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娟说“还有二十多天就过年了,我准备不回去过年了,我暂时在你这住可以吗?”“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简陋就行。”“怎么会嫌弃简陋,我就担心你不愿意让我住。”谢娟如释重负的说。
“每当下班回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都快成木头人了。你能在这住,我求之不得呢。”谢娟盯着我,目光中有审视,也有感激。“隔壁马上就搬走了,到时候我也把隔壁房子租过来,从那边做饭。到时候,我上班,你就在家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她把头转过去,免得被我看见她嘴唇上的微笑,她感觉到笑意涌上嘴角,再也按奈不住了。
谢娟在厨房做饭,我去帮厨,谢娟说“不用,厨房有油烟,我自己就行。”我坐在书桌旁看书,晚饭很快就绪:丸子汤、糖拌西红柿和油炸花生米。
虽然和她吃过几次饭,但是却没仔细的观察过她吃饭的样子。忽然心血来潮,仔细的观察了她吃饭的样子:她低着头吃菜,又夹菜入口,细细的咀嚼完了。然后她拿着筷子,仔细的选择着到底要吃哪道菜,她终于夹起一块西红柿,也许她更喜欢红颜色,也许她觉得西红柿有美容的功效,显然她在注重外表的时候,也很看中口感。但她吃下后,依然再次仔细的挑选着,她津津有味的吃着丸子,显然她不是“素食动物”,但是她的身材却相当的匀称,尤其性感,单看她弓形的脚背就使人想入非非。
然后我准备去上班。谢娟说“晚上还要上班啊?”我点头称是,谢娟似乎很失望,然而她却说“去吧,找份好工作不容易,不要随便请假。”她说完了,低眉顺眼的站在原地,我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心醉神迷的笑着,我猛然搂住了她。谢娟心荡神怡的笑着,然后毫无羞耻感的脱下了衣服。
“娟姐,其实我很想陪陪你的,只是这个月请了三次假了,再请假实在开不了口。”谢娟说“是啊,端谁的碗,属谁的管。”只见她心花怒放,热情奔流,我放心的走了。很幸运,三点多就下班了,我回来的时候谢娟还没入睡,借着卧室的灯光,我看到她脸上有泪水,我关切的问“怎么了?”
谢娟坐在床边上,用手擦了擦泪水,说“没事”,然后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安慰她,说“没事的,有我呢!”谢娟一边抽泣,一边说“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我轻抚了一下她的秀发,软软的,散发着洗发露的香气。谢娟继续说“我回家这一个月,发生了好多事。我明知道张龙不适合我,我又去找他,我这人真贱,我真很我自己啊。”“不要这么说自己啊,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做的完美呢。”谢娟握住了我的手,说“你的手这么凉……”
我们并排的坐卧在床上,谢娟激动的,说“张锐和我离婚半个月就结婚了,可真快啊。这使我感觉到心理不平衡,张锐肯定是有情人的,我去找他,想要回女儿。他说我没有抚养能力,还是先找个男人最重要,你不知道他那奚落人的表情简直把我气炸了。后来我去找了张龙,可是张龙不但是烂泥扶不上墙头,又把我害了。”
我问“张龙太不负责任了,以后千万别理他。”谢娟幽怨的说“张锐奚落我,张龙又害了我,我这心理真是扭曲了。“从头再来,过去的无所谓了。”谢娟说“钟表可以回到起点,却已不是昨天。感情可以回到原点,却已不是从前。人到中年,还是钱来的实在。许多事情的解决办法最终还是钱啊。”
“钱的确很重要,但是我觉得钱只能推动事情的进展,却不能决定事情的成功。”谢娟说“弟弟,你没受过钱的苦,这么说也很合理啊。”我保持了沉默,其实人的观点是很难强加给别人的,毕竟成长的环境不同,性别年龄不同,尤其是经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