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还不是夸你有套路。”周长亮说“你太虚了,孙全信仰基督,他说的话才可信。”孙全一五一十的说“刚才说到了谢娟的事。”周长亮笑了笑说“那贱人,我本以为在KTV有了第一次,以后就轻车熟路了,没想到又去她家,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这贱人,真叫我摸不着头脑。”
看周长亮恨恨不平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周长亮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我看她对你眉来眼去的有那么点意思,她离婚了,你也没对象,何不谈谈,凑成一对。”
“其实,她也挺好,就是年龄不合适。”周长亮有点不耐烦的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要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恰到好处,恐怕你胡子白了,也找不到合适的。”然后他顿了一顿,圆睁着双眼,坏笑的说“该不会,该不会,生米做成了爆米花了吧。”
我很是尴尬,孙全毕竟是我同学,见我下不来台,赶忙解围说“我看应该也没有,韩哥爱面子,脸皮薄。”“岂止脸皮薄,还脾气大呢,不过发起脾气噼里啪啦,发完就完了。”先打人一巴掌,然后再给个甜枣,周长亮就是这样一个人。
两箱啤酒喝完了,周长亮还没尽兴,点了一支烟,说“孙全,你这管着江东富饶地区的皇帝,再要一箱啤酒。”孙全正要叫服务员,我说“我去柜台说吧,接着我去洗手间。”我到了柜台说“再来一箱啤酒,多退少补。”其实多退少补言外之意就是,多了肯定要退,少的情况基本没有。我去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感觉精神了许多。正要走出洗手间,QQ连续来了三条信息,是吴姐发来的。第一条是个笑脸的表情;第二条是在干嘛呢?第三条是今晚我有空,后边是手机号。我把我的手机号也发了过去。
我回来的时候,周长亮说“我以为你掉下水道里了,去个洗手间这么慢。”我说“那我自罚两杯”。周长亮说“不用了,咱现在都喝的差不多了,随便喝,这酒喝多了和饭吃多了,一样的难受。”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吴姐打来的。我正要起身出去接电话,周长亮说“接个电话还避开我们啊,嘿嘿,看来有大事!”
我笑了笑说“是有大事,天大的事啊。”我出来接了电话,吴姐说“弟弟,在干嘛呢?”我说“和我两个朋友喝酒呢。”“那你们喝吧,我晚上打给你哈,”说完挂了电话。
散了酒场,周长亮和孙全兴去友好网吧上网去了,我却回了出租屋。回到出租屋,感觉头蒙蒙的,喝了一包牛奶,躺在床上就睡了。冬天总是昼短夜长的,六点的时候天就黑了。睡梦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拿过手机一看,是吴姐打来的。我接了电话,吴姐说“弟弟,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虽然有点抱怨的小情绪,语气却是温柔的。
“在睡觉,喝多了。”吴姐调侃的说“我听你说话的声音,可不像喝多的样子。”“听到吴姐的声音酒醒了大半了。”吴姐格格的笑了起来。然后说“小甜嘴,真会说!”
“那看是对谁了。”吴姐说“我老公去江苏昆山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来玩吧。”这女人说话也够直截了当的,我心里这样想着。心急的吴姐却笑骂道“怎么了,不想来啊,没良心的。”
“怎么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