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我们还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吗?”
怎么能出了事儿把她一个人推出去顶罪?
虽然这事儿却是是她不道德,可安神汤药的事儿却是她们两个一起干的啊!让她一个人顶两个人的罪……
玉挽都要哭出来了:“你可不能不讲义气啊!”
“你想啊,安神药是你要我放的,脸是你拧的,殿下纵然怪罪,我不过就是个附带的,也受不了多大的惩戒。反倒是你……”
清歌没再继续说下去,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玉挽拍着脑袋,在清歌旁边不断转悠,让清歌帮忙想办法。
一会儿说着好话,一会儿扮着鬼脸。清歌故意扮的冷淡脸色再也撑不住,捂着肚子哈哈笑起来,笑的声音都发着颤:“姑…姑娘,你别逗我了…我…马上…马上给你想办法……”
听了清歌的允诺,玉挽收放自如、瞬时收了鬼脸。
清歌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擦拭了眼角的湿润,直起腰道:“我这儿有瓶舒痕膏,你拿去试试。”
玉挽从善如流的接过清歌翻出来的白瓷瓶,笑眯眯的握在手里。
清歌见她不动,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防备道:“你还要做什么?”
“我此前记得你出去买过一盒香粉。”玉挽眼中带笑。上次清歌单独回来,她分明看到了清歌袖中露了一半的圆盒,那盒子前两天她恰恰好看见,正是深受广大女性追捧的装饰脸蛋之物。
这香粉本就产自南方,从南方运到北方,再流入京城中的点妆阁,价格翻了好几番。这香粉香味浅淡,涂抹在脸上均匀细腻,提亮肤色,深得京中女眷追捧。只是价格甚高,许多人望而却步罢了。
她也曾看过许多人为了这一盒香粉挤破头,只是这“许多人”里搁了个清歌,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没有!”清歌斜侧着身子,一脸防备的盯着玉挽,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上次都看见了。”玉挽笑的很是慈祥,对着清歌的香粉势在必得,“好清歌,我只是用在白流风脸上用以遮挡红痕,肯定会还给你的!”
清歌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
这香粉她垂涎了许久,只是一直拨不出来时间去点妆阁采买。好不容易训练结束出了暗卫营,又碰上了南境洪灾,这香粉更是千金难买。好不容易上次在街上看见买了一盒,若是再进了玉挽的口袋,她得心痛死!
“好清歌,你知道的,我素来不爱涂脂抹粉,这等香粉对我来说丝毫没有吸引力。”玉挽十分真诚的开口,就差指天发誓了。
见清歌脸上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这样,你拿着香粉和我一道去白流风的寝居,亲自给白流风涂上脂粉,我碰不都不碰,这样总可以了吧?”
玉挽挂着甜的腻死人的笑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一闪一闪的,清歌仿佛看见一只挂着假笑的狐狸,在她的眼前不住的摇着尾巴。
清歌心一横,断然拒绝:“你想都不要想!”语落,闭上眼睛,看都不看玉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