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米夏德将家徽小心的收在梳妆台的小柜子中,之后他便离开了房间,去给司珐格准备膳食去了。
而司珐格却是漫步来到了花园中,一路上,宫人们都很是恭敬的行礼,走到花园之后,树上便多了几只可爱的小鸟,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这个花园里充满了他们的回忆,只是景依旧是那个景,人却已不再是那些人了。
司珐格寻着记忆中的路线,缓缓走着。忽的,听到了一个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哈哈,哈哈,你看,这里好美哦,这种荡漾在空中的感觉真好。”
司珐格感觉到,这是一个年轻而又陌生的声音,这个花园并不是随意对外开放的,司珐格便想着,主家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个小家伙了?
想着贸然出现必定会惊扰到她,正好那几只小鸟就派上了用场,司珐格借助了小鸟的眼睛,找到了声源的所在。
他看见的是两名女子,坐在秋千上的是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绿衣的女子,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我们擅自到这里来,会不会不太好啊,毕竟这里是主家……”
她还没说完,就被红衣女子不满的声音给打断了,“哼,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首先,我们到这里来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这里的一切,迟早是我的囊中物!”
红衣女子虽然这么说,但似乎依旧无法安抚绿衣女子,她仍有些小心的说着,“可现在还不是啊。”感觉到红衣女子的视线,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看着她这般胆小的样子,红衣女子顿时火气上涨,跳下秋千走到绿衣女子面前,随后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红衣女子拿出手帕,嫌弃的擦了擦手,红光一闪,手帕在她手中化为灰烬,“没用的家伙,和你娘一样,走了,走了。”说着也不理绿衣女子,自顾自的离开了。
而站在原地的绿衣女子,低着头,司珐格看见她紧紧咬着下嘴唇,刘海遮住眼睛,看不太清表情。
忽的,一根绣花针钉到了旁边树上。“啧啧,深藏不露啊。”惊起了树上的鸟和飞虫,这一瞬间司珐格也切断了视觉共享,那只鸟儿,也自然而然的飞走了。
在司珐格没看见的地方,绿衣女子很快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向红衣女子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在确定人都离开之后,司珐格走到了秋千旁边,上面的花依旧鲜艳,却只有两种颜色。
也许是心血来潮,司珐格向着植物上注入了少许的法力,紫的、蓝的,各色的花都在一瞬间绽放,美得不可方物。
正怀旧着司珐格,听到普米夏德通报自己,有长老求见自己。
司珐格笑了笑,心想,这个时候会这么积极来找自己的,应该只有那个人了。
司珐格倒也不着急,等走进寝殿时,身着长老长袍的年轻人,一脸笑嘻嘻的痞气样,熟络的和司珐格打着招呼,“呦,这多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啊,不见长哦。”
“要你管,倒是你还是那样啊,没一点长老的样子。”
司珐格对这位长老很是无语,这个人明明是最强的暗杀者,但这性格,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对了,我今天找你可是有正事的。”听着他这么说,司珐格不禁腹诽:‘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面上却是很严肃的,“什么事。”
“这次长老会议上,埃黎可是很反对你回来哦。”
“这个我听说了,是不是有什么变动了?”
布离科菲达赞赏的笑笑,“看来你还是有关心这边的情况嘛,不错,不错。”
听着布离科菲达这么说,司珐格扶额,这个人真的正经不过三分钟。
司珐格抬眼正准备说什么时,看见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长剑,“虽然比不过你家的岚,但是对付家族中这些人是绰绰有余的。”
“你啊,真是什么都知道,你说,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司珐格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子,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谢啦。”
千言万语,浓缩成感谢的词语。
“对了,我们这次挑战人数进行了增加,也就是说从原本的8人增加到了10人,这次你的负担有些重啊,还有你自己要小心点。”
司珐格自是知道,这次若想的到各大分家的承认,那么就绝对不能有仍何退缩的想法,“你放心,我知道。”
“布布~”听见司珐格突然改变的调调,布离科菲达不禁一阵哆嗦,随后一脸的嫌弃,“咦==|||你抽什么风……”然后恍然大悟。
“我们家这两个小家伙,可是很厉害的哦,其中有个是我关门弟子。”
司珐格可以看见他脸上的骄傲,“是,是,是,你有骄傲的资本。”
“那当然~”
看着这个二货突然犯病,司珐格很想将他扔出去。
对于他这种秒变脸的特技,以前司珐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现在竟然开始有点不适应了,所以当他看见他瞬间变回正经脸的时候,表示很无奈。
“司珐格,明天开幕式你可千万不能迟到啊,虽说普米夏德在这里,但我还是得提醒下你。”
听闻布离科菲达都这么说,司珐格难免起了恶作剧的心,“欸~我让式神代替我都不行吗?不会被发现的啦。”
听着司珐格有点撒娇似的口吻,布离科菲达有种见鬼的感觉,真不知道他到异世到底经历了什么,感觉像人格分裂了一样。
而司珐格还嫌不够似的,甚至像个小女生一样的去拉布离科菲达的衣摆,惊得他当场跳了起来,凳子都摔倒在地。
看见反应这么大的布离科菲达,司珐格觉得自己有点玩过了,抱歉到:“布离科菲达,开玩笑的,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
看见恢复如常的司珐格,布离科菲达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不知怎么的一下红了脸,“没什么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管司珐格还有没有说什么,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搞得司珐格有些莫名其妙,‘以前他是个这么容易脸红的家伙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降临整个世界,司珐格不禁觉得,这边这次这么大一个仪式,砮斯塔那边竟是没有一点的动静,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司珐格转辗反侧不能入眠,心中的不安,就像这夜色一般,浓的化不开。
他明白一切都准备就绪,只要等着明日,拉开竞选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