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府,她既不愿打扰王爷自有她的道理,我也不会背她的意,我片刻便到。”
说着已转身上了楼。
“你要去王府?何不把我带上?”许尽洲像个小尾巴一样,许临河去哪,他便跟在他后边。
许临河被烦的受不住:“把嘴闭上,等会也不要多言,让姑娘丫头们在心里多留留你的好印象。”
“好嘞。”许尽洲做了做噤声的手势,开心地抱住了许临河。
许临河伸了伸脚,把他踹到一边。
桃若气喘吁吁地从后门进了王府,刚走到门口便见南溪在门口守着。
“公子说他片刻便到。”
南溪用眼示意屋里:“早都到了,在屋里为王妃诊治呢。”
桃若抚抚胸口:“那便好。”
“还带了一位十分俊俏的公子,那公子是许公子的助手吗?我见他跟在许公子身后,提着药箱。”
桃若摆摆手:“那公子是曲巷茶楼的老板。你没听说过吗?”
南溪白了她一眼:“我如何听说?我十岁入王府,十二岁时才听说曲巷茶楼在京都很有盛名,有身份地位的人都爱去那里喝茶,却没听说老板是个年轻的公子。”
“我初见时也吃了一惊,真真是年少有为。”桃若不禁赞叹道。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门打开了。
许尽洲探出头来:“二位请进吧,公子已诊完了。”
“王妃身体康健,怎会无故吐血?”南溪不禁问道。
“可否到过潮湿阴冷的地方?”
“到地牢里待过几日……”话才说了一半,见一旁的公子却愤愤不平。
“王爷又如何,就能随便把人关起来了吗?等我见到那个畜生,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丢到河里喂鱼。”
她的容貌可真称得上倾国倾城了,面容精致,与平常好看姑娘一比,可不知将她们比下去多少。如今脸色苍白,平添了几分柔弱。
“那便对了。”许临河整理好药箱。
“她本身身体很好,却是心生郁结,又受了阴寒,未曾好好调理,才昏迷不醒。吃上药好好调理半年,便能恢复如初了。”
“你随我来。”许临河指着许尽洲。“我写好药方,你去家里的药房抓来药。”
“好嘞。”
“你们照顾好她,我今日便诊到这里,改日再来看她。”
“公子慢走。”
许尽洲提着药箱,“临河,今日回家晚饭想吃什么?”
不曾听见他说话,抬头去瞧,却瞧见他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杀气绕着周身。
许尽洲连把嘴闭上,悄悄地走在他身后。
好好的一个人,如此可人,却叫那混球折磨成了这般模样。今日是我诊治,若换作其他庸医,这身子指不定少活几年了。
想到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九哥哥,你失落吗。”璃西吃着张景尘做的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张景尘在一旁看着书,看起来十分淡然,看书看的极为认真:“怎么会,不过不喜欢我,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喜欢。”
璃西开始轻轻一笑,然后慢慢大笑,再然后放肆大笑,笑到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九哥哥,你的书都拿反了。”
“哦。”张景尘又淡然的把书转过来,极为认真的看。
“幸而我这只是试探,若我直接问她,怕是要回来哭一场了。”
“九哥哥还会哭?我还从未看九哥哥哭过呢。”
“你又拿哥哥打趣。”
“不如,比场剑吧,不知哥哥的剑术可有长进?”
张景尘放下书,去一旁拿来自己的剑:“该是我问你剑术有没有长进吧。你的剑术也是我教给你的,可得意什么,等会便打得你落花流水。”
白宗辞看看将要完工的铺子,将锦香拉过来:“你看,哪里还需要再改改的?”
锦香从铺子外开始往进走,进门挂着几把伞,进屋柜台,两边摆着伞,后面包间也有各样不同类型的伞,够了。
“可以了,再等小姐亲自来看看,便可以完工了。找的那些人,你把制伞手艺教得么样了?”
白宗辞轻轻拉住锦香的手腕:“你仔细着,地板还没铺平整可别摔了。
不过两三步的步骤,小椀找的那些人实在聪明,三两日便学会了。
还有,几个月多亏有你和小椀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