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祖摇了摇沉重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只是脸上也少不了一块青一块红,如烈日灼烤一般,难受至极。
老乞丐又骂道:“你惹到了天地盟你知道吗?那个孙二娘,就是天地盟青龙堂的四大金刚之一的孙二娘。”
三人脑子一下炸开。
“我还告诉你!她让我们监视你,她说了,你如果不办她交待的事情,他不光要杀了你,还要杀了我们。”老乞丐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死鱼般的双眼似乎冒出了火花。
“如果不带我们去,我们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一个乞丐威胁道。
林世祖很清楚这群乞丐折磨人的手段,更清楚惹了天地盟的后果,又联想到上次听到铁匠和有为讨论什么反天地盟同盟会,这下全都联系到一起。想到这里他又不禁觉得后悔,若是他知道孙二娘是天地盟的人,他早就愿意巴结一下,这会儿到好,全部功劳都归老乞丐一伙人了。
现在除了他们三个,还有老乞丐的十几人,还有天地盟在身后撑腰,林世祖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儿说,现在才告诉我,好!既然有天地盟给我们撑腰,我这就带你们去。”十几人都算松了口气。
浩浩荡荡的十几人,出了顺天府城门,走过一大片的树林,眼见前面一大片的村子。
“就在前面?”林世祖指了指前面。
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十几人早就被山坡上的有为等人发现,铁匠让他监视林世祖三人,这会儿又看见十几个乞丐来势汹汹,急得赶回去禀报。
十几人没用多久就到了村子外的龙王庙,乞丐们见了龙王庙,进去将里面的供果扫荡一空。
“小鬼,你们偷了要命的东西,还不快还给我。”铁匠从屋顶上一下跳了下来,声音和动作几乎同时完成。
十几个乞丐见铁匠威武霸气,手中虽然有竹竿还是顿了顿,老乞丐道:“大家别怕,一起上。”
十几个乞丐一下涌了过去,竹竿也同时向铁匠劈去,只见铁匠用手一档,竹竿竟然全都断成两截,而铁匠大气不喘。
“看你们也是乞丐,和丐帮什么关系?怎么毫不讲理。”
十几个乞丐扔下手中半截竹竿,三三两两冲向铁匠,铁匠左一拳右一掌,乞丐们顿时倒地不起,老乞丐见了转身便跑。
“也好!我替你们帮主教训教训你们。”
老乞丐还没跑出十丈远,被铁匠抓了回来。
老乞丐道:“什么丐帮不丐帮,老乞丐我谁都不是,今天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
铁匠道:“到还有几分骨气,带着你的手下滚吧,以后再见你做什么坏事,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铁匠赶走了老乞丐一伙人,现在步步紧逼三人,问道:“你们把宝剑都藏到哪儿去了!你们本来都是无辜的人,年龄还小,还有机会改过自新,只要交出来我还可以放了你们。”
三人早就把宝剑买了!林世祖和小智沉住气没说,可胖子道:“你说那批宝剑啊!已经被我们卖到当铺去了!”
铁匠着急道:“那个当铺?”双眼盯着胖子,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林世祖两人想要阻止胖子,可胖子又道:“就是顺天府最大的当铺,好像叫什么“天字号”。”
“天字号!”
铁匠怒骂道:“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拿去卖给天地盟的人,今天我就要你们死在这里。”
铁匠已经跃起,“噗”的一拳砸了过来,胖子伸手去挡,“轰”一声,胖子飞出三丈多远。
林世祖喊了句胖子,铁匠又跃起三丈,转眼就要打到自己。
“孙二娘说她想你!”
铁匠听到名字,突然停了下来。
“孙二娘让我告诉你,他十分想你!”林世祖见有用,小心说道。
铁匠神情恍惚,却忽然又愤怒,他喝道:“现在谁也保不住你!”
“谁说的,我偏要保他。”一个红衣女人从龙王庙上跃下。
“二娘?”铁匠道。
“你还认识我。”
两人深情的互相看着,林世祖两人着急的到胖子身边,查看胖子并无大碍,三人便准备潜逃。
“他们三个要跑了!”有为刚赶到龙王庙,就看到林世祖三人想要逃跑。
铁匠看了一眼林世祖三人,三人不敢多走一步,铁匠又准备动手。
“有为,拦住他们。”
孙二娘道:“要杀他们就先杀了我吧!没有他们三个,我想这辈子都见不了你了!”
铁匠道:“你找我做什么?我们正邪不两立,我们不可能有结果的,你又是何苦。”
孙二娘道:“当初我已经放弃了一切跟你走,可是你却没有来接我。”
“我…”铁匠有苦说不出来。
“我辜负了你!现在给你机会,杀了我吧!”
