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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的河流啊,我的烟(2)

第二天,一进教室门,死气沉沉,压过来,老师整堂整堂课一气猛讲,一页一页的练习猛发,我觉得很吃力。特别是物理和化学,我已决定放弃了。我来的晚,等我拿起课本时,他们已讲了不少,然而化学老师还是苦力地劝我:“现在是求自己,千万要努力下去,别以后熬到求人。求人不应,有你苦的。”然而我只能感激老师。我沉不下去心去,我总觉得我完了。

叔叔也看出我很颓唐,失望而又无奈地对父亲说,这孩子的心是灰色的。父亲只有叹气。我被叹息包围着,看着别的同学,无论他们情况好坏,他们都在为希望努力着,我呢?

自责里杂乱着无奈、浮躁。心里只觉得已布满灰尘。渐渐地我如囚起的孤兽,每次凑个空子,便逃出去。那是怎样的一段日子呀!我的心里、眼里、口里每一个汗孔里都是尘土、尘土,心被厚厚的瓷化的外壳裹着。每一触及,便剌耳地响出尖利、残破的声音来,让人疯狂。

我是一个要逃离自己影子的盲目张惶、失落的流浪汉,在无穷无尽的沙漠里逃避,绝望啊。那是何等的绝望。我在一无所获中,常毫无目的去街头游荡。像个失去灵性肉体的影子,像一个游离的亡魂。在人群中穿梭。走过来,走过去。那种失落,在心中弥漫。一张张陌生的脸迎面过来,又毫无表情地过去,就这样,一会儿袭来一阵心酸,一会儿袭来一阵惆怅。旁边行人忽忽,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在乎谁,我们是一面的浮缘,转眼间又都忘掉。

我游荡着,偶尔多看一眼路边的乞讨者,肮脏的、破烂的已经看不出是衣服的破烂裹着一个麻木的只是会吃的肉体,白白的直直的眼神,同样旁若无人的神态,仰面躺着,或随便依靠着,呼呼地大睡,讨厌地求食,向狗一样寻找着垃圾里的食品……这也是生存。

我游荡着,讨价还价的争嚣;无理放肆的谩骂;卖弄风骚的的腰臀;招揽生意的蜜语;咬耳的私谋;白眼的挑唆。如此的尘世里,每人都分秒必争地忙碌着自己。

太阳落山了,我一脸,一身,一心的倦怠……归来,同学们还在写作业,我心里顿生一股子失落感,不能这样了,决不要这样了。

我会毁掉的。

然而何其的难啊。翻开书,一片空白,脑子里也一样的空白,读几句,却像是听着遥远的声音,我呢?我在哪里?

失落了。像一丝无所谓的渺小的风,像一粒细碎的尘,就这样我又活了两星期。又苍惶地逃回家。一看到母亲的笑脸我总算心里有了光,学校的那股感受转眼飞如去烟了。

叔叔上了中国人民大学,姐和我在一、三中读书,这在农村里已是荣光之极的事情。特别是奶奶和爷爷丧事那天,叔叔招来的四方友朋云集在村口,更让村里人感到莫测高深。我如今的家门口自然已没人再随便地叫骂了。他们怕,畏惧更向往这种荣光,正如他们崇拜强权一样。

母亲对我说她和别人对骂,那个坏女人败了,我向妈妈祝贺。我知道她高兴,知道她心里的滋味。

叶含这个人越来越孤僻了,弄得同学们看见他就像看见怪物一样,白衣白鞋,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云彩,他不学习,只看书:小说,诗歌,乱七八糟什么都看,他从来不学数学,也不学物理化学,我自然没资格劝他。他也从不说我,心里觉得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谁都不说谁。

过了段时间,我暗中看他已经比初中时好了不少,至少不听他说有幻觉的事情了。不过他还是独来独往,除了我几乎不与别人说什么话。星期六晚上,我们偶尔去喝小酒,扯些共同的闲话,聊聊人生。一本正经。

我们俩都是迷路的人!谁是清醒的人呢?谁是?

