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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云雾渐去

姜弘和凌严双双入狱,这事儿很快也传到了苏玉耳中。只是乔娅还在长青院养伤,他也没什么靠得住的消息来源。禹王那边还在处理盐税案的余震效应,腾不出手来关心他们的内斗。他俩全都脱不开身对苏玉而言不算坏事。他可以更安心地安排他的计划。

岑霄将长定山和投靠了的几个分舵情况一一汇报给苏玉知晓。长定山地处梁州。梁州作为与东榆通商的关口还是备受瞩目的。近十年,东榆与季郑交好,通商互市绩效颇佳。虽偶有山匪劫道,但也依旧没能影响梁州的地位。四皇子的封地也在梁州境内。据岑霄打听来的消息,这位与四皇子交好的梁州刺史年内就要调任回京。但接任的人选还没有任何风声走漏出来。长定山作为苏玉计划中重要的一环,是绝不能出差错的。等到新任刺史上任,少不了关系上的打点。目前的情况大抵还是顺利的,可长定山逃走的那个人至今没能找到。过了这么长时间,只怕是已经想法子溜了。若是那人把山上的情况捅出去,这段日子的部署全都要付之一炬。

“继续派人搜寻。不能放过一丝可能性。”好在逃走那人本就是个山匪,应该不会蠢到去报官。只是苏玉不能放任丝毫错漏继续扩展下去。

“属下明白。还有一事。自九宫令重现江湖后,镜湖庄大力支持飘渺阁。与流火堂已有数次冲突。”

“哼,区区一个末流小派。既然他们想当这个出头鸟,那就让他们尝尝冒头的苦果。传令给郁川的人,不需留手。”镜湖庄这种小派在苏玉眼中也就能算得上一只恼人的小虫子罢了。只是季宣上位后,动作频频。出手速度远超苏玉预料。流火堂在郁川的人马虽然只有四成,但对镜湖庄而言已是一个巨大的压力。苏玉想着若是真的毫不作为,九宫飘渺真的让他重组成功了也未定。把动静闹大点一来有吓阻的作用,二来可以将大部分人的关注拉在郁川。

岑霄领命下去安排。苏玉则是开启了棘所的大门。囚室的石门伴随一阵巨响缓缓开启。石室内的刘凌被吊起,眼神涣散。见了苏玉并无任何反应。苏玉掷出飞刀,划断了绑住他手腕的绳子。刘凌以一个护住自己的姿态平稳落地,但迟迟没有起身。

“起来。”苏玉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他说道。

刘凌十分听话的站起身来,双眼依旧无神,仿佛他就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子。

苏玉轻蔑地笑了笑。他原以为刘凌能多撑些时日的。不过就结果而言,刘凌确是最合摄心蛊的那一个。可惜齐景晰身上的摄心蛊太不稳定,远远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随我来吧。”苏玉对刘凌这件作品还是颇为得意的。下一阶段的实验可以如期开始了。

苏玉的一系列动作要想完全瞒住可以说是痴人说梦了。天机堂的暗探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不妥之处,向雍都发出了密报。当然,此时怜织还未收到。比起总坛的动向,怜织当下还是要处理凌严入狱前吩咐的事情。

怜织唤来冯良,吩咐道:“你走一趟墨玉馆。泽锋上次跟我提过,他在关着蒯敏的密室里好像见过一个玉佩。齐姑娘给了个纹样,说是慕容枉法随身之物。你照着这个纹样去寻。右护法给了长青院的青竹玉牌。若墨玉馆的人横加阻拦,你自可出示此物。”

冯良接过绘着玉佩纹样的画纸,神情看上去有些疑惑。若是左护法之前有见过,为何没有一并带出来?这和他缜密的心思有些不符。但既然是怜织吩咐的,他也没多在意。

墨玉馆的人并未为难冯良。雷奂许是上回被姜弘吓破了胆,这次对冯良态度好的出奇。

“雷管事,我独自寻找就是,就不劳烦您一直陪着了。”

“好、好,那您有事儿到外头喊两个人告我一声便是。”

为了保留环境证据,姜弘命人将密室原样封存。因此室内的异味依旧让人倒胃。冯良没太在意这些,提着盏不怎么亮的灯,仔仔细细在密室里找了一圈但都没有见到玉佩的影子。

“奇怪......”冯良还在纳闷怎么哪里都找不到,密室的入口忽然关闭把他关在了库房的地下。此时他已经察觉到今日之事,有些不妥。

冯良倒也没有多慌乱。他捏着鼻子走近了一处布满呕吐物的角落,拿提灯的木把手把秽物扒拉开。按照顺序轻轻敲击地砖的四角后,弹出了一个很小的棋盘。冯良轻松解开棋局,重新打开了密室的出口。谁知,他刚刚准备离开,就看见景晰提着剑在出口处等着他。

