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不是结束,死亡也不是开始,它只不过是一种过程——生命的过程。
坚强的龙王庙,烧了两次也修了两次,庙里一群人农民正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祈求和平。龙王庙对他们来说不再是单纯的求雨,更多的扮演者万能神的作用。
林世祖三兄弟逃到山的更深处,因为他们得罪了三个势力,乞丐,农民和有为一伙,但是他们偶尔也会悄悄溜进应天府买很多东西回来。
老乞丐等十几个人身受重伤,他们正在不停地找林世祖三人,并且扬言要杀了他们。
再过不久,天上开始下着纷繁的大雪,夜晚显得格外的冷。
“大哥,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啊?”胖子埋怨的说道。
林世祖收好了练剑的木棍,小智也收好了正在看的连环读本。
“我说胖子,山上有吃有喝的,你怎么还待不住呢?”小智问道。
胖子道:“以前我们没有钱,天天为吃的担忧,现在你看看我,又长肥了十几斤,再不出去跑跑,过年的时候你们把我当猪杀了算了!”
这话惹得两人哈哈大笑。
林世祖笑道:“今天我们就下山去。”
“真的?”
他点了点头,道:“我练了三个月的剑法,也是时候下山去闯荡一下了。”
两人凑到林世祖身边问道:“什么剑法?”
他起木棍,稀里哗啦的舞了一圈又一圈,劈落许多枯枝败叶,打完后喝道:“天外飞仙!”
两人道:“天外飞仙?”
他道:“就是天外飞仙,当年剑神所用得那一招,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们,我是剑神的传人吗?”两人摇了摇头。
林世祖想了想,道:“没关系,现在你们知道了就行。”
小智黯然道:“这三个月来,胖子长了肥膘,力气比以前更大,祖哥练了剑法,功夫也大涨,而我什么也没干,就会看一些连环画本,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胖子道:“别呀!小智你不是千里眼吗?没有你我们这么能行,是吧大哥!”
林世祖道:“对啊!小智你必须去。”
小智想了想,道:“既然大哥愿意让我去,那我就去,不过我得带上几件动西。”
“什么东西?”
“我看过的连环画本。”小智道。
“你带去干什么?”胖子问道。
小智道:“我想的是这三个月我花了不少钱买了连环画本,这些都是看过的,以后也不一定回来,想带下山去,放到龙王庙,也让山下的小孩儿看看。”
林世祖道:“我支持你!毕竟山下那些小鬼也是无辜的,给他们也不用浪费。”
胖子支支吾吾道:“我也想把剩下的鸡腿和猪腿拿下山去给龙王爷,毕竟我吃了他好多供品,他可一点儿都没有怪罪过我。”
林世祖道:“得罪什么人都可以,千万不得罪神仙,我也支持你!”
“不过有一件事情你们必须答应我!”
胖子两人分别看向林世祖。
“从今天开始,我们下山闯荡,再也不用回到这个破地方,待会儿一把火把它烧了。”
说话着林世祖眼中带着忧郁,或者不舍,更别说另外两个兄弟。
小屋用七八棵大树为支撑的柱子,用他们的分支当做横梁支撑,加上许多的枯枝落叶,用绳子一颗一颗的系在一起,紧紧相连。
房顶上覆盖着昨夜的残雪,雪化了就会落到边上的破烂木桶中,木桶中还有水,一只水瓢摇来摆去,木桶边上是一个灶台,他们有了钱卖了一口铁锅,锅里已经没有了吃食,一个老鼠窜了出来,踩的锅碗瓢盆一阵乱响。
