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灵虫的一端被阿月拿在了手心里。阿月将那一段送到了星月手边满不在意道:“你自己听”
说着,在长央身边的鬼灵虫果然入了那江边,带着长央的灵力正是将那画舫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而且那鬼灵虫得到长央灵力后竟还能将画舫里面的画面在盲笔笔端一一描绘而出……
那画面渐渐翻覆而上星月画上的二皇子不方的图,渐入眼帘,是那画舫处处彰示了一国太子至之尊的陈设布列,几个端正美艳的侍女皆是恭敬的侍奉左右,在那画舫的上座里却是正坐着西锦国皇帝霸锦!
而那太子殿下不言却是颇有些惊奇起来,这霸锦怎样带他来自己的画舫?!
不言在那画舫落椅一端坐下,微微思量片刻道:“不知西锦皇为何会驾临此地?”
西锦皇笑而不语,随即拂袖招来一随身侍奉着的心腹:“她来了吗?”
“回陛下,来了!”那心腹执着手点头对不言行了个礼,对着西锦皇将那身子压得更低了些
“那便送给太子殿下”西锦皇抬眼淡淡道
“这……”不言沉眉,望着二人有些不解
西锦皇抬手微微示意:“太子殿下这见面礼收好便是……”
正当不言还未反应过来霸锦言语之间的意味之时,那心腹却是退到了一旁,不知何时地,从那画舫外齐身走进了两个身形健硕,灵力雄厚的侍从,而那两个侍从身后,却还跟着一个人……
“放开她”黑衣心腹挥退了那两位侍从,将身后跟着的人拖到了西锦皇身前再送到了不言身边:“太子殿下,收好……”
从那三人进了这画舫开始,不言便是在打量着这三人,且先不谈这三人为何能如此轻松的出入羽室画舫,单就说这三人身上醇厚的灵力便是让他对西锦国的实力估量又有了一些新的打算
况且,自他到了覆魇江以来,可从未见到那位少年杀神的西锦国七皇子长央啊!
而且,他今日大婚,虽是那新娘不见了,却是赶来这覆魇江上还去拜访一番西锦皇,可不单单只是为了看到西锦国的人如此随意的进出自己的画舫!
不知这七皇子长央又会是在哪?西锦皇送的东西究竟意欲何为?!
不言依旧不动声色,望了那一道黑布包裹起来,仅余下一双脚的人一眼:“西锦皇这是何意?”
“太子殿下勿怪,可打开看看”那黑衣心腹淡淡道
霸锦亦是一笑,将那目光在那二人身上望了望:“金羽的二皇子也在画舫上,不如太子殿下将他一道请过来再打开?”
“请阿央?”
霸锦到底是要做什么?这他国皇帝一些带着侍从跑到别国长夜泛游本就不合情理,他怎会还拉上了金羽国的二皇子一同前往?!
“姐你不会不知吧,他们斗得可凶了!”阿月躺在一旁悠闲道
“怎讲?”只要是没有关系到长央,况且着这天下已然太平许久,她倒是不甚注意到三国之间的斗争了
阿月盘着腿直起身来,一手撑着下巴笑道:“姐你是知道今日是金羽国太子成婚之日吧?”
星月点了点头:“知道”
“可是这几日亦是三国会盟之日!那要嫁给太子的朱瑶也就是我们在酒楼里遇到的女子本是贤广死小子先塞给大富商凝金的!”阿月道
“凝金???”容镜?
“兰湘和西锦国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凝金那家伙可是掌握了天下的财力,他虽是在金羽国,可也是几不相帮,游走在三国里是那一块行走的巨金啊!”
“早些时候,那凝金还在金羽之时便是与那朱瑶有些意思了,可后来也不知那凝金怎么了,跑了也再不见了踪影,此事便是一直搁置下来,倒是那凝金府中的老夫人将那门婚事应承下来!”
“可也不曾想,便是在三国会盟那日,金羽国皇帝受了什么刺激,硬生生地便将贤广死小子家的朱瑶许给了太子,还下了令当日成婚!
“哈哈哈哈,不过,那却朱瑶跑了,逃了太子的婚!!打了金羽皇帝的脸!姐你说好不好笑!?”
这婚事还真复杂!可她怎未听容镜说过要娶妻了呢?虽是偶尔的时候,她也会像个母亲一般的操心容镜的婚事,可那容镜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好几次,每当她谈到这件事的时候,那可恶的容镜还会“不识好歹”地施术将她定住,再也说不出话。再或者,就是容镜闪身便偷跑了,让她自己去面对那些排队而来的姑娘!
当然,在那时星月自己也无可否认的是,在她替容镜挑选的姑娘里,她也会暗暗的比较着,将那排队的姑娘中最好的姑娘与自己的阿央凑对,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否定着自己……
“…………”
“不好笑”
星月有些遗憾,怎么自己就没能赶上容镜人模人样地勾搭姑娘的样子呢??!!
星月望着了阿月:“简单说,就是在三国会盟之前,朱瑶姑娘便是许给了凝金,但是那凝金跑了,府中的老夫人接下了这门婚事,再后来呢,也就是现在,三国会盟时金羽皇将朱瑶许给了太子,但是人家姑娘给跑掉了是么?”
“也就是!凝金被挖了墙角,嗯……损失了个媳妇儿!!!”星月面上喜色起来,她可是第一次看到容镜如此窘境还被挖了媳妇!
“不错姐”阿月点头道
星月按下了心中不止的欢快和有些想见到容镜此时的模样的心情:“既是如此迫切要让朱瑶姑娘嫁给太子,可是那凝金支持了兰湘……或者西锦?”
阿月挂起了笑容:“是兰湘……”
“那可就不止金羽和西锦会追杀他了吧!”星月淡淡道,可一想到容镜被两国重兵围追堵截的模样就有些压制不住的笑意:“找到凝金了吗?”
阿月摇摇头:“姐,你不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星月一手拍上了阿月的手假意反问道:“对啊,这么聪明灵俊俏无双的阿月是怎么知道的呢?”
阿月平静地望着星月叹了一口气:“姐,你还小不懂,长大些就明白了……”
话音刚落,星月便是意味深长的扫过阿月的一瀑青丝,最后将那青丝缓缓的握在了手上环上了阿月的脖颈打了个结:“阿月,你还小自己解开吧!”
言毕,星月又躺在了花树中看着那盲笔绘出来的画面,瞥到那江面的飞流之时倒是有些会心的笑了笑……
“果然还是这样动手打人”阿月分给星月几眼沉住小脸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