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前厅的宴席已散,白良荣喝得醉醺醺的,不少人嫉妒他将这么漂亮的美人也纳回府中,因此猛劲儿灌他酒。
白良荣在小喜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进新房里,原本待在房里陪着徐琳儿的众人也在听到前厅宴席已散的时候纷纷退出房间。
徐琳儿端坐在床榻旁边,见到浑身酒气的白良荣,赶忙让小喜拿来一碗醒酒汤给他喝下,没过多久,白良荣的意志也逐渐清晰起来,他垂眸看着身旁细心照顾着自己的徐琳儿,心中微暖。
伸出手就要去解开徐琳儿的外衣。最后只剩下一件小肚兜,滑嫩雪白的皮肤呈现在他的眼前,就连丰满的胸部也若隐若现,引得人无限遐想。
白良荣只觉得浴火缠身,就连脸颊也不由发烫起来,他拽下徐琳儿的肚兜,顺势将她压倒在床面上,在此之前,徐琳儿的母亲已经详细教导过她男女之事,虽然还是有些娇羞,但是行事起来却十分顺利。
这样的契合度让白良荣感到十分舒服。
阵阵翻云覆雨之后,就算徐琳儿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他还是难以停下。
为了让白良荣高兴,徐琳儿只好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他的欲望。
苏浅和陆绾绾在院子里散着步,今天的月亮格外亮,雪白的光芒洒落在二人的身上,显得幽静且迷人。
走得有些累了,便在池塘旁的石椅上坐下歇息片刻。
忽然之间,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身形高大,穿着夜行服,蒙面看不清脸,电光火石之间,他伸手就将陆绾绾给拽了过去,苏浅倒不怕他,一记九仙落雁神掌出手,拍打在黑影的胸膛之上,将他往后震退几步。
“王妃!”守在不远处的知书惊声呼喊道,一时乱了分寸,竟有些不知所措,还是陆绾绾身边跟着的丫鬟画眉反应快,转身跑去叫人来。
苏浅这一掌打得十分巧妙,除开中招的黑影,就连陆绾绾都没有感觉到。
她居然会武功?!
黑衣人感到口中一股鲜血的血腥味,心中大为惊讶,抽出陆绾绾腰间的腰带就打算跑,但苏浅根本不会遂他的意愿,一把将他给拽了回来,在推嚷之间,陆绾绾摔倒在地,就连用来别住发型的玉簪都掉落在地上不知所踪,一头如瀑的黑丝垂落下来。
苏浅心里大为生气,却也在他拿走陆绾绾的腰带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取下头上的玉簪对准他的手腕直直地扎去,贯穿了整个手腕。
“啊——”黑衣人惨叫一声,只觉得钻心的痛,五指张开,手中的腰带随之掉落在地上,苏浅趁着他不注意,一脚将其踹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那人在水中扑腾着游去了远处。
画眉很快带着一众家丁侍卫赶过来,苏浅见到不远处举着火把而来的人群,赶紧将陆绾绾的腰带捡起来给她系好,只是陆绾绾受到惊吓,呆呆地凝望着地面,一语不发。
“没事了没事了。”苏浅顺着她的背部,柔声安慰道。
待人来了之后,苏浅吩咐他们分散着去湖边守着,只要发现黑衣人立刻捉拿。
“记住,每隔五米分配一个人守着,这湖水虽然贯穿整个后花园,但却是个死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那贼人逃不出去,我就不信他能在这冰凉的湖水里待上一整晚!”苏浅愤恨地道。
“试问捉到黑衣人了怎么办?”其中一个侍卫问道。
“第一时间带到我的面前,我要亲自审问!”苏浅冷漠地回答道,仿佛这条人命对她来说不过只是蝼蚁。
“是。”众人领命后立刻去布置,势必捉住黑衣人。
不用想苏浅也知道这件好事是谁干的!
冯欣香那个贱人自从上次过后便一心养胎,压根不再过问府中任何事情,必定不是她,江以柔和自己还没有完全对上,长孙媚和那两位夫人与自己也是今日头次相见,话都没搭上,自然也不会是她们。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
早在那黑衣人抢夺腰带的时候,苏浅就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毁人清誉!
若非如此,那么多贵重的东西都不抢,非要抢夺一条没什么价值的腰带,只是因为腰带是贴身之物罢了。
这如意键盘真是打得好,真是太好了!我苏浅没收拾你,你倒是先找上门来!
苏浅想着这件事情,气极反笑,就连陆绾绾和知书都不由吓了一跳,以为她是被吓坏了,连连安慰道:“浅浅莫不是也被吓坏了?也是,谁遇上这样的人心里都不好受。”
“没有,我只是感到很生气,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苏浅答道。
“难不成那人不是闯进来的强盗吗?”陆绾绾疑惑地问道。
苏浅摇摇头,否认道:“不,他当然不是,西凉王府戒备森严,怎么可能让强盗闯入,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被人放进来的,这便罢了,库房不去偷,偏偏偏偏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咱俩跟前,还执意抢夺绾姐姐的腰带,这分明是想毁人清誉!到时候把这腰带公之于众,再告诉大家这是绾姐姐的腰带,结局会怎样?”
“可是我最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陆绾绾脱口而出道,随即想了想,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苏浅:“难不成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