三人看了直直的笑,小智道:“大哥想要效仿当年的西楚霸王项羽一般破壶沉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胖子又不知道西楚霸王,更不知道项羽为何人何物,刚想问小智,小智又道:“祖哥你和胖子先走,我来点火,免得祖哥你看了伤心。”
林世祖的确不舍,他下定了决心就绝对不可改变,随即拍了一下小智道:“辛苦兄弟了。”
小智道:“祖哥放心。”
胖子道:“祖哥,我留下来帮小智吧,放松烧东西我在行。”
小智道:“胖子是烧龙王庙烧出来心得了,但是你和祖哥一起走,你就想偷懒,让祖哥一人搬那么多东西。”
胖子想要狡辩,林世祖道:“胖子和我一起走。”
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走去,没过多久,山上果然冒气了阵阵青烟,小智也赶上了两人。天上突然又开始吓着小雪,风雪中,一人扛着连环画本,一人扛着肉,一人扛着鸡蛋粗细三尺长的木棍下山而去。
山坡上,有为和那几个小鬼头也没有守在哪里,都快过年了!天气那么冷,他们也许还在被窝里待着,三人这么想着。
没走多久,三人已经看到了结有白雪和红绳的龙王庙,将东西放好!他们朝着村子里走去。
三人走到村口,一下子就涌出了几十个村名,他们像早就知道三个人会来一般,原来是有为这小子没有待在被窝,至从铁匠死后,他就一直在山坡上蹲着,而他们下山的踪迹肯定被有为发现了。
三人被重重包围住,有为从人群中走出来,抖了抖棉袄上的白雪,喝道:“就是他们三个,如果不是他们,龙王庙也不会被毁掉,铁匠叔叔也不会死掉,村子也不会无缘无故被天地盟的人盯上。”
面对如此多的村民,三人背靠着背,林世祖拿着木棍,手心已经浸出冷汗。
“打死他们为铁匠报仇!”有为喝道。
一群农民的锄头和铲子准备向他们砸来,林世祖突然喝道:“铁匠的死也和你们有关,当初你们要是都不跑掉,铁匠也不会死在他们手里。”
他见众人被他说中心声,又喝道:“你们都是一群胆小鬼,今天若是你们有胆量,就一个一个的单挑,我林世祖谁也不怕。”
胖子跟着喝道:“我胖子也谁也不怕。”
小智跺跺脚道:“我小智谁也不怕。”
有为道:“我来和你打,今天我就要为铁匠叔叔报仇。”
林世祖手握木棍,道:“来啊!谁怕谁?”
有为抄起一柄锄头,跑了两步,跳起来像掘土一般压了下来,只见林世祖一个侧身躲开。有为见了,又急的抄起锄头横劈过去,林世祖用木棍急挡,也挡了下来。然后只见他反攻一招直刺有为,有为锄头笨重,来不及闪躲,一下被戳倒在地。
“怎么样?你服不服?”林世祖得意问道,他这三个月不停的练武,虽然没有名师指点,也没有门路可走,但力量终归是强了不少。
“祖哥好厉害!”胖子夸奖道。
他得意的看了下四周,喊道:“还有谁不服,一个一个来。”
“我来!”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手持一把铁耙,一看就是村子里的掏粪工人。
林世祖比起舞剑姿势,等着男人动手。
“哎呀!”林世祖大腿一下生疼,右膝盖一下跪了下去,可是他完全没有看清掏粪工什么时候动的手。他又做好准备姿势,喊道:“刚才你趁我不被偷袭,这不算,从新来过。”
中年掏粪工人笑了笑,道:“好!”好字一出口,铁耙像闪电一般,打在左膝盖,本来站好的林世祖左膝盖一下跪了下去。
林世祖吸了口气,又站了起来,掏粪男人又要动手,他急忙阻止道:“慢!你过关了!下一场我们比力量。”
掏粪工人退了下去,林世祖道:“胖子你上。”
胖子体重足足两百余斤,要想拉动他的体重都难,更别说胖子本身有千斤力气,这下想输都难。
“这么样?你们还有谁敢上来和他比手腕儿,如果不敢,随便给个三五两银子就算认输了!”林世祖猖狂无比。
“我来。”一个大婶走了上来。
林世祖问道:“大婶你是做什么的?”