我发现这一个月来,班长狄克对我出奇地不满。他喜欢无微不至地指责我哪一堂作业没交、我的哪一次黑板没擦、我的哪一堂课没上。这让我极为恼火,我一直看不惯他,他是个虚荣心极强的人,常是摇晃着头,站在堂上,讲些鸡毛蒜皮的大道理,那神态正是博学明理的人惯有的。

一下课,我便照例地站在门口发呆,郭央摇晃过来,他是我初中的同学,自从我们那次打哈哈,我面对他们一群人面不改色,我们就成了酒肉朋友。他学习不值一提,可不知用什么办法,也来上重点高中了,在隔壁的四班,现任班长,颇有志得之意,几年交往我发现这家伙不简单,头脑细密,只此一条,在高中生里面便足以骄傲了。高中生的头脑,多数单纯,只知道学习,以及怎样不让人占了小便宜,而自己怎样去占点便宜。除此两项功能以外他多长了个“好管事好发言”的本事。其实就是不务正业,除了学习什么都干。因而,我对郭央竟有股惜惜之情。不过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觉得我不如他,他在看我的笑话。

前几天,在庆祖跟我一起打架的红三,因为去岳村路过三中,碰巧遇上了我,让我给他找辆车。当时我想也没想,就随便在车行里挑了一辆没锁的车,骑给了他,他也二话没说,骑了就走。结果第二天下午,我们同班的小鬼儿说,他的车丢了,急得团团转。我说车我让一个朋友骑走了,过二天给他骑来。我原以为,红三骑走几天还会骑来的,不想他倒好,也不知道把车子弄哪里去了。

小鬼儿是一天一天地紧逼。我是输了理的,这算偷车,不好解释,只能四处找郭央。当时我手头,至多也不过十几块钱,赔也赔不了他,况小鬼儿对我的作为很不满,说了几次明显的硬话,意思是,我若不把车还他,他定会给我好看。

我当时的心情正处低潮,让这事一搅和,惊怒攻心。不禁也怨自己,怎么就对小鬼儿说了这事呢,这是性急的苦果子,如今我不吃也得吃了。刚才我的敦厚的同桌桂林还善意地拍着拍我的肩膀告诫我,让我快点把车还给小鬼儿,我理解、我明白,我也心急火燎,我不想再招惹任何是非。

郭央似是而非地给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我面前非要摆出个高深的面孔,我摇摇头不愿再想这些事了。其实他是在陷害我?我想。他故意的。车子是弄不回来了。那就只好赔了。

吃过晚饭,我坐在座位上看书,小鬼儿一边冲我讲些笑话,一边笑眯眯地盯着我。这也是友好的一种方式吧,高中的同学似乎大了许多,都明白了,碰见人时我立刻堆出张笑脸给人家,一张口就是蜜糖般的好听话,通世故的人都说这就是“成熟”。现在我看着小鬼儿那张满青春豆的成熟脸,想也许他的心里正骂我把他的车给偷了。

不知道是谁发明了“成熟”这东西,如果他在现代,那蛮可以申请专利,这铁定能发大财,并让饱经世事的人立个牌坊给他尊一声“师爷”,可坐而名利双收,连关羽关二爷也享不了这殊荣。想着想着,我噗哧地笑了起来,小鬼儿可能误会了,以为他的笑话的威力。愈发地夸张般地卖力。

小鬼儿正讲着呢,忽然门外有人叫他,他腾地坐了起来,向外瞄了一眼,然后冲我一点头出去了,我继续看书,不料,没看几行,小鬼儿在外边叫我。我放下书,一出门,愣住了。一辆摩托旁边站着两个人。以我的经验,这一看我就知道是街头混事的。

什么意思?要过来收拾我——

我来不及细想,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这阵势我太熟悉了。那两人中一个较“老大”一点儿的,指着我的鼻子说:“就是这个?”

