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依依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看着携扶大人的脸庞,脸色悄然羞红。
一个女孩将自己献出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王依依慢慢靠近周竟迟,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周竟迟此刻精神恍惚,被药效刺激的他自然没有睡着,他看见了王依依,表情立刻复杂起来,双眸时而浑浊时而清明,烛火摇曳,王依依看着他的脸。
这是自己心爱的携扶大人,这些,都是值得的。
王依依心中这般想着,脸上表情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解下衣带,慢慢的褪去外衣。
王依依趴在周竟迟的怀抱中,长吁一口气,小脸涨红,心中窘迫又期待,静止在周竟迟的怀中,她可以感觉到此刻在药效中的周竟迟身体的躁动,甚至可以听得见他加速跳动的心脏。
王依依笑了笑,心想很快想要的就都成真了,但是,他不会觉得自己下流奸诈吧。
罢了罢了,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她已经无法回头了,于是,她趴在周竟迟怀抱中,褪去周竟迟的上衣,抚摸着周竟迟健壮的胸膛,本来就烈火中烧的周竟迟一时间更加燥热起来。
王依依吐气如兰,如同蛇的信子一般,王佳佳将头埋入周竟迟胸膛中,满脸桃色,周竟迟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手搂紧王佳佳,动作很是粗暴,开始抚摸王佳佳的脊背。
王依依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其有几分意外,但是很快强行镇定下来,心下稍安,这样也好,她闭上双眸,似乎等待着周竟迟更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周竟迟的动作却是戛然而止了,停滞不前了,王依依有几分不解的抬起头,只见昏黄的烛光下,周竟迟有几分挣扎的看向自己,说不出话来,低吼一声,只想将王依依赶走。
他分辨得出此人是谁,他希望占领自己大脑的是理智,他一边抵抗着猛烈的药效,不让其侵略自己的意志,一边低吼着,欲望不断压迫着自己最后理智的神经。
王依依有几分呆滞的看着挣扎的周竟迟,内心有几分不悦,我就这么不济吗?竟迟哥哥如此嫌弃自己?
“哼,竟迟哥哥,今天晚上必须得到你。”王依依自语道,主动的投入周竟迟的怀抱,解开他剩下的衣袍。
那陈阿娘在暗处看的极度愤懑,当着自己的面睡自己的人,真是憋屈万分,这可恨的王依依,真该拖出去打死了喂狗。
下药迷人,献身别人,这等丑事,倘若告上衙门,定然要浸猪笼。
陈阿娘一边冷哼着想着,一边停滞不动的看周竟迟的反应,这小子虽然木头白痴理智,但是在药效的作用下,还不指定做出啥事了,陈阿娘惋惜的摇了摇头,周竟迟的双手粗暴的开始抚摸王依依,陈阿娘苦笑着,这也太真实了。
狗男女。
周竟迟上身已经被褪的只剩下一条中裤,正当陈阿娘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制止戳穿她的时候,意想不到的画面出现了。
本来已经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夜晚,谁知那周竟迟却突然理智起来,看着狂热的画面,居然伸手将王依依推向一边。
王依依一愣,这家伙不会突然清醒了吗,不可能,母亲给的药怎么可能会是劣质品。如此可见,这周竟迟的精神力,也太强大过人了吧?
王依依再怎么说也有几分姿色,更别说这干柴烈火朦胧情愫,又是夜已深寂静无人,而且还有春药加持,这货居然还能拒绝自己,实在令人意想不到,这货也实在太过木头了吧,不识抬举,难怪还没有心仪之人。
但是,今夜过后,他便不得不有了。
“你要做什么?”就在王佳佳幻想之时,周竟迟冰冷的声音却打破了这幻想,王依依一愣,只见周竟迟冰冷的双眼盯着自己。
这是什么样的意志力,居然能抵抗住春药的药效力?王依依大惊,这也太扯了,莫不是母亲给的药劣质?
而就在这时,周竟迟突然却又恍惚起来,气质又是神志不清。
王依依这才缓了口气,急忙想要稳住周竟迟,使他欲火焚身,无法摆脱自己的控制。
就像是魔鬼一样,让他无法摆脱自己,想要得到自己,又想要拒绝自己。
一旁的陈阿娘眼睛一亮,这周竟迟居然还能摆脱药效,真是厉害啊,意志力何等坚强才足以支撑起对抗春天的暗夜,自制力何等顽强才能拼的上毁灭热情的雪冰。
“不,我不能。”周竟迟又忽然清明起来。他的表情有几分痛苦,一只手捂住脑袋,一把抓住王依依,“滚,你快滚,快滚!”