“磨豆腐的。”
“那你不好好磨豆腐,上来出什么糗。赶紧换个力气大的来行不行。”他无奈的恳求道。
胖子笑道:“大婶你快下去吧!免得你难看。”
只见大婶微笑着一下拉住胖子的手,胖子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自己也突然使劲儿,两人竟然就这样较量起力气来。要说着大婶可一点儿不弱,竟然脸不红,气不喘,而反观胖子,感觉已经撑不住了!
“嘿!”大婶一喝,胖子硬生生被大婶拉近三尺。
胖子此刻还在喘气,心中又气又怒,自己怎么能败在女人手上。
有为得意道:“你不知道了吧!刘大婶每天都要推上千斤的石磨磨豆腐,而每次都是推动上千转,因为这样的豆腐摸出来才是最细腻的。”
听了有为这一席话,三人瞬间明白,林世祖道:“大婶,你还是去磨你的豆腐吧!下一场我们比……”
“就比打架,赤手空拳的打。”
他转身看向小智,道:“小智你上。”
小智小声道:“祖哥,他们都不是人,是怪物,我打不过他们的。”
林世祖小声安慰道:“小智你别怕,这次我给你选一个弱一点儿的对手。”
小智畏畏缩缩的站了上去。
林世祖道:“前两次你们占了便宜,这次比赛我来选你们,选到的上场。”
他眼睛不停地找,他很清楚小智的实力,他必须找一个实力弱的对手。
“就你了!”他指向一个小矮子。
小矮子站了出来,一下脱光衣服,一身的肌肉,小智吓得汗毛直立。
“小子,你是干什么的?”林世祖问道。
有为道:“他是我们村子砍木头的木匠,每天都要从山上抗上千斤的木头下山。”
林世祖道:“木匠啊!木匠不行。”
找了一会儿,他纵终于找到了一个又瘦又矮的老头儿。
“老头儿就你了!”林世祖道。
小智得意的看了看大哥,比了个手势,握紧拳头就揍了过去,不管老头儿答不答应。不过他看到老头儿骨瘦嶙峋,收了几分力气,害怕打死了老头儿。
“砰!”小智被一拳打飞了出去,鼻子流出了鼻血。
“大爷,你又是干什么的?”小智弱弱的问道。
干瘦大爷笑了笑,有为道:“牛大爷以前是村子最有名的武师,曾经一个人打好几十个而不败。”
小智一听顿时晕了过去。
三人惨败的收场,本来想要逃走,可是谁允许他逃走呢!一伙人将他们三人绑了起来。
随即挂在龙王面前面的柱子上,夜晚,风雪似乎变得大了!三人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
“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林世祖有气无力的喊着,可是并没有人来解救他们,风雪中,三人渐渐地睡着。
村子里,一群人正在讨论怎么处置三人,有胆小的人害怕他们是天地盟的人,有胆子大的说正好把天地盟的人杀了,而大多数都没有说话。村子里管事的当然是李财主和李氏一,李财主道:“大家难道想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吗?又或者都想死?”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了他们,又让他们来村子里为非作歹。”
“三个孩子又能怎样我们?和你打闹,你们又真的打死一个人吗?”
一群人被问的哑口无言,李财主又道:“这三个人不是天地盟的人,而且我们还发现他们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龙王庙里的连环读本,还有一大堆的猪肉,都是他们送来的?”
有为道:“他们害死了铁匠大叔,拿这些东西不过是心里愧疚,那这些就是怕我们杀了他,铁匠大叔死的好冤啊!”
李氏一仍然在嗑瓜子,他突然站了起来,微胖的身子挤开了两个人,她道:“你们现在杀了那三个小混混,那么我们和天地盟又有什么区别。”
大家更加沉默,就连不服气的有为也没有话说。
李财主道:“有为,你也知道,铁匠是死在天地盟手里,可是他们并不是天地盟的人,你去把他们放了吧!”