“唉!二哥,你千万别发火,别发火。他只要还我车就行了。”小鬼儿在一旁像给“二哥”消气一样地劝解,也指明了我的“盗车”的身份。

高明。我心里不禁佩服起来,刚才还笑脸一张的小鬼儿,如今玩的可谓炉火纯青了。把我卖了,而且还要让我笑着感激地为他点钱。我当时虽然很生气,可是我的确的没有生气的理由。车是我偷的——就是偷嘛,固然说骑,或借好听点儿——也是我自己找上门承认的,小鬼儿不抽我的脸,已算大度,如此还煞费苦心地演大戏。这已是“成熟”极了。很累的。说真的,我有说不出的感激。

我当然是极力地装出“熊”样。连声地对小鬼儿说对不起,车一定还。一定。

我点头哈腰,狼狈之极。有一个模样更成熟的人从班里走出来后,见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便袅袅娜娜地凑了过来,是狄克,这个家伙和郭央是一路货色。他来看我的笑话。

“毛哥,你咋来了,这段忙啥呢?”狄克一边热情地给那位“哥哥”打招呼,一边嘿嘿地怪笑,那样又极亲热,寒暄过后,狄克扫了一眼,很关心地问我“兄弟,咋啦,有啥事啦,嗯,别惹毛哥哟,他的脾气不好。嘿嘿,五七那时候,一恼就整了二十几人,差点儿没把人家给吓死。”

我谢谢狄克的好心。当时我真感激死了,原来他们都是在五七中学读书的同学。毛哥也忙不迭地显出了很“假谦虚”的样子,那谦虚的得意和陶醉,如今还让我记忆忧新。我的一番好话后。毛哥见大功告成,很牛逼地——提腿——上了摩托,一摆手算是告别,嗯嗯嗯轰了几下油门,摩托立刻极暴躁地冲起来,扭了个大弯。放着一绺臭屁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我还是傻站着,心里涩苦酸样样俱全,小鬼儿拍了我一下:“毛哥是南关的浪家,我给他说了,你把车骑走了,他非找你的事儿不可。我劝也劝不住。你把车给我吧!别惹他,不过他挺仗义的,我给你联系联系,以后靠着他。决不会吃亏。”接着小鬼儿一边给我讲了毛哥当年如何的强盛,如何的有势。等他认为我的确地怕了。就表示无可奈何似地又劝了我两句。走了。

我想大约是小鬼儿的“大戏”的奇效吧,第二天一早我便跑到街里,随便地给小鬼儿骑了辆车回来,小鬼儿说不是他的,可能他认为破吧,我不想再说什么,小鬼儿也只好作罢,此事就这样结束了。小鬼儿对我的不满日益明显,在他看来,我是个孱头,是个莫名其妙的混混儿吧。

小鬼儿学习不错,当时是我们班的前四名,我呢!全班76人,我只能排列75名了,不好意思。我和小鬼儿自然不是一个档次的,连品牌也不一样,要不然,狄克也不会又来找我的茬儿了。

“小暮,你的床以后能不能收拾一下,昨天卫生部检查,非扣咱们班的分,好说一阵,才下不为例。”狄克又扭头看着我说,那语气也很明显,一他是怕我再给班带来麻烦,二要不是他,我已经有了麻烦,是我必须“下不为例”。是他在全班同学几乎都在看我人傻傻样的情况下,点明我的床像“猪窝”一样。他的内涵即能如此丰富,也说明狄克的确也与众不同,我只有红着脸,低头不说话,狄克见我已低头,便又摇了摇头,一摆一摆地走了。撂了句:“我也不好办。”

我实在过不惯集体生活,就想逃出去,于是就搬了出去,到五里路之外的县精神病医院住了下来——我婶子在这个医院上班,有一间小厨房,我就搬到里面去了。

我在婶子住处的屋子里,当然不是长久之计,不几天前就搬了过来,既然搬了过来就一定要跟大家处,我是下了番决心的,所以便不时地瞄着那弟兄便是一番“狠”温柔的攻势。我是粗放惯了的。只要他需要,我的也就是他的——这个办法可以让他们觉得我还不错。

“自己兄弟的麻烦,好说好说。”

“你没有,拿我的吧?”

“袜子你没有,给,我刚买的。”

“家里人好不好?”

