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沉默了一会,谢娟说“你知道吗?张龙有个双胞胎弟弟,真是长得一模一样,说话声音都差不多。”“好像听谁说过,哦,是孙全。”女人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总是冷漠的,对不感兴趣的事总是忽略的,我本以为她会打问一下孙全,至少这个奇怪的名字会引起她的好奇心。
谢娟继续说“十天以前,我去找了张龙,可是他除了对我求欢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关心,于是我很生气就回娘家了。过了两天我又去了,张龙说要去县城买个宠物狗,我打算和他一起去的,他却说让我给他帮忙收拾一下家。我一看他家乱的也不成样子就帮他收拾家了。晚上张龙回来了,我已经入睡,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上了我的身。我打开床头的台灯,一看是张龙,也就任由他摆布了。可是第二天我才知道不是张龙,我实在懊恼的不行,我给张龙打电话,张龙却骂了我,骂我不正经。其实张龙游手好闲,手上没钱,又想喝酒,他向张虎要了两千块钱,就把我交易了。”谢娟说完,呜呜的哭个不停。
我听了谢娟的话,也是气炸了,说“张龙是不咋地,没想到会到如此地步!”谢娟切齿的说“他就是人面兽心,他就是衣冠禽兽……不是人啊。”女人动真情比男人更要命,什么都给,往往一步错步步错,尤其是传统的女人当了别人的情妇。而男人又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呢:
她和所有的情妇一样,新鲜的魅力和衣服一同脱掉之后,剩下的只是单调的,赤裸裸的热情。尽管相同的外表可以表达不同的心理,但这种“保鲜期”,最多也不过一年。
有个女人的房子才是家,没女人的房子只能是房子。洗脸的时候,闻到了菜香味,谢娟已经做好了饭菜。我们一起吃过早饭,谢娟搬过她带来的金色箱包,打开箱包,里面装的是衣服、鞋子、还有化妆品。女人的确是狐媚子,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谢娟穿了粉色的修身上衣,配上一条白色牛仔裤,和一双白色过膝靴,在我身边秀了秀身材,问“你感觉怎么样?”
“有气质、很修身、挺知性的。”她眨着眼睛问“真的吗?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欢快的心情全挂在了脸上。“当然是真的啊!”谢娟笑着说“那我勾引男人有多少男人会上钩?”女人的确是狐媚子,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
我不假思索的说“有很多吧。”谢娟笑了笑,用试探的口吻问我“我去小香港街干个兼职怎么样?”我目瞪口呆,好久说不出话来。“怎么了?我就是说着玩呗,你还当真了。”她轻描淡写的这么说,我缓过神来,说“我本来就以为你是开玩笑的。”谢娟背过了身子,不知是害羞,还是自责。其实,很多时候,开玩笑的话,都反应着本人的心理活动,至少潜意识是有的。一旦有了机会就很容易跃跃欲试将想法变为现实。
冬天雪化,红日微风。谢娟说“我们今天出去玩吧?”“去哪呢?”她回答说“去哪都行。”“这答案让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竟然一时语塞。她继续说“我就是心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也好,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我们转出巷口,只见一堆人围拢着,走近看时,却是摆棋局的。谢娟拉了一下我的胳膊,示意走人,然后轻声对我说“这种骗人的把戏太多了,都是死棋局,谁去下这棋准输,输了是要拿钱的。”“输了还要拿钱,拿多少啊?”她回答说“当然了,否则的话,谁闲着没事陪你白玩,输了至少要拿二百,你没注意到旁边放着二百块钱吗?”“哦哦,没注意到,只看棋局了。”
“你们男人就是粗心。”谢娟有点抱怨的说。我们正要路过小香港街,谢娟拉住我,说“我们进去看看。”我说“不去。”她有点生气的说“不去拉倒,我自己进去看看。”我跟上几步说“我也去。”其实这种事,男人哪有不愿意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