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酒店,二楼。
男人低头着打开包装精致的锦盒,下一刻,修长的指划过,白皙的脖颈多了一条耀眼璀璨的钻石项链。
“这、是送给我的?”安娜受宠若惊地低头,纤指摸着项链上名贵的白钻。
“喜欢吗?”嘴角扯着一个弧度,郁少扬问得漫不经心。
眼前的男人,无疑是近几年媒体关注的主角。五年前,他在美国画坛初露峰芒,正当众人期待他在画界大展拳脚之际,他却以迅雷不及之势转入风险金融投资。如今他身价过亿,是享有国际盛名的郁氏集团首任执行总裁。
“喜欢。”安娜眼底涌起掩盖不住的狂喜。
他不是刚和程氏集团的千金订婚吗?现在他却大方地将这条价值百万的项链送给她,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更在乎自己?毕竟她是呆在他身边最久的情人。
“晚上……你会更喜欢。”男人俯身,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
“郁少~~”女子娇羞地攀上他的手臂。
与此同时楼下,随着旋转门进来两个女子。
“阿渱,你最近是不是涨工资了?”这可是全市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最底消费过万,来这儿吃顿饭实在有瞎铺张浪费的嫌疑。
“难得我沾你光来潇洒一回。”郑渱径自拉开椅子,望了眼她身上的行头,“你说你就不能套衣服,都六岁孩子的妈了还成天穿个运动服晃来晃去,净装嫩吧。”
“没办法,我就是不习惯礼服高跟鞋。”
“说正经的,你回来得这么仓促,工作的事怎么办?”郑渱是她这几年唯一联系的好友,对于她,郑渱不仅是羡慕更多的是佩服。
虽然有个家财万贯的老爹,她却从来不炫耀,自力更生地找工作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我在法国修的是新闻传播学,回来之前已经视频面试过了,去环球新闻杂志社当记者。”环球隶属盛天旗下,在国内是最具有影响的新闻公司。
“你说你还真是……”郑渱摇摇头。当年为了郁少扬,她放弃自己的爱好,改了志愿,进了美术学院。现在又重修新闻学,这可不是正常人会干的事。“有米虫你不当,你就瞎刺激我们贫苦滴小老百姓吧。”
“同样是接受义务教育的祖国花朵,我自然也要回报社会嘛。”
“还花朵?”郑渱张开双臂,对着她夸张地比划,“有你这么巨大的祖国花朵么?”
“嘁,我在法国的时候人家还以为我是高中生好不好?”
“悠,你这次突然回来,到底为了孩子还是、他?”
脸色一白,她笑的牵强:“当然是为了小楠,我现在最大的目标是做个合格妈咪。”
“你确定已经放下了?”媒体刚报道了他下个月订婚的消息,你就赶回来了,悠,看清自己的心吧,我只希望你开心幸福。
“有什么放不下,一切向前看嘛!”眸光一闪,薛悠黎随即握拳道:“我相信未来的生活会很美好滴!”
“噢——我知道了。”拖长尾音,郑渱故作轻松地岔开话题,“是不是在法国邂逅了帅哥?改天带回来,姐帮你参详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