平日如此温暖细话,零敲碎打地时刻挂在嘴上,这也是很见功夫的。固然自己仅有的袜子让给别人了。自己没身穿了,继续穿着露着脚指头袜子,可是为了面子和关系,怎么也得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日久见人心,我就这样不被人讨厌了。人们都和善地称我“小暮”。其实,人与人是一样,谁都有一个世界,你要走进他,对着他笑。

我也该树点威望了,好人固然人人喜欢,然终究是大家觉得你无害,和善相安,最是平淡。我不习惯就这么被熟悉的人冷落。我的内心之火已渐渐在中招后的死灰中零星地冒出了点点的火光。心已有了知觉,大街我已不满再瞎逛了。那种倦怠,天长了谁也受不了,我得依靠自己的优势发挥一下。

我寻找着机会露一手!

我站在最后一排,眨巴着眼睛看完侯老师努力地写完作文题目《议表现自我》最后一个字时。心里总算有了底,表现的机会来了。

当同学们还在拈笔苦思时,我已大功告成,把笔一撂高高地举起了手。

“好,小暮同学,第一个写完,哟!只用了十五分钟。”侯老师用他独特的家乡话,演唱似地在堂上一边说,一边在黑板上写着我的名字和时间。这是侯老师的教作文方法,把人分成几组,然后每组选一代表,当堂读他的文章,让同学们评分。并且要特别突出第一个写完的。听完老师的话,看到自己的名字,我心里也美滋的。

大约又二十分钟后,陆续地又有几个举了手。第一节课下了。作文完成的已有半数。我依着白墙,眯起了眼,写完的同学都出去作了活动,而剩一半的还在赶制。就这样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有痛苦的挤文章的同学,然而也不要再等了。剩下的三十分钟,是读的时间,谁有勇气呢!我扫了现在都乌鸦般的同学们各坐在自己的凳子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师已经鼓动了三次了,然而同学们只管在下面装哑吧,想读的,心里狂跳,可是勇气还没有跳过来,不敢读,不愿读的索性伏在桌上,不动也不看。

“小暮,你读,有啥不敢呢?”老师终于等不下去,开始点将,我慢慢站起来,看似平静,心都快慌死了。

我说:如果我是只鸟我就对着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啼叫,我对着第一朵盛开的鲜花歌唱,而且我也向壮烈的夕阳飞翔……如果有个猎奇的枪口,要出卖自由和欢畅,如果枪口要呈现私谋和暴力,那么就对准我吧,我无可畏惧,我为光明自由殉道,开枪吧,我是一只只能杀死,都决不能吓死的出头鸟,这就是我……我念完了,没有人吭声,我再大声说一遍,我念完了……哗……苏醒的同学们雷鸣般的掌声中,我悄悄地抹了一下眼泪,好,好……老师连声说着,已愉步走下讲台:“让我看看你的文章,看看你书法。”

“好,行文干净,有力,好。”老师翻着我的本子,一边赞叹,文章有气势,好。他上了讲台在我的名字下,有力地写了个“A”然后又作了个挥动的手势,看来老师也受了文章的鼓舞,有些激动了。就这样,我一炮而红,我是他们中的不泛泛者。

这一招已经奏效了。刚下了课,小鬼儿便走了过来,弯下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行啊!”

是的,我很行,我心里说,眼神中掠过闪闪的光。叶含啪啪地拍着手掌,走了过来,抬腿跨在了椅子上。这镜头跟拍无厘头电影一样,叶含说:“暮,祝贺你!你复活了。”

复活?

这就叫复活?

这狗日的屌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5

接下来,便是我对付狄克的计划,我要掀翻他在班中的统治。我喜欢斗争,真的,虽然不喜欢一个人面对几个力强的暴徒时的无力的反击。在我必败时也会没有原则地保存实力,这未免是失之英雄的作法,可是我不想逞一时之愤而遭来更狠的毒打,装孙子也是一种战术,刘邦不是装孙子的大成者嘛。我前天说的出头鸟精神只是一种斗志,不可征服的斗志。当然我不会在枪口对准了自己,还不躲开一味地鸣叫,俗语说的“说一套,做一套。”也是有道理的有根据的,正如一位作家说:“有许多话是废话,我只所以说出来,是想让别人感动。”——这是很多人在史书里都记载着的,这应是国人智慧的粹取。

我这些不过是其中的一点点而已。狄克却已不能招架。因为我的第一步已经开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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