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吏走后,戚忠对戚武道:“你真有藏匿的钱财?”
戚武嘿嘿冷笑道:“钱财动人心,每个心中都希望发财,但有的人却不愿意为了钱财付出努力,希望不劳而获。天下那有如此好的事?这种人为了发财往往会不择手段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但这种人也有好处,那就是好糊弄。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用意吗?”
戚忠恍悟道:“你是在利用他为自己做事?”
戚武微笑不语。
这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戚武道:“今天的大牢很热闹哟。我们俩的‘好事’来了。”他的话刚说完,就见大牢外跑进来五个腰带佩刀,手握棍棒的人,为首一人正是刚才来过的罗捕头。
罗捕头来到戚武与戚忠的牢门前对一个牢吏道:“打开牢门,县令大人要提审犯人,”
牢吏打开门后,几个捕快上前为戚韦与戚忠上了刑具,不由分说把戚武与戚忠拽了出去。
牢外秋阳正好,射的戚武与戚忠的眼睛睁不开。戚武自语道:“二十年前是这样的太阳,二十年后也是这样的太阳,人的一生谁知道下一步会走到哪里?”
戚忠不明白戚武为何说出这样的话语,但他已经无暇去理会戚武的话意。因为那几个捕快已经用黑布蒙上他们的眼睛并把他们拽上了一辆马车,随后马车绝尘而去。
马车大概行了两个时辰,来到一处树荫掩映的地方停下。戚武与戚忠被捕快拖下马车走进了树林。只见树林中有一间非常别致的木屋,木屋四处古树参天,很是幽静。
捕快们把戚武与戚忠推进木屋,然后解了他们眼上蒙着的黑布。
戚武与戚忠被解去眼上的黑布,眼前一亮,随后慢慢看清了眼前的景物。只见眼前是一间三丈开外的木屋,木屋内家私齐全。木屋正堂的几案前正坐了一人。那人生的脸净须白,身材臃肿。在正堂左右两边分坐了些人。他们却是王巍、罗捕头、戚光、李自,还有一个生的穷凶极恶的人,他的肩上包扎着布带,似乎肩上受了伤。
这时罗捕头对戚武、戚忠大声喝道:“你两个人犯见了钱县令大人怎么还不下跪谢罪!”
戚武道:“这是什么地方?提审犯人不在县衙大堂,怎会在这样的地方?你说他是县令大人,谁能证明?我可不跪身份不明之人。”说完,傲然站立在屋子中央,并不下跪。
罗捕头大怒道:“你这贱民!自进入监牢就没受过些许疼痛,骨头痒了是吗?我就给你挠挠痒。”说完,喝令站在戚武身旁的捕快道:“给我狠劲的打。”
捕快们得了罗捕头的令,举起手中杀威棍棒朝戚武与戚忠身上招呼过去。
戚武也不避让,仍由捕快们轮棒捶打。
戚忠却吓得脸如土色,急忙噗通一声跪下,但身上却挨了无数棍棒。戚忠挨了棍棒,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心下讶异道:“捕快们难道没劲?”于是斜着眼睛看捕快们轮棒捶打戚武。却见戚武嘴里不住翕动,捶打在他身上的棍棒发出“嗵嗵”的巨响,不似无力之举。自己身上的棍棒也发出价天响的“嗵嗵”之声,这下戚忠真的是惊疑无比了。
捕快们使出吃奶的力气捶打了一时,一个个累得直喘气,哪里还能动弹,只得停下。戚武见戚忠跪下,躬下身子去拉戚忠,嘴里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膝下可跪天可跪地可跪父可跪母,怎可跪无耻之人?快起来。”说完,拉起了戚忠。却在这时,他因躬身,怀中掉出个非常精美的紫色盒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王巍等人见戚武与戚忠挨了无数棍棒却不显出任何痛苦之状,心中惊疑无比。又见戚武怀中掉下盒子,再度惊讶。但见那盒子精美无比,盒中之物定是珍贵之物,于是都想上前拾起盒子。
这时坐在正堂上的钱县令看见紫色盒子,眼色一亮,喝道:“把那盒子呈上来。”
一个捕快拾起盒子恭敬呈给了钱县令。
钱县令打开盒子,盒子中散发出耀人的光芒来,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
钱县令贪婪的看着盒子中的东西,然后拿起盒子中的东西,原来盒子中装的竟然是一颗熠熠生辉的鸡蛋般大小的宝珠。
屋子中的除了戚武、戚忠外,所有的人都惊叹的看着钱县令手中的宝珠。他们的脸上表情不一,有的惊异,有的赞叹,有的羡慕,有的贪婪……。这样大,这样美的宝珠,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到。其实,不仅是他们,即使是万人中也很难有一人见到过这样硕大精美的宝珠。
钱县令颤抖着手把宝珠放进盒子里合上盒盖。当宝珠的光彩在屋子中消失后,很久很久,人们才从各自的迷梦中醒过来。
只听钱县令对戚武喝道:“大胆盗贼,你竟敢偷盗我家的绝世宝珠,你知罪吗?”
戚武道:“县令大人,这是我家的传世之宝,怎么就变成你家的了?”
钱县令怒道:“去年我家失了一颗珠宝,就是这样的。一定就是被你偷了。你怎么偷窃到的,还不从实招来。”
戚武道:“县令大人说这颗宝珠是你家的,你可知道这颗宝珠叫什么名字?”
钱县令一怔,支吾道:“这……,这颗宝珠叫……。大胆贼盗,我家宝珠众多,谁知道它们叫什么宝珠。你这是在故意混淆视听,来人,给我狠劲的打。”
那些捕快听了钱县令的话,再次拿起杀威棍棒作势捶打戚武。
戚武大声道:“且慢。县令大人既然不知道这颗宝珠的名字,我说与大人听如何?”
钱县令道:“且听他如何说。”
捕快们放下了手中的杀威棍棒。他们刚才捶打戚武与戚忠已经把手打的酸麻,那里还使得出力气。现在他们听了钱县令的话暂且不捶打戚武,正求之不得呢。
戚武道:“这颗宝珠名叫魅惑之珠,原是妲己的宝贝。后来妲己被武王斩杀,这颗珠子被武王封藏。后来这颗珠子却不知所终,三百年前在一个道人的手中再度出现,因此它便重见天日了。”
钱县令听了戚武的话,道:“我家的失窃的珠子就是这颗魅惑之珠……”
戚武嘿嘿冷笑道:“县令大人想要这颗珠子明说就行,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胡乱说话。只是县令大人想要这颗宝珠是需要条件的。”
钱县令哆嗦着话音道:“这……,你有什么条件?让我放了你们?”
戚武道:“这颗魅惑之珠是无价之宝,县令大人可以自己斟酌。”
钱县令嘿嘿冷笑道:“你们是窃贼,这颗珠子是赃物。既然已经人赃并获,赃物就该退还失主。岂有条件可讲?现在提审结束,犯人犯偷盗之罪,证据确凿,罪大恶极。暂且收押,待我上报之后,立即处斩南门。”
戚忠听了钱县令的话,大惊失色,大声喊道:“县令大人,冤枉啊!”
钱县令看着戚忠道:“你和他沆瀣一气,还有什么冤情?”
戚忠道:“我不是窃贼。”
钱县令道:“是吗?你可叫戚忠?”
戚忠道:“小人正是戚忠。”
钱县令道:“你的表兄王巍告你偷盗他家财物,可有此事?”
戚忠道:“小人正为这件事叫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