王依依一愣,这周竟迟毕竟是军人,又在药力作用下,力气格外的大,居然一把手将自己推开了。
那周竟迟便想着珍惜眼下的意志清白坚定,焦急将这人轰出去才是。
于是,周竟迟猛然起身,头疼的很,周竟迟感觉到有汹涌澎湃的潮水在不断膨胀,一座又一座火山就要喷发,他急了,抓住王佳佳,像拎小鸡一样,直接将王依依提起来,朝门口走去。
王依依大惊,急忙挣扎起来,都快要哭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啊,明明刚才还很好啊,这怎么药效越是挥发越是让他越发清醒,居然要把自己拎出去?不行,不行啊,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王依依脸登时黑了,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体格健壮身高八尺的周竟迟提起她,周竟迟打开门,直接将她请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关紧,锁死。
周竟迟这才觉得深吁了一口气,安心了,但是随即也立刻被得不到的满足的欲望掩埋掉最后清明的意识,整个人,骤然难耐,如同心有烈火一般。
躲在角落里的陈阿娘顿时惊了,她本来还想着如果周竟迟真的把持不了的话她就上前去出面,可谁知道周竟迟的定力这么厉害,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陈阿娘看着还在因为药效而难受的周竟迟,咬了咬牙,看在他表现的那么好的份上,今晚就便宜他一次吧。
陈阿娘将自己的头发散开,一头秀发随着陈阿娘的动作摇曳起来,接着外衫也被她脱了下来,看情况来说,如果这个时候她还不赶紧去帮周竟迟,周竟迟就会因为药效而中毒。
一开始陈阿娘还不敢确定,直到看了周竟迟的样子她才敢确定,周竟迟中的是“罗女笑”。
“罗女笑”是一种药性极强的春药,可以让人暂时忘记自己是谁,自己在干什么,并且,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那么被下药的人就会暴毙而亡。
既然已经确定了,陈阿娘半刻也不敢耽误,褪去了衣服就朝周竟迟抱了过去,周竟迟这会儿并没有睁眼,他以为眼前的人还是王依依,便恶狠狠的骂道:“我当你们王家的家教有多好,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王培是个心肠歹毒的,他女儿也是个主动爬上别人床的婊子。”
见周竟迟骂的这么欢,陈阿娘也不说话,待周竟迟骂完了,才莞尔一笑,踮起脚尖,凑到了周竟迟的耳边,“竟迟,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阿娘?”言语中全是惊喜。
随即反手一抱,将陈阿娘抱到了床上,声音有些嘶哑,“阿娘,我好难受……难受……”
陈阿娘用手扣上了周竟迟的脖子,吐气芳兰,“竟迟……”
没等陈阿娘将话说出来,周竟迟便堵上了陈阿娘的嘴,手上的力道也加大起来,不一会儿,陈阿娘柔软的肌肤上出现了点点的红印,她若有若无的呻吟了一声,让周竟迟更加疯狂。
一夜无眠。
第二天王培跟宋氏欢喜的,按照早决定好的那样,急忙的来到周竟迟家的门口,准备为这件事讨个说法。
然而,此时此刻,两人都已经醒来了,陈阿娘便耐心的开始讲述自己所调查来的,以及昨晚亲眼看见的一切。
周竟迟越听做觉得不痛快,真想狠狠地骂这无良的人,但是这些最悲哀的却是只能这么说说,无法做什么时,心中就更加压抑了。
而此刻,王培与宋氏,早早地就相伴来到了这里打算咬周竟迟一口,逼他喜欢自己的女儿,此时此刻来,就是讨个说法。
而那周竟迟在屋中。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原委,对于这一群人,内心的厌恶更加盛了。
而那王培宋氏等人来到周竟迟房间,登时脸便黑了,在门口居然有一个人,而且是在周竟迟门前的。还是个女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女儿。
并且,昨天晚上看样子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那王依依依旧清白完璧之身,实在令人失望。
就在此时,周竟迟已经出来,看向王培,戏谑一笑,“这不是王培吗,这么早便来此,有何事要做啊?”
言罢,看了一眼门口的王依依,心中终是一软,说道,“你女儿不知为什么就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恐怕是梦游糊涂了吧,我昨夜迷茫时不小心将她赶了出来,还请二位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