“冯管事,倒是真没让我久等。”景晰执剑,剑锋直指冯良的喉咙。

“齐姑娘,你不是......”冯良大约知道了今日之事就是个局。可他没有想到设局的会是齐景晰。

“在牢里是吗?”这事儿还得多谢周晴肯帮忙。周晴不仅托关系让她看了迷烟弹的残片,更在牢里跟她互换了身份,好让景晰可以出来布置。“冯管事深藏不露,头回来此,竟可以打开这么复杂的机关。”

听她这样说,冯良自知已经暴露。但他神色从容,并不慌乱。他自认没有留下什么实证,没必要这么着急投降。“雕虫小技,无足挂齿。”

“也是,废话也不多说了。蒯敏和沈衡是你杀的,对吧?”

“在下听不懂齐姑娘在说什么。还请明白示下。”

“这件事要从蒯敏假扮蒯岩的动机说起。当年蒯敏为了巴结苏玉,给蒯岩设套从慕容玳那里偷走了机关图。蒯敏因此得到了苏玉的赏识。可蒯岩却被慕容玳打断了双腿撵了出去。然而,蒯敏没有想到,慕容玳死后却将墨玉馆交给了小豆丁。直到小豆丁死在飘渺阁,他才有了上位的机会。然而根据姜弘所言,墨玉馆的账目看似合理,但原材料购置数量大幅度超过从前,从贩售情况看来并非是需求量增加。废弃料的比例也越来越大。姜弘一早派人打探过墨玉馆的仓库。近几个月来购买的原料里混了不少残次品。细细追查贩给墨玉馆材料的商家,所有人竟然是苏玉的手下。因此,不难看出,蒯敏实际上被苏玉所胁迫,以上好物料的价格收购了大量残次品。当然,这点损失比起他得到的好处还是九牛一毛。真正逼他更换身份的,是因为假票板一事。岑霄受苏玉指派暗杀汇通钱庄陆家家主和长子,扶持次子后没多久就出了假银票一事。而能制作票板的除了慕容玳就只有蒯岩。世人皆知慕容玳已死,那若要做此事必定要找蒯岩。可蒯岩谨慎,若非用亲情打动,绝不会轻易冒险。足见,这件事多半又是蒯敏在从中牵线。”景晰逐一分析着,语速有些慢,生怕有遗漏之处。

“所以,这与姑娘所指在下行凶有何关系?”冯良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景晰并没有说到点子上。但他心里清楚,这个齐姑娘实在是不简单,她若不是自信掌握了事情的全貌,是不会今天整这一出的。

“事情是复杂了些,冯管事可以坐下听。”景晰提了两张椅子来,但并未收起长剑。

冯良见她一副半调侃半威胁的神态,面露戚戚,老实坐下。毕竟动起武来他恐怕不是如今的齐景晰的对手。

“蒯岩恐怕意外得知了蒯敏一直在利用他,与之翻脸。争执之下被蒯敏所杀。苏玉看似器重他,实际上却只是在利用他们兄弟的感情好让蒯岩那个死心眼儿的去帮他做事。蒯岩一死,蒯敏对苏玉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沈衡在墨玉馆的声望本就胜过他,若是没了掌教的支持,被取而代之是迟早的事。于是,蒯敏心生一计。他割下蒯岩的头颅,将其弃尸体。因为他害怕,苏玉知道蒯岩已死。没过多久,汇通钱庄与他联系的那人告知蒯敏,说姜弘在查假银票一事。那他不尽快脱身必会被姜弘揪出来。若不尽快行动,定有杀身之祸。于是他便顺水推舟,打断了自己的一条腿,将自己关在了库房的密室里。待到姜弘和我找到他,他便可利用他那张长得和蒯岩一模一样的脸顶替蒯岩的身份。蒯岩对苏玉大有用处,苏玉必会保他无虞。早前他已经放出了沈衡与蒯敏争斗局势紧张,和自己在外失踪的消息。如此一来,即便日后有人找到了尸体,他也大可以说是沈衡杀了蒯敏。这样他既可以除去沈衡,又可以用一个干净的身份凭借苏玉的支持重新执掌墨玉馆。”蒯岩和蒯敏两人的诸多资料幸好有凌严和怜织破格调来给她。不然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光凭她那点小聪明确实是很难厘清。

“也算得上合理。可,这终究是他们两兄弟的事情吧。”