孙二娘当然不舍的杀了铁匠,说道:“你为什么要逼我,我这次已经决定了!只要你说你爱我,我立马就和天地盟割裂。”
铁匠闭上眼睛,似乎有了泪水,他冷漠地道:“我不想再欺骗你!当初我只是为了灭天地盟才那样做。”
孙二娘哭泣道:“那为什么你不能再欺骗我一次,为什么?”
孙二娘走道铁匠面前,他拼命的抱住这个男人,可是他发现这个男人的身体竟然开始变冷。
她擦了下眼泪,仔细一看,原来铁匠身后已经中了一剑,宝剑的后面是另外一个男人,正是天地盟青龙堂的分会金刚宋万里。
宋万里笑了笑,道:“二娘做的漂亮,没有你让他没有防备,我还不容易得手,你说对吧!”
“铸剑山庄柳无世!”
这时所有人才知道原来铁匠是铸剑山庄的人,有为见铁匠身受重伤,着急的向宋万里冲过去。
“别过来。”柳无世道。
“嗖!”宋万里将宝剑从柳无世身后拔出,孙二娘一下抱住他,眼神顷刻的交流却恍若隔世。
“二娘,你不会怪我吧!毕竟我们马上就要共结连理了!”宋万里道。
孙二娘放下柳无世,双眼已经发红,捡起地上的宝剑,飞快的向宋万里刺去,这一刺就是三剑,每一剑直指宋万里要害,宋万里似乎早有准备,竟然全都躲了过去。
“丁!”两人的剑砰在一起。
“既然你要为了一个死人跟我作对,那么这次我就成全你们!”宋万里剑锋陡变,孙二娘一下便站在下风,连连后退。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一群人从村子里跑来,他们有的持镰刀,有的手持锄头,甚至有的拿着掏粪的钉耙就跑了来。
宋万里见状,道:“好!你们愿意以多欺少是吧!今日我就让你们看看。”只见他拿出一个信号棒,信号棒一响,早已埋伏好的一群人从山上涌下来。
农民们见了这种情况,全都迟疑。
“大家快回去,别管我。”柳无世吼道,农民们从村子来,又消失在村子里。
宋万里道:“怎么样?你这个叛徒。”
孙二娘见势不对,又一连刺出五剑,宋万里着急躲避,她抱起柳无世向远处逃了出去。
金色的斜阳照在大地上,清澈的河水向东一去不复回,深秋的凄凉勾起两人无限的回忆。
孙二娘着急的为柳无世清理伤口,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也在不停地颤抖。
“无世,你坚持下去,我一定要把你救活。”孙二娘哭泣的说道。
柳无世摸着孙二娘的头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惨白的嘴唇动了动,道:“二娘你还是那么美。”
孙二娘破涕而笑,骂道:“都什么时候,你还说这些,你只要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
柳无世道:“我已经不行了!你听我说。”
孙二娘着急的哭了,她捂着自己的耳朵,道:“不听不听,你只要能好起来,我什么也听你的。”她就像个小姑娘,一个听话却又舍不得亲人离开的小宝贝。
柳无世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道:“当初我收到情报,说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如果我去就会被天地盟的人抓住,所以我没有去。”孙二娘仔细的听着,柳无世道:“对不起!”
孙二娘道:“你没有对不起我,那日我等了三日,可三日你都没来,不过现在好了!现在我找到了你!”孙二娘的眼泪已经落下,两人的额头紧紧靠在一起。
柳无世轻轻地捏着孙二娘的手,道:“现在你也回不去了!天地盟的人不会放过你的,你也不要给我报仇,逃到海边去吧!听说哪里没有战争,有的只是沙滩和美好的阳光。”
孙二娘哭道:“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你不要抛下我,我们一起去海边捡贝壳,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带着孩子一起去捡贝壳。”
柳无世点了点头,脸色已经极度惨白,道:“我还有一事要你帮我?”
孙二娘道:“什么事?我一定帮你完成。”
柳无世道:“铸剑山庄的绝世宝剑在我们相遇的大明湖畔的大柳树下,你去拿了给反天地盟同盟会的人,之后你一定不要加入他们,自己逃到海边,别再为我报仇,好吗?”
孙二娘点了点头,
柳无世道:“你能答应我就放心了!”他说完闭上了眼睛。
孙二娘道:“你还没有说交给谁,我在哪里才能找到反天地盟同盟会的人。”
柳无世道:“就在龙王庙,每年元宵十五,子时相见。”
孙二娘又问道:“还有什么交待吗?”
柳无双摇了摇头,呼吸变得微弱,而孙二娘这时却擦干了眼泪,邪魅的笑了笑,甚至发出了声音。
柳无世问道:“二娘你笑什么?”
