脸一凛,盯着南宫玲,玲儿一慌,随即又安静下来,缓缓道:“今天我上厕所时……虽然不知你用什么方法保持冷静,不过我见你从树后出来,眼中透出的那丝冷漠,我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即使我爹对待他的仇敌,我也未见过如此冷漠的眼神,结合你给我说你小时候的经历……但是,有点矛盾的是我掉下悬崖时,你如此拼命的救我,绝对不是你对一个陌生人该有的态度,我想了一个比较勉强的解释”。
易明道:“看来你这练武奇才还真是货真价实,那个人和我长得很像吧,不对,应该说我长得像他,你那勉强的解释是什么,我喜欢你?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我心动了,你的长相为你加了很多分,我还找了一串的说辞来为自己的行为作掩饰,不过个人人性的冷热在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并不起决定性作用,起作用的是个人信仰、修养、利弊的取舍,所以知道我下定决心救你的时候是什么在起作用了吧,济世救人的信仰,不过回过头来我又在想,如果当时躺在地上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会不会救,答案也肯定是要动手救的,而且会不假思考的动手救人,也就是说因为你长得貌美如花,造成了我救人的动机不纯,这是我重新考虑了当时为什么会犹豫要不要救你,结论是当时真正使我犹豫的是我的名声重要还是你的性命重要,现在想想,还好我没选错……有时候我特讨厌我自己,真的感觉自己假仁假义,伪君子,骨子里的劣根性还真是无法抹除”
玲儿道:“物极必反,人太理性也就没了七情六欲,连爱都需要动机,下次说喜欢我的时候多说点好听的,不然……你一辈子也别想追到女孩,还有,这三只奇形怪状的是啥?”,说完指了指墙角那堆肉,但半天不见易明说话,扭头一看易明,只见易明一脸痴痴傻傻的看着自己,脸一红,低头对准易明鼻梁一下撞了上去,易明一下醒来,玲儿道:“别犯花痴了,问你问题呢,还有我这么撞你,你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你这身功力到底怎么来的,这么厉害?”。
易明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讨厌我,也没拒绝我,而是……答应我了,别急,让我兴奋会儿……”,呆滞三秒后,‘哈哈哈……’的狂笑起来,一个箭步冲出了破庙,一会儿蹦天,一会儿窜地,一会儿学狼嚎……小半天回坐到玲儿身边。
玲儿眯着眼笑道:“兴奋完了?”,易明重重的嗯了一声,玲儿道:“啊!我手若能动,真想给你一盖帽让你冷静冷静”
易明道:“我明天就去找些草药,然后帮你疗伤,估计……后天能好,嗯,后天!”
玲儿惊道:“后天?虽然你说得我挺兴奋的,但咱能不能现实点,好好做人啊!”
易明道:“额……反正明天我找到草药后就帮你治病,那堆肉啊,分别是马腹、犀渠、獦狚,当时是我进入林中一边做标记防止迷路,一边查看草丛是否有被啃食,但后来我想起我们落地时被一堆怪物追杀,这地方就没一个善茬,更别说吃素的,然后我坚信我一进入丛林,肯定被其他怪物盯上了,然后我做好陷阱,自己躲了起来,岂有此理,我做的陷阱居然没抓住任何猎物,我开始深深地怀疑我的智商,但是……马腹和犀渠在我面前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这两呆子打得那么认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他们在演戏,哼……不过我看他们演戏时也在相互试探对方的实力,然后我就将计就计……”。
玲儿一脸怀疑的看着易明,易明被看得尴尬,急忙道:“好啦好啦,我是在赌啦,赌他们两都想独吞我,但是我注意到马腹稍胜犀渠一筹,而且马腹没犀渠那么皮粗肉厚,马腹的皮肉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我又在赌我唯一能用的小刀能撕开马腹的肉,不过机会只有一次,那就是马腹杀犀渠的一瞬间,谁失掉这一秒钟,谁就是盘中餐”,说完,两人皆看向香炉……
半分钟后,玲儿道:“你这是在赌命啊!”
易明道:“我知道啊,可是如果我不赌,我俩都会饿死,没得选了,我也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计谋都是笑话,就像我当时在毕方面前一样,我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我的力量配合计谋没有变成笑话”
玲儿道:“那獦狚呢,你怎么抓到他的?”
易明道:“完全是临时发挥,我一刀抹了马腹脖子,坐在地上惊魂未定,这獦狚就从身后窜出,双腿搭我肩,我一把抓住他的狗腿子,发了疯的抡,然后就把他抡死了”,易明一边说一边比划,却见玲儿毫无笑意,道:“我这么努力,好歹意思意思一下嘛!”。
玲儿脸一嬉,呵呵呵地笑了几声,道:“这样也行?那你这身功力是怎么回事,我打个盹你就变成武林高手了,太不要脸了,今天那雷是不是和你有关?”
易明道:“所以我觉得老天爷特爱我,好歹人家也是《山海经》记载的猛兽,就这么杀了,人家脸往哪搁,还混不混了,然后我看了看这獦狚,皮肉细嫩,估计还是幼崽,刚离巢没几天,我的功力嘛……我就做了几许假设,然后试着练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玲儿道:“你这样……让我这个练武奇才十分汗颜,你就练了一个下午?不对,那天落下山崖,即使有我垫底,你也不应该毫发无伤,而且,你那么拼命的跑路,却是歇息一下什么事都没有,不是应该抽抽筋、虚脱虚脱的嘛,说,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易明刚想开口,便止住不语,暗道:若给她说我遇见她那天晚上我在瞎练功,联想到厕所,不是什么事都败露了,咦……太可怕了!易明想到此处便打了一个冷颤,对玲儿一脸嘚瑟道:“哼……知道什么才叫天才了,除了帅这一点,我也想我能有点其他什么特别的,但是,还真有些别的特别的地方,比如说……酷!”
玲儿一脸娇弃道:“我看是脸皮厚”
易明道:“那雷……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这么瞎练一下功,等我醒来,我就发现我已经被雷劈了,然后……就昏过去了,等我再醒来,我发现我可以很自然的飞起来了耶,好神奇哟!虽然醒来的时候光着屁股,但内心波澜不惊、从容淡……话说我刚才进门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我看光了?”
玲儿一脸嫌弃道:“你个大男人还怕我看,我看了我很吃亏的好不好,身材那么辣眼睛,话说今天你不也把我……没啥”
易明道:“身材辣眼睛!你昧着良心说话是不是都是用这傲娇的表情来来掩盖?要不我脱了重新让你品味品味?”
玲儿道:“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