有为道:“我才不去。”在他心里,他虽然和林世祖三人打了十几架,但正因如此两个早已心心相惜,正有英雄惜英雄的想法,可是至从铁匠之死,他恨透了三人,不禁哭了出来。
李氏一道:“你不去也行,你杀了他们也行,谁想杀人谁都可以去,不过从今以后搬离这个村子。”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说话。
“孩子去放了他们吧!他们也不是有心做坏事,你看他们这次不是改过自新了吗?将来你们也许还是朋友呢?”一个老者站了出来,有为看着老者,心中酸楚无比。
擦干眼泪,有为转身走了出去。
“大家都回去吧!”两夫妻说道。
话说有为刚来到龙王庙,三人已经气息奄奄,他虽然生气,但性命相关,急的背进龙王庙,又点起一堆火。过了很久,三人这才恢复了知觉。可他们一醒来就要跑,有为想要阻止他们,胖子一下甩开有为,三人哈哈大笑跑了出去。
有为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自己从雪地里爬了起来,拍了拍雪花。
三兄弟一路笑一路跑,期间还不停地打喷嚏,要说三人体质特殊,冻了这么久,现在却还是生龙活虎。
“祖哥,还是你机智,他们肯定是以为我们死了!所以才放了我们。”胖子笑道。
小智道:“那可不?祖哥是什么人,刚才那小子好像被你狠狠地摔了一跤吧!”
胖子得意道:“那可不!这下真解气。”
小智道:“祖哥,接下来我们有什么打算?”
林世祖邪笑道:“接下来我们去应天府,找到上次相遇的宋万里,告诉他们这儿有一群反天天盟同盟会的农民,到时候我们一定成功加入天地盟,说不定还能混个天地盟的执事什么的。”
三人相视一笑,乘着风雪,肩并着肩,嘻嘻哈哈,快乐极了。
“祖哥,前面有三个乞丐,好像在打人诶?”小智看到应天府城门下发生的一切,着急的问道。
“去什么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胖子道:“祖哥快看,我也看到了!好像是他们在打一个女人诶,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林世祖骂道:“你们两个以为你们是什么玩意儿呢?是英雄吗?还想英雄救美,别傻了!赶紧走吧!”
小智支支吾吾,道:“可是我们真的就这么跑了吗?”
胖子道:“走吧!祖哥都说了!再不走就被他们看到了!”
三人的声音本来很小,可是胖子最后明显埋怨林世祖的声音被乞丐们听到了!
“站住!”一个中年乞丐喊道,三人自顾的走,假装没有听见。
“前面的三个小鬼,叫你们站住,听了了吗?”中年乞丐朝着他们走来。
胖子小声道:“大哥我们要跑吗?”
林世祖道:“跑个屁,他们三个人,我们也是三个人,刚才我们没打算惹他们,现在他们主动惹我们,这绝对不能忍。”
三人立马站在原地,怒气冲冲的看向三个乞丐。
中年乞丐道:“小鬼些,怎么不跑了!”他们邪笑的走了过来。
“打!”
三人一下冲了过去,三个乞丐瞬间倒地不起。
“呸!”林世祖三人像打败的乞丐吐了口口水。
“小智,你去看看那女人有没有事儿?”
小智向女人走过去,回过身道:“她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衣服穿的很薄,估计是天太冷了!”
“你过来。”
小智走了过来,他将身上的棉袄脱了下来地给小智,道:“你拿去给她披上。”
小智犹豫道:“可是祖哥你!”
“我知道,我们还有些钱,待会儿进城里再买一件就行了,别他娘的废话。”
小智走了过去,他又对胖子道:“胖子,你把这些银子给她送过去。”胖子也送了过去,三人摇摇晃晃又朝城里走去。
迎着飘落的大雪,林世祖似乎感到无比的放松,他感叹道:“都说喝完酒的人不惧风雪,但是这会儿我这么感觉不到冷,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
小智道:“这就是我看连环画本里面说的,一个英雄救了美人,就算再多的苦难他也是快乐的。”想了想又道:“我看祖哥这会是当了英雄,所以才感觉不到冷。”
他狡辩道:“放屁,你他娘的就是连环画本看的多了,整日说些胡话,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英雄。至于刚才,完全是因为那三个乞丐想打劫我们,我们这完全是自卫。”
两人相视一笑表示不相信。
小智问道:“大哥你刚才怎么连她一眼都不看?”
