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焕揽着云诗蕊走来,鄙夷地将织诺从头打量到脚,冷笑,
“也对,大哥腿脚不好,估计是满足不了你。”
我擦嘞。
你脑壳里都是精子么!
冷静,我是娇俏可爱未出阁的少女,不能和他一样,满嘴有的没的。
织诺美餐一顿的快乐,完全被破坏掉了:“不急,我又没怀孩子,自由着呢。”
云诗蕊的脸,当场就白了,娇滴滴地说:“太子哥哥……”
“行了行了,别一天天地装可怜,腻都快腻死。”风渡疾步走到易景瑜身边。
“腻不腻,是别人的事,风大小姐,未免管太宽。”
云雅柏正在虞涵容身侧观棋,此刻也隔空喊话。
织诺自动站到最边缘,心中暗骂:那有个亭子不坐,都到湖面上,不觉得挤么?
来就来呗,还暗暗使用灵力,搞得湖面都快碎掉了。
一群人都变成落汤鸡,很好玩么?
织诺可不想陪着他们明争暗斗,悄悄地往小亭去。
只见云雅柏收回目光,落在残局上,意味不明:“蝶舞姑娘,棋下得不错。”
蝶舞真以为她在夸奖,两颊微红:“是虞师兄让着我。”
“并没有。”虞涵容手中棋子微蹲,放回棋篓里,“我认输。”
“你居然输了?”云雅柏彻底不关注,湖面上的事情,紧紧盯着蝶舞,
“改日,我也要讨教一番。”
她说着敬佩的话,眼中却全然没有敬佩之意,反倒是令人发毛。
不会对蝶舞,起什么坏心思吧?
“不用改日,了尘峰不欢迎你。”
织诺后悔把她打扮这么漂亮,怎么净招些有的没的,
“蝶舞,我们回去。萝卜俏儿,跟上。”
蝶舞懵懵懂懂地被织诺拽走,紧张地说:
“我是不是又闯祸了?闲王他,没找你麻烦吧?”
“没。”织诺猛然顿住,“等等,闲王来过?”
“嗯,”蝶舞心有余悸,“还差点把我衣服扒了。”
“你说啥?!”织诺音调猛然拔高。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蝶舞嘴笨,越描越黑,
“我是说,他差点把我这身裙子扒掉。”
有区别么?
织诺脑子一热,两手抓住蝶舞肩膀:“他去哪了?”
一声不响地走掉就算了,还敢挖她墙角。
易仇珮,我挠死你丫的。
“不,不知道,可能在后厨。”
蝶舞生怕织诺吃亏,劝道,“你别冲动,他很凶的。”
织诺冷哼一声,说话越发不过脑子:“凶?本姑娘让他变成**猪!”
“噗——”云澈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声提示,“那叫大猪蹄子。”
看着织诺远去,蝶舞越发慌乱:“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她和未来姐夫吵架,我们跟过去干嘛……”云澈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
他摸着下巴,转念又想:
“好像……万一……观摩一下,也没什么不好,是吧俏儿?”
“可以预习。”叶俏儿认真地点头。
“预习个头。”织诺走而复返,在两小只额头上各敲一记爆栗。
云澈捂着脑门,不解地问:“阿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回来,我打得过他么?”织诺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环视四周。
然后她径直冲进房间,把大丹炉扛了起来:“本姑娘煮了他!”
“这么大的丹炉,能做多少烤乳猪。”
云澈看着和织诺小身板,完全不成比例的丹炉,长大了嘴巴。
“愤怒,果然是可以激发潜能的。”
叶俏儿若有所思地说,“不过……闲王就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