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那里!”玛雅一脸憧憬的表情,“不过那家店不是一直不对外开放吗?而且据说很贵的样子。”玛雅说道。
伯富勒点了点头说:“是的,女士。格兰豪登甚至于要比这座岛上的大饭店还要高档,因为它确实不对外开放。它是作为帕特里克自由州有名的‘自由科学艺术联合会俱乐部’在阿努拉德岛上的一个游艇俱乐部存在。只有这个俱乐部的会员才有资格进入到这里。”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确实是“自由科学艺术联合会俱乐部”的一员。
这个俱乐部成立于世界大战结束后,要求申请者表态支持《1515年自由宪章》和《1519公告》——前者是象征着联盟国在1515年成立,旁恩皇室退位,取消帝制转入共和。后者则是俱乐部的宗旨。俱乐部从3年前起,开始接受女性会员。
我实际上对于所谓的“自由科学艺术联合会俱乐部”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清楚他们的理念观点。我是被“自由科学艺术联合会俱乐部”里的一位重量级人物,当地的一名银行家克劳德·伍德的介绍才被接纳入会的。[我]在克劳德兄妹银行存了一大笔款子,将近有三个亿,因而获得了信誉。作为存款的回报,克劳德顺便把[我]介绍到了这一个俱乐部里。
这样的存款行为是[我]在旅途中收到了华成的指示让[我]这样做的,从联盟储蓄银行中大额取款,再转存到地方的私人银行里,这种行为在前往阿努拉德岛上路上干了十几次。
“很好,我们去吃烤肉吧!”我魔性的身体后仰,愉快的提议道,玛雅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他呢?他不会是要一直跟着我们吧?”玛雅看着伯富勒问道。
“很抱歉女士,为了安全起见,我必须要跟着。”伯富勒说道。
“是的,不用担心他,他是会很安静的,不会影响我们的约会计划。”我点点头,同时向玛雅使了个眼色。
“好吧。”玛雅点了点头。
“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关于几天前邮件的事。”我对着伯富勒说道。
“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再说。”伯富勒制止了我。
“玛雅,有没有安静一点的地方?”我转身问玛雅。
她指了指厨房旁边的地下储存室。
我和伯富勒顺着楼梯,走进了这个地下室,我顺手把门带上。
“有什么能效劳的吗?先生。”伯富勒问道。
“我希望晚上我能够得到些独处的时间。”我靠在墙上眼睛打量着整个地下室:“你知道的如果在约会时有其他人在场我会感到很不自在。”
“不能。”
“淦……”
他的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我哑口无言,半张着嘴只发出了一声怪音,半晌我才接着说道:“不是,你看啊,距离接到那封邮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们调查局有些过虑了。”
“我希望您能够明白,让我保护您的安全远比您的自在更重要。这次保护不是一个雇佣合同而是一个任务,一个调查局的任务,而您的安全就是这次任务的目标,我希望您能够配合我的任务。”伯富勒说道。
“要是我不同意呢?”
“那我只能以妨碍调查局执行的名义将您逮捕并限制您的人生自由直到您同意我们的保护或者我们可以确认您不再受到安全威胁,您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你没有权利这样做。”我冷冷的说道。
“事实上,我有。”伯富勒从腰间掏出来一个警徽举到了我的眼前。
“那总统配偶及子女赦免权呢?”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权利,所以先生,您是选择什么?”
“看起来我只能选择保护下的自由了。”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很好,那么您请,不要让女士等太久了。”伯富勒伸手指向门。
我转过身,捏着那个球形的门把手转了两下却没有打开。“门被不小心碰上了。”我对他说。
他向前走了一步,抬手抓住门把。这时我突然抬手从他的腋下插过去,往下一较劲把他往下压。之后猛的提起右膝,对准了他的期门穴猛击一下。
在他因为疼痛和腹膜受到挤压造成腹腔压力增大,然后压力失衡造成的涨痛和冲击脏器造成的疼痛先后被传到大脑,在接到信号后大脑先处理压力疼痛,为了缓解一般让身体作出的反映是闭嘴憋气试图平衡腹腔压力从而产生的短暂窒息向前倒去。
我适时的松开手在他倒下前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彻底勒晕过去。把昏迷不醒的特工先生拖到了一个冷柜后面。接着我成功的找到了几根猫肠绳和一捆胶带,将他绑好后,我拍了拍手离开了地下室,玛雅正靠在地下室的门口等着我。
“你的那个跟班呢?”顺着楼梯回到了酒吧里后,玛雅向我问道。
“他有点事情处理,所以他先走了。”我继续无所谓的拍了拍手。
听到了我的话,玛雅皱了皱眉头:“走?他从哪里走?地下室只有一个门,他怎么走的?”