孙二娘笑道:“我笑你。”
“笑我什么?”
“她笑你太笨!”宋万里从深林深处走来,因为夜幕的降临加上自己虚弱无比,以至于宋万里什么时候藏在树后他也不知道。
孙二娘一下倒在宋万里怀里,笑道:“你来了!刚才我的表演怎么样?”
宋万里道:“要不是我们有婚约在先,我都以为你真的要和他私奔去了。”
孙二娘暧昧地捶了捶宋万里的胸口,宋万里故作姿态道:“哎呀!好痛呀!”
柳无世全都看在心里,动了真气,一口鲜血从口而出。
孙二娘道:“那次我的确等了你三日,可惜你命真大,居然没有来,不过这次好了!我们终于可以把你们一网打尽。”
面对孙二娘无情,柳无世心里在滴血,他仰天喝道:“老天啊!我柳无世真的好傻,你一雷劈死我吧!”
宋万里笑道:“老天不会一雷劈死你,但是我会一刀终结你!居然连我的女人也敢惦记。”
“别呀!你难道不想让他看看我们恩爱吗?”孙二娘邪魅道。
“让他看看不是挺好的吗?”
……
他已经说不出话,能说的只有天边残缺的暗月和秋夜冷冷的清风。
柳无世闭上了双眼,眼睛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他的耳朵不能闭上,但是他的耳朵也在留着血。
……
“哈哈哈!”
漆黑的深林处传来一阵大笑,宋万里和孙二娘急地拿起武器,柳无世也是被声音吸引。
“想不到天地下还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老朽我真替你们感到丢人。”
声音从很远的林子里传来,声音又回荡在山谷之间,重重叠叠。直到声音消失后,小溪的流水声和秋风扫落叶的声音显得那么清晰。
“你是什么人,敢来坏我们的好事?”
宋万里想通过问话的方式找到隐藏的人,孙二娘与他背靠着背,两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
借着暗淡的月光,宋万里找到了那个人,一个不知何时出现在一丈左右的树上的老头儿,老头儿衣着破烂,五短身材,消瘦无比,腰间挂着一个烟袋,别了一只三尺金烟斗,金光闪闪,虽然很是不搭配却显得那么和谐。
刚才老头儿用的是千里传音的功夫,这会儿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在树上,这让宋万里和孙二娘心里都不禁发怵。
孙二娘这时和宋万里分站大树两边,一场大战似乎就要爆发。
“你是什么人?”
孙二娘想通过问话的方式找到老头儿的破绽,女人的好奇心也想知道这个老头儿的名号。
老头儿笑了笑,从腰间取下金烟斗,又不疾不徐的装好烟丝。
“看你这女娃娃不过二十出头,不知道我也还算正常。”他专心的抽了口烟,如鹰般的眼睛突然盯着宋万里,宋万里被他一盯,嗓子却一阵干哑。
“你已经四十左右的男人了,可比当初要大了许多,不会也忘了我这个糟老头子了吧!”
黑暗中,树上的烟斗不时冒着烟丝燃烧的火焰,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可以听出老头儿的生气,七分生气但也有三分的埋怨。
孙二娘看向宋万里!他和宋万里比起来真的就是个小孩儿,但是他有点儿不敢相信的是这老头儿这么会知道,她突然又变得很生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今天你偷窥了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孙二娘威胁道。
“二娘不可!”宋万里阻止道。
“我们打不过他!”
孙二娘这时更加生气,她想问清楚到底老头儿是谁,这会儿见宋万里眼神专注冷漠,却也不敢问了。
小声嘀咕道:“可是他呢?”
“走!”宋万里毫不犹豫,拉着孙二娘一跃而起,两人顿时不知了去向。
老头儿见两人走远,来到柳无世面前,柳无世却对这个老头儿也是素不相识,只是觉得老者对自己是善意。
“不可说话,免得动了真气。”
老头儿运功对柳无世疗伤。
“不用了,老人家,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柳无世摇了摇头。
“你是不相信老朽的能力?”
柳无世还是摇了摇头。
“那是为何?”老者头儿问道。
“人的命可以救活,心死了却怎么也救不活了。”
“哈哈哈!现在的年轻人都如你一般吗?明明可以活下去,却一心求死,看来我这个老头子是白活了这几十年了。”
柳无世剧烈的咳嗽两声。
“谢谢你您救了我,可是我,,,”
他的眼中又流出来鲜血,气血攻心导致他脸色已经一片惨白。
“可是你被心爱的人抛弃了,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一直都是利用!你觉得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觉得很丢脸,还不如一死算了?”
