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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变故

两人在苏景年屋里吃了晚饭,中午便离去的小厮翠儿坐着沐府的马车来接沐暖。

“公子,我们该回家了。”翠儿来到沐暖身前。

沐暖心里有些不愿,自己来苏府虽是午时,可阿景回来的晚。两人刚相处没有多久,如此便有些不情不愿了。

苏景年自是看到沐暖的反应,她心里又如何舍得下沐暖呢?既然舍不得,那便、、、

苏景年转头看向小厮翠儿,“你家公子今儿便在这里歇下了,回去禀告小姐去吧。”

“公子、、、“翠儿看向沐暖,谁知沐暖竟转过头去,不看翠儿。翠儿心里凉飕飕的,‘公子呀,你不能抛弃翠儿啊。’

在翠儿的无力望天中,苏景年带着沐暖去苏府的院子溜达去了。

还是春日的夜里,沐暖有些累了。吃过饭,同苏景年在苏府转了转,消了消食。便回了屋子。沐暖在苏景年卧室隔壁的房间。洗了脸,拆了绑发的丝巾,便欲解衣歇息。

‘咚咚咚’伴随着敲门声,苏景年的声音传来,“暖儿,开门啊、、”

沐暖整了整衣袍,素手打开房门。门外的苏景年手里抱件披风,笑意盈盈的望着沐暖。

沐暖也不说话,用眼神示意苏景年,‘想干嘛?’

“今晚月色很美,便想邀佳人一起赏月,不知佳人可否赏脸呢?”苏景年俏皮的说道。

‘我想睡觉啊、、、’心里感叹了一番的沐暖,只好乖顺的跟随苏景年去所谓的赏月。

苏景年将怀里抱着的毛绒披风给沐暖披好,拉着沐暖找了个小亭的地方,相拥而坐。

抬头,十五已过,月亮只剩下小半个,银色的光淡淡的,朦朦胧胧,照的四周看不真切。星星呢?稀稀疏疏的,既不多,也不明亮。沐暖心里便有些疑惑了?‘这样的夜有何可赏呢?罢了,即然阿景喜欢,自己就将就着吧、、、’

“美吗?”

“恩”哪儿美了?

“我就喜欢这样的夜里。”

“恩”你的爱好真特别啊、、、

“暖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恩”沐暖依偎在苏景年的怀里,夜里虽冷,身上裹着厚厚的披风倒是没太多感觉。这披风带了帽子,捂得沐暖热乎乎的直想睡觉。答了声恩,闭上眼睛,慢慢开睡。

这样的夜里,苏景年颇有磁性的声音慢悠悠的传来,似经历千山万水,从很远的地方慢慢传来。“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有我、、、我看到你穿着红色的嫁衣,披着绣花的盖头。我们拜堂成亲、、、、你给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她叫沐沐、、、、、我们和孩子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宁静的夜里,洗去了白日的浮躁和喧哗。小亭底下,一对相拥而坐的男女,一个幽幽的睡着了,一个在慢慢的讲着心底不曾说于他人的情话。苏景年的性格有些别扭,总之说道情话这件事,她是不会做的。上辈子她就没做过,关键是说不出。可是死去后的那个夜里,有个大着肚子的男人,忍着非人的疼痛,额头流满冷汗的男人对着自己丑陋甚至厌恶的尸体说着情话,那情话说的断断续续,声音呜咽,说的哀怨千转。可就是那一次,她记住了这个男人,她喜欢上了情话。那些充满爱意,充满幸福的情话。

她活了,可以好好爱护这个男人,那么便把这些情话全部说给这个男人听吧。告诉他,这便是我们的未来,你便是我此生活着的希望。

怀里的男人已定睡着了,却不影响苏景年说情话的积极性。直到说的说无可说了。看着怀里沉睡的男子,拉了拉头上的帽子,给他遮严实一些,抱起男人回屋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屋子亮堂堂的。床上的少年用脸蹭了蹭头下的枕头,真舒服。

‘今日倒不见翠儿来唤我了。’沐暖迷迷糊糊的想,平日里倒是很少能睡这么舒服的觉。

又蹭了蹭枕头,少年睁开了眼睛。视线所及并非自己熟悉的闺房。这才猛然惊醒,是了昨日在阿景家歇息,并未回家。昨晚,阿景约自己看什么月亮,倒是自己禁不住疲乏,睡了过去。那自己如何回来的呢?阿景抱自己回来吗?沐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不见外衣,里衣倒是整整齐齐穿在自己身上。沐暖的脸有些微红,一会又有些失落。坐起身来,仔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衣裳,确是自己亲手系的小结,掀开胸前的衣裳细看,什么都没有,最后还是有些失落。“阿景竟然没有、、、他身上啥都没有、、、不是说女人亲了都有红印吗?阿景为何、、、”烦恼了一会,脸颊更是火红,烧呼呼的,‘他怎么可以想那些呢?他和阿景还没有成婚呢?’

“沐公子,您起身了吗?”苏府的小厮在门外轻声呼喊。

“恩,等一下。”沐暖穿了外衣,收拾整洁后打开了房门。

小厮端了温水,拿了毛巾放在屋中。

“沐公子,梳洗了,便吃早饭吧。今早,小姐有事出去了,让您自