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听到此,大声说:“众乡临做证。常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从你派衙差来此捉拿监生,什么也不问,也就巴了。现如今一来就问我不跪,然后又要行刑,我想知道这是为何?听你的口气好象林中之人似乎我所害,可众乡临做证,我与那林中之人素不相识,怎会害他?也不知道监生到底所犯何事!”
王老爷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好,我就让你听个明白。你不要在这里一派胡言!”
王老爷接下来说了一番话,真是让倍受莫名之灾的张员外更是怒火中烧。
王老爷说:“你为阻女与仆人相爱,便逼死人命暗吊于黑松林,其父欲吉鼓上堂,你又用一百两来堵其口,现在有状纸递上,你还有何话说!”言巴,吩咐衙役“来人,大刑伺候!”
两班衙役冲上前来,正要按住张员外,张员外挣扎着说:“且慢,你说有人告我,你把他叫上堂来,我与他当面对质!”
王老爷传上李风,当张员外看到李风,心里痛到了极点,自己一直待他如兄弟,他怎可这样污蔑自己?而且自己让他去报管,他怎么反而如此控告自己呢?刚要出口,又转念一想,哎,奴才就是奴才,我且听听这个狗奴才说些什么?
李风上前跪下:“说,老爷,请你为小民做主啊!我为朴一心一意待主人,可是他却因为小姐喜欢上我小儿子,迁怒于我小儿子,说是我小儿子癞蛤蟆却想吃天鹅肉,于是逼死我小儿子后,又暗暗吊于黑松林内,他又假说松林里有鬼,仗着平日假善人的名声,便把邻居家人喊起来到林里去捉鬼。慌张之间我也没看清是我小儿子,第二天找不到我小儿子,准备要到衙门里去击鼓伸冤,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了,拦住我,给我一百两,想封了我的口。我怕他再害我性命,只好在那时候我含泪假装应允,得到了银子看他对我放松了警惕才敢来到大堂来告状。大人,请为小民做主啊!”李风一边说一边哭泣。
张员外闻听此李风之言,气得两眼冒金星,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这样!一直以善心待人的他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王老爷看到张员外发怔,就以为是他是理亏。便又说道:“张毓,你还有何话说?你还不从实招来!”
张员外一听急忙说道:“大人,这个李风是我家的一个仆人,他明明只有一个儿子,我不知道他那里再来的小儿子。我也不知为何他对我有怨,趁此机会便诬告于我,明明想害我一死啊。我张村有四百多户人家,我家中也有三十余口,老爷你可随便传上一人问个究竟,假如有一个人说李风说的这样的事情,我情愿领罪”
李风一出堂,看到张员外,本来就觉得理亏,现在想既然已经这样,管他恩情不恩情,一切都豁出去了,于是急忙喊道:“大人,那张村大都是他的至亲,家仆故人,而且他有钱有势,这些人哪有不向着他的道理,他们又哪里敢为小人说句话呢?”
张员外闻此话,气得差点又说不出话来。心想,李风平时我对他一直如兄弟,他到底是为何要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