柳无世心里的话被老头儿一下全都说了出来,自己这时却忘记了去死的念头。
“你既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就为了这一件事去死,你还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有见过古往今来哪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为了这种事去死的。”老乞丐说的很激动,他怕柳无世一心求死,正因为自己想救人,所以他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很清晰,他带着讽刺,每一下都刺在柳无世心坎上。
“你这样就是懦夫!”
老头儿这一句话更加深深的刺痛了柳无世。
“我认识你父亲,他顶起了整个铸剑山庄,他为了大义而死,他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你?”
嘴角一斜,冷冷一笑。
“你想想你还有什么没有完成?你答应过你爹的事儿你做了吗?”
老头儿冷静了下来,他怕自己说多了柳无世一时想不过来,所以点到为止。
“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想活下去还是想去死?”
柳无世不再是躺着,他不能再靠着身后的树干,他也没有树干可以依靠,他就这样跪在地上。
“爹!我对不起你。”
柳无世趴在地上哭泣!
“我想活着,老前辈救我。”
老头儿欣慰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叫苦,不禁小声道:“五年之后的比武论道恐怕老头子是去不了。”
……
孙二娘被宋万里拉着,两人一前一后,半个时辰过去了,眼看就要到龙王庙,孙二娘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一下甩开宋万里的手。
“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可是天地盟的人,难道还怕一个无名鼠辈,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啪!
宋万里毫不留情的打在孙二娘脸上,孙二娘毫无准备,茫然地盯着宋万里。
“你不走我自己走!”
孙二娘眼见宋万里自己飞走,眼眶却湿了,明明刚才宋万里对她那么好,那么爱她,这时却毫不留情。
“你到底走不走!”宋万里已经跃出四五十丈远,没有回头,只是站了一下。
两人又一前一后飞走,这时却不同,孙二娘一句话也没说,心中的气也仿佛消失了一般。
“你看见他腰间的金烟斗了吗?”
孙二娘点了点头。
“那杆金烟斗是当今太祖皇帝赐给他的,他就是江湖人称金烟斗铁乞丐的洪五,排在丐帮天字辈。”
孙二娘喃喃道:“金烟斗铁乞丐!”
“这要说道十五年前的泰山论道了,当初少林派,武当派,华山派等派出最厉害的高手,在泰山打了七天七夜,而丐帮因为没有收到邀请而觉得很无光彩,洪五独自一人横闯泰山绝顶,靠着一手金烟斗战群雄而不倒。”
对于当年的比武,宋万里也只是听说为多,自己并没有亲自去看过,但十五年前说书人常常将故事讲的精彩绝伦,自己也听过不少,记下不少。
“既然他这么厉害,柳无世岂不是死不了?”
“不!”
宋万里道:“他必死无疑。”
“这是为何?”
“泰山论道每二十年一次,如今已经过去十五年了,洪五这次当然收了邀请,他如果救下柳无世,会耗掉大半生的功力,而五年内他绝对回不到巅峰时刻,洪五极好面子,绝对不愿在别人面前丢了自己面子,何况他还代表着丐帮一派。”
“你怎么知道?”
“你别看这些大英雄平日豪气无比,私下不过也是个大混蛋,当初为了替丐帮出气,他不愿救下奄奄一息的妻子仍然要去比武,何况今日呢?”
“大侠也有无情的一面,成就这两个字注定会失去更多。”
“所以我们要做坏蛋,大大的坏蛋。”
孙二娘听罢,心里似乎失落但又很放心一般,柳无世爱她,这让她有了失落,但天性使然的她粲粲的笑了笑。
“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龙王庙看看。”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龙王庙,面前的农民门已经散去,只剩下自己的属下一干人,还有林世祖三人。
宋万里见林世祖三人还没离开,问道:“你们为什么还不走?”
林世祖突然就跪在地上,胖子和小智也急得跪在地上。
“求您收下我,我们自愿加入天地盟,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小智和胖子也恳求着。
宋万里问道:“你们会功夫吗?”
三人摇了摇头。
“你们杀过人吗?”
三人还是摇了摇头。
“既然你们都没有,那么以后再说吧!”宋万里说完转身离开。
“可是……”林世祖本来话要出口,但又收了回去。
“可是铁匠一定会杀了我们三个的,我们需要庇护。”
“柳无世已经死了!”孙二娘得意道。
孙二娘看向林世祖,邪魅笑道:“小兄弟还认识我吧,要想加入我们,可是要坏事做绝,杀人无数哟!”
孙二娘对林世祖有一定好感,所以这才善意提醒,林世祖道:“谢谢二娘姐姐关心,我一定会加入你们的,一定会做到的。”
坚定,这句话说的无比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