“或许是爬通气管呗?”我支支吾吾的说道。
接着我被玛雅顶在了墙上,说句文雅点的词就是“壁咚”。
“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玛雅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道,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紧接着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紧,喘气有点不顺,玛雅用她的两根手指头轻轻的弹着我的喉结。
“咳咳咳。”我忍不住挣脱了她,蹲在地上咳了几声。
“抱歉,看你喉结一动一动的就忍不住。”玛雅拎着我的领子把我按在墙上,两根纤细的手指用着指甲轻划着我的脖子。
“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叫我下去自己看。”玛雅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但是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好吧!我把他勒昏了,塞在地下室里。”我无奈的供认自己的罪行。之后就看见玛雅仔细的打量着看着我的脸。
“你不会是真的杀人成瘾了吧?”她一脸惊悚的看着我说。
“没弄死人,就是勒晕而已了。”我拉开地下室的门,从门缝里看过去玛雅能看见一个倒在地上的男人。
“你还真干了啊!”玛雅扶额。
“等我拿把椅子去,”我耸了耸肩,从酒吧内拎起来一条椅子,把伯富勒严严实实的捆在了椅子上。
接着我转身对着玛雅说道:“先去接安琪吧,之后我们再去那个叫什么来着的俱乐部。”
“这个人怎么办?”
坐上车之后,我按照在这几天和伯富勒学的驾车技巧轻轻的一抖缰绳,负重马迈开了蹄子。
虽然没有伯富勒这个特工保护着我,但是也没有人驾着车从小巷子冲出来撞向我们。
最后我们的马车平平稳稳的停在了俱乐部门口,这里距离俱乐部的中心建筑至少还有一定的距离。我们三人就此下车,沿着大路向着中心建筑走过去。这是一条超过一公里长的步行街,两旁边种满了紫丁香树,到处都是超过百年树龄。
不得不说我来的时间不是很凑巧,既没有赶上冬季的冰上运动大赛,有没有赶上夏季的开花期。否则就可以闻得到浓郁的花香味夹杂在空气中,但是现在我可以在这片树林之中闻得到飘满了整个镇子经久不散的牛奶软糖的芬芳香味。
安琪很是活泼的一蹦一跳,我只能牵住了她的手避免了她绊倒在地上,三个人就这样一直沿着往前走。
这座俱乐部拥有206间套房、三个休息大厅、一座堪称皇室园林的温室花园、两座码头,其下的资产还有十四艘游艇和三十多匹矮种马和赌博用的赛马。
这一点确实要比岛上的大酒店更加的奢华和高雅,我手里的佳能照相机也拍不完它的全景。
在长达162米前廊上,白色的摇椅椅子排开直至海边的码头。温室花园里摆着将近300个木质花箱,里面种着将近6000株石腊红——也就是天竺葵,在冬季里想要弄到了这些植物并不是很容易,除了一个山谷里还有这些植物。每年俱乐部都会用超过两吨的鳞茎植物和12万株花坛植物来装点这个花园。
“这真是令人惊叹!”
直到了铺着红地毯的大堂入口,玛雅还是忍不住的惊叹。确实这简直是故事里描述的宫殿一样,在别处这样的花园通常是皇家和贵族的专属。但是在这里……
好吧!
在这里其实也和其他的地方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上层贵族的玩物,只不过是由封建贵族变成了矿井和铁路的帝王。
几名侍者迎着走过来,我将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忘掉了,跟在这几位穿着绅士服和黑色软底靴子的侍者走进了大厅。
周围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一样,但这里并不是虚构的电影布景。这个历史不算悠久的俱乐部固守着过去的优雅风度和习俗——进入者必要要衣着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