“确实。事情是展开的有些过了。只是铺开一些,免得一会儿你又故意发问打断我。说回蒯敏与沈衡之死。按照顺序,沈衡先死在大牢里。我原以为凶手是要陷害姜弘。可凌严提醒了我。若凶手要陷害姜弘,直接用他的剑杀死沈衡即可。如果针对的目标是姜弘,趁他昏迷也可以一剑杀了他。因此,可以确定,凶手并不希望伤害姜弘。若不是凶手太有原则,那就是他本身是认识姜弘的。姜弘被他抬出大牢后,此人竟还能掌握到凌严的行踪给他送信。若非是真有什么神通广大之人。那此人多半与天机堂也颇有瓜葛。”景晰时刻注意着冯良的表情。她自信所述并没有太大的纰漏,可冯良也太稳得住了一些。

“说句做下属不该说的。照姑娘所言,怜织姑娘岂不是首当其冲被你怀疑的?”

“不错。我原先是对怜织姑娘有些疑虑的。虽说沈衡死时,她与我都被杀手袭击。可她也完全可以委派别人去动这个手。怜织姑娘所用暗器与杀手相似更是加深了这份怀疑。蒯敏死时她正好被赵雁翎带走。看似每件事都有不在场证据,但又透露着一丝刻意。然而,怜织姑娘并不是我唯一怀疑的人。比起怜织姑娘,还有一个人更加可疑。冯管事猜猜是谁?”比起之前一板一眼地分析,景晰改用一种调侃的口吻问道。

冯良看似从容地笑了一下,但还是不自觉地眯着眼闪躲了景晰凝视他的目光。“看来,是在下没跑了。沈衡死时,我人不在花朝阁有时间作案。蒯敏死时,我昏迷在现场。即便是我被涂了药的银针扎晕,也可以是我自导自演。但单凭这些,不足以让姑娘设这么大个套吧?想来怜织姑娘也是帮了忙的。那您找到怜织姑娘时,必是已经排除了她的嫌疑。”

“确实。有能力,有机会下手的你和怜织姑娘都符合这些标准。但是,有动机的,只有你一个。”

冯良方才还看似从容的笑容显得瞬间僵住了一般。对他而言,被查到杀人的实证远没有动机被揭露来得让他紧张。已经紊乱的呼吸,暴露了他瞬间紧绷起来的神经。

“怜织姑娘有作案的可能。她也会对姜弘留手。然而,她并没有作案的动机。无论是天荡的事务还是花朝阁的生意。怜织姑娘与墨玉馆都没有直接的冲突。即便是去年上雍灯节的那点摩擦,也远不到她需要在雍都局势紧张之时动手杀人的地步。我在牢中问过姜弘那日被迷晕的经过。也托周姑娘的关系拿到了迷烟弹的碎片。迷烟弹和当初小豆丁给我的十分相似。这东西并非是怜织姑娘可以轻易弄得到的。可你不一样,冯管事。墨玉馆看似杂乱如麻的人命案子里,并非只有蒯敏一人想到了换身份这主意。还有一个,就是这两件命案的凶手,你,慕容玳慕容长老!”

“不愧是那二位的女儿。你从何知道我的身份的。”当她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冯良就明白再怎么巧言辩驳都是无用的了。

“你真的认识我爹娘?”景晰没直接解释自己如何猜到他的身份。慕容玳话里似乎对她爹娘并非只是点头之交的样子。

“不错。关于你爹娘,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巨细靡遗地告诉你。但,能否为我释疑。你究竟如何发现我的身份的?我自认,并无大的错漏。”

冯良丝毫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意思这倒是出乎景晰的预料。这她连缘由都还没开始解释,他居然就认了?本来他认了这事儿也就了了。但既然他承诺会将父母之事尽数相告,景晰也不介意解他心中所惑。

“的确,单看每一件事,慕容长老你都只是有些嫌疑。但都不难自圆其说。可不巧的是,我并非是近日来第一次见您。大大小小,林林总总的事情加在一起,构成了我的猜想。就说咱们在清泉镇初遇那一次。我偶遇怜织姑娘,带着你们下井返回家中密室。当时我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是您走在最前方。您操作井内机关的动作也太一气呵成了点。当然了,那时我是没想这么多的。只是回头想想,甚是奇怪。”既然话都基本说开了,景晰也不死绷着一张脸了。学凌严问话那套可真的是把她累得够呛。“还有一点也很奇怪。凌严与怜织姑娘接触之时,无论事情大小都是直接指使她去办的,从来没让你去跑过腿。我原以为是因为你接触不到凌严手上的核心差事。可他飞鸽传出来的蒯敏的资料居然是你拿来给我。这多少有些矛盾之处。凌严查这事儿的态度相较平时处理其它事物显得怠惰不少。言辞中仿佛一早知道是谁在搅局。当然,这只是些不着边际的怀疑。”

