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望而已。
......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八点整了。
李言蹊美目眨了眨,走到路边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回酒店。
叶兼明等在酒店大堂,看见李言蹊从出租车上下来,黑眸里闪过一抹深思,快步迎了过去。
“言蹊!”
李言蹊付钱下车,骤然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脊背一僵,双脚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她机械地转过身去,在看见叶兼明的那一刻,脸上的血色急速退去,嗓音发颤:“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兼明从开走的出租车上收回目光,问:“你为什么会从出租车上下来。”
李言蹊慌张地咽了咽口水,不安地看着叶兼明,不知道怎么回话。
叶兼明从李言蹊明亮的眸底看出她的夷犹,上前一步,道:“你真是贪玩,跑出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李言蹊:“......”
叶兼明上前一步,牵过李言蹊的手,边走边道:“我已经在这里等你两个小时了,你上厕所没那么久,里头的度烟水和顾长宵还不知道怎么样了,等会儿去和他们会合以后,就回去洗洗睡了。明天骆家庄园有一个联谊舞会,我们已经决定去了,去之前得先去购物。”
叶兼明是故意扯开话题的。
他知道李言蹊必定是有事瞒着他们的。
既然瞒着,那么李言蹊一定是不想他们知道的。
可是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叶兼明故作生气的回头,问话:“你听见没有?”
李言蹊失魂落魄地点头,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收回去,全是紧张。
至于叶兼明说了些什么,她全然没有听到。
两人回到了包厢,包厢内的两人喝啤酒已经喝得烂醉如泥。
度烟水倒在沙发上,指着刚进来的两人,口齿不清道:“你、你们、去哪里鬼混去了?肯、肯定、有、奸情,嗝~”接着,打了一个饱嗝,彻底醉倒在沙发上。
至于顾长宵熬不住酒精的侵袭,早就不省人事了。
“也幸亏我和言蹊出去了,否则今天晚上我们四个人都得睡在这里。”
叶兼明走过去,扶起顾长宵,朝愣在门口的李言蹊吩咐道:“你把度烟水带回去,争取明天早点起床。”话落,拽起顾长宵,就潇洒地拖着他离开了。
李言蹊看着满桌子的酒瓶,深感无奈,自己出去走了两个小时,他们就喝了两个小时的酒,也是难为他们的胃了。
说到底,心底还是有些愧疚的。
李言蹊扶起度烟水,没有一丝负重感,轻轻松松地扶她上电梯,刷卡,进屋,接着把她扔在了床上。
满身的酒气味,熏得她鼻尖难受。
“言蹊,来,啵啵!”
床上的度烟水又不老实了,滚来滚去,直到抱住了一个枕头,以为是李言蹊,才安分了下来,对着枕头就是一个香吻。
李言蹊无奈,这辈子就没伺候过人。
第一次全献给了度烟水。
等她替度烟水擦洗,换衣,已是深夜,熬不住困意,在沙发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