他道:“我是坏人知道吗?而且在这之后,我们将是天地盟的人了!将来被她认出来岂不有失身份。”
胖子笑道:“救人的感觉真爽。”
“救人?救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林世祖惊讶喝道。
小智笑道:“可惜了!刚才那个女人真是漂亮,祖哥你居然没有去看看。”
胖子道:“比上次看到的孙二娘更漂亮,要是大哥不走,我还准备送她回家的。”
胖子道:“他像是个哑巴,我们不光救了她,还给了她棉袄,甚至给了她银子,他居然连谢谢都没有说一声。”
小智道:“对呀!好像真是个哑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家。”
胖子猜道:“估计是没有。”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他突然问道:“要不你们两个现在回去找她,并且把她送回家去,怎么样?”
两人自己聊的开心,没听懂他已经生气,随口道:“好啊!”
他又道:“你们两个去了就不要回来了!既然你们想当好人,作为大哥,我应该成全你们。”
两人笑了笑,道:“大哥你别生气啊!我俩这不是很久都没有摸过女人了!这不是有一些想法嘛!”
“你们两动什么外脑子我还不知道,今晚我就带你们去潇洒一翻,潇洒之后就去天地盟告状。”
两人一听,搓了搓手,答应道:“好的,还是大哥懂我们。”
怡春院的老鸨还是原来的老鸨,可是妓女已经换了好几波,以至于上次他们叫的小红,小桃什么的,全都不在这里了!
“老鸨,还有什么漂亮的女人吗?赶紧给我找来。”林世祖大摇大摆的说道。
老鸨一见林世祖没有穿大衣,笑道:“哟!小哥身膀子好啊!”
林世祖道:“老鸨你也不错啊!大雪天的还穿的怎么风骚。”
老鸨笑了笑,道:“我的姑娘们更风骚,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口味的。”
胖子道:“我大哥不喜欢风骚的,我们俩喜欢。”
老鸨笑了笑,道:“我知道,我知道。”
林世祖小声道:“你知道什么知道,其实我也喜欢风骚的。”但没人听他的,三人被一群姑娘涌了过去。
酒已经喝了三巡,食物也吃了不少,所谓酒足思**一点儿不假,三人不是冷而是热。
“老鸨,你叫的人呢?怎么还没有到,还要不要银子了!”胖子像一个喝醉酒上了头的大爷,用手不停地摸自己的头发。
“来了!三位大爷不要着急,漂亮的姑娘们都回去休息了!我还是去一个个的把他们叫醒的。”老鸨果然带了姑娘进来。
胖子生气道:“怎么就叫了两个,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三个。”说完他怕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吓得两个女人睡意全无。
小智喝道:“你知不知道我们马上就是天地盟的人了!你难道敢惹天地盟的人。”两人都在生气,只有他笑了笑继续自斟自饮。
老鸨道:“不是我们不叫三人,只是你们大哥要求太高,我们这儿没有合适的。”她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他偷偷地看林世祖。
林世祖道:“既然没有就算了!你们两个去陪好我两个兄弟。”他指着两个女人,又道:“老鸨,你先出去吧!”
老鸨哦了一声,推开门准备出去但又停了下来。
“客官,我们这儿刚来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不过性子比较野,我们都还没有办法靠近她,你如果有胆子,可以去试试。”
林世祖道:“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老鸨笑道:“她就在你们隔壁,你随时都可以去。”
林世祖坐在屋子里继续喝酒,胖子和小智已经走了!当然还有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他不禁开始有了感叹,又或者只是一段回忆。
他仍然记得那时候的她的名字,样貌,还清晰的记得那一双深情的眸子。
那是四年前的风雪夜,他走到窗户旁,推开窗户,雪花就像飞蛾扑火涌入屋子,但在下一瞬间便融化了!冷意袭来,他仍然记清那个晚上就如同现在的寒,他躲在巷子里瑟瑟发抖。
“滴答滴答!”
冰块上的雪开始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