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兆廷和冯素珍等人一路往杭州赶来,在路上,马芳就细细给他们讲。大家听着这个案件,已经被深深的吸引了。如果在柳竹庄只是听了马芳粗略的说的话,那这一路真是听的目瞪口呆。
冯素珍听着这个案子,心里在叹息,同样是后娘,自己比起巧巧来说还是幸福的,看着李兆廷,心里更是幸福。他肯暂时放下自己一直在追查的父母死因,陪自己来这里,一定有些勉强,他这样做是为了我啊!
李兆廷听着,思索着,当听到李风状告张员外的时候,忍不住问道:“马姑娘,既然一切都已经知道了,还让我们来有什么用呢?”
马芳说着案情神采飞扬的表情黯淡下来,说:“因为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案子虽然牵连广,但是他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可是因为牵扯的人太多,而且牵扯的官员中是刘尚书的人,因此没有把握,不能翻案。而且一些证据已经被毁掉了。所以想请你们暗着保护现在还有的证据,以及收集些新证据。”
李兆廷点点头,听着已经错综复杂了,办起来一定更是要缜密一些。
于是说:马姑娘,你接着说。
马芳还没有开口,冯素珍调皮的说:“兆廷,你来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后再听妹妹继续说,看你猜的准不准!”
李兆廷微微一笑,说:“接下来的事情很好猜,肯定是李风诬告不成”,看着冯素珍疑惑的眼睛,李兆廷又笑了,说:“素珍,肯定是你溜号了,没有好好听,因为要是看尸体的话,棺材里已经变了两具了!”
马芳称赞道:“公子好记性,听着这么复杂的案子,都没有糊涂啊!当时我听了,还是记了又记才记住这些复杂的事情的!”
冯素珍说:“妹妹,你快接着说啊!”还没有等马芳说,一直没有开口的云儿说了:
“小姐,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再说已经进入杭州了,今天就住下吧!”
马芳听了,才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冯素珍她们,冯素珍看着马芳的眼睛,点了点头。马芳这才说:“好的,我们就住下了!”
云儿说:“我去安排一下,还是按老规矩要两间房,男的一间,女的一间。公子麻烦你和车夫把马车安排一下,看看需要什么,让车夫去买吧!”
于是,冯素珍和马芳在云儿后面进入了一家客栈,而李兆廷和车夫赶着马车在客栈小伙计的安排下去了后院了。
晚上大家在客栈吃过饭后在李兆廷的屋子里又聚在了一起。
在大家的期盼的目光中,马芳又讲了下去。
再说那衙差田栋带人奉命来到了张村找到了张员外府上,那员外正在中厅等候李风回来,听说差人来到急忙迎了进来。田栋等人也不由分说,上前就把张员外套上了枷锁,“并说,你就是张员外,跟我们走一趟吧!”
可怜张员外却不知道横祸已经临身,还大声问道:“为何拿我!”。
田栋等人说:“这我等人不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张府已经乱成一团,张员外还对家人说:“想必是捉错人了,我跟他们去一趟就是了,你们不要慌张,等管家李风回来,让他去趟!”
张员外不知道正是自己一直深信不疑的管家给他带来的灾祸。
那张员外自幼读书,好歹也是个秀才出身,经历过世面。但是他家里的人就没有他镇定了,官衙一进门,已经惊动了院子里的丫鬟仆人,还有街坊四邻。家里他的一妻子和四妾都在那里哭,而梅儿心里暗自高兴。街坊四邻不知道张员外犯了什么事,因为员外平常名声好,有善人的称号,所以他家院子里很快站了很多人。
你一言我一语闹闹攘攘的问张老爷犯了什么事。
田栋一看这架势未必能走出门,于是说:“大家不要吵,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请大家不要为难我们,一会儿王老爷就会来这里,到时候大家就会知道。请大家让出一条路。”说完,看众人没有反应,依旧在那里嚷嚷。于是对张员外说:“张员外,还是你说句话吧,不要为难小的们,行吗?”
张员外在此情此景下,声音有些哽咽的说:“感谢众乡邻的信任和爱护,我想一定是误会,大家还是让出一条路,我很块就会回来了!”
张员外又吩咐家人给几个衙差两封银子,并说:“这是一点薄礼,请各位笑纳。”。
几个衙差见有钱拿就笑着收下了。看着众人的架势,田栋和大家一商量,就给张员外开了枷锁,然后说:“只是让张员外去一趟,这样可以了吧!”
张员外也正想请教田栋自己到底得罪了何人。正在这时,外面锣声响亮,有人来说县老爷来了。
院子里的人一看,就自动闪出了一条路。
田栋等人赶紧带着张员外去迎接县老爷去了。而在张员外家的人跟在后面一起走。
王老爷一行人马来到了黑松林边上,搭起了个简易的桌子,把带来的椅子放好,大家弄了个简易的和县衙一样的大堂。大家有所不知,这个王老爷很喜欢摆谱。王老爷刚一坐定,就说:“来人呀,张员外何在?”
田栋等人赶紧说:“老爷,张员外已经带到!”并且把张员外推到了王老爷的跟前。
“大胆刁民,见了本县为何不跪”王老爷把惊堂木一拍问道
“我不知道为何要跪!我本无罪!”张员外也不含糊。
“那好,我来问你,这黑松林中是否吊死一人啊!”王老爷又说。
“当然知道,那死人我让人已经收棺,因四处问都不知道是何人,因而已派人向县老爷去禀报了,县老爷没有见到去禀报之人吗?”
王老爷冷笑了两声说道:“好你个张员外!你不要巧舍分辨。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我再来问你,你真的不知道林中所吊何人吗?“
“是,老爷,你再问,监生还是不知道!”张员外说。
“你再说一个不知道,我可就要动刑给你了!”
张员外听到此,大声说:“众乡邻做证。常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从你派衙差来此捉拿监生,什么也不问,也就巴了。现如今一来就问我不跪,然后又要行刑,我想知道这是为何?听你的口气好象林中之人似乎我所害,可众乡临做证,我与那林中之人素不相识,怎会害他?也不知道监生到底所犯何事!”
王老爷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好,我就让你听个明白。你不要在这里一派胡言!”
王老爷接下来说了一番话,真是让倍受莫名之灾的张员外更是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