一直举着剑胳膊酸痛,左右他也没想跑,景晰收起长剑顺手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继续解释道:“沈衡死时我根本想不明白这些联系。可到蒯敏的死给了我线索。首先,他被凶手隔着被子刺死。依蒯敏尸体的情况来看,他死前应该是坐着的。这大热天的,没道理坐着还要把被子拉到胸口吧?因此,这是凶手故意为之。为的就是避免大量血迹溅到身上,惹人怀疑。如果是外来凶手,大可不必如此麻烦。这么做,很显然是自己人,而且一时半会儿没有条件去换衣服清洗血迹之人。另外,从蒯敏的死状来看。他没怎么挣扎,应该是死前已被迷晕。我曾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床褥有被他双手攥过的痕迹。攥紧的部分,血迹很少。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他死前还攥住的。如果不是什么提示,那就说明他在被迷晕之前见到这个凶手,并且心中十分的紧张忐忑。蒯敏被我戳破他杀弟换身份的事情时,尚未有如此反应。那这个凶手必定是蒯敏极畏惧之人。还记得你来通知我们沈衡死讯的那一天吗?你进入密室时,我在蒯敏脸上捕捉到了很明显的惊恐。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因沈衡死讯才会如此。但细想觉得不对。他先前千方百计把屎盆子往沈衡头上扣。即便沈衡忽然被杀他有所惊讶,也不应有恐惧之色。他害怕的并不是这个消息,而是带来这个消息的人。我向怜织姑娘确认过,你并没有与墨玉馆有过什么往来。可很明显,蒯敏不但认识你,更对你有很深的畏惧。综合蒯敏沈衡二人之死你作案的可能性遗迹蒯敏对你极为不寻常的态度,怀疑你身份的初步构想已经成形。有一件事我一直很疑惑。沈衡与蒯敏两人立场对立,冲突明显。无论是他俩得罪了谁,另一方的人多半都是得利的。直到我仔细翻阅了天机堂搜集到的有关去年那场大战的消息。当初小豆丁本只负责运输大战补给,根本不是什么危险的差事。是沈衡将他队伍的行踪透露给了琰月山庄的人,才造成小豆丁被擒最后死在山上。小豆丁曾对我说,他这些年被人下过毒也被刺杀过多半也是沈衡或者蒯敏所为。如果真的论起来要他俩全都去死的原因,恐怕也只有替小豆丁报仇这点了。所以我便开始怀疑,慕容玳是否真的死了?如果慕容玳没有死,他又会不会通过凌严隐藏身份在花朝阁里当了一个看似无足轻重的管事呢?假设这是真的,那动机、蒯敏对你不寻常的态度、凌严异常的反应,以及初见你时你对我家密室机关的熟悉程度或多或少就都说得通了。为求不要冤枉了您,还是在这里试探了一下,以做最后的确定。”

“你对我儿的称呼还真是清新脱俗。”慕容玳笑着摇了摇头。他没去反驳景晰的分析。事情虽做的有瑕疵,但终究还是凌严放了消息给她。

“叫习惯了。等等?!你不是小豆丁的叔父嘛?”这......什么情况,这资料里可没写啊?景晰对于慕容玳和小豆丁的真实关系大感意外。不过如此一来,慕容玳甘冒身份暴露之险也要替小豆丁报仇,就更加说得通了。

“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我如今心愿得偿,既然被姑娘洞悉一切,我愿随你去府衙投案自首。”

“自首?冯管事有犯什么事吗?我只是替怜织姑娘来传个话,那玉佩之事是姜弘记错了,让先生尽早回去点算花朝阁账目。话既已带到,那我还得回牢里报个到。省的为难了周姑娘替我白受罪。”她起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说着就要离去。

“齐姑娘留步!”慕容玳不明白。如果不是为了抓他,何苦要费这大劲做这个局。凌严曾告诫过他,只要不超过底线不妨碍天机堂在雍都的行动,凌严并不会对他怎么样。可齐景晰放过他的理由,他想不通。“你为何......”

“我不是官差。抓你,非我职责。还请慕容长老多保重,待我出狱,自会向你询问我父母之事。望届时你可以信守诺言。”

景晰匆匆离去。冯良坐在凳子上陷入沉思,许久都没有起身。他看着放在架子上的黑晶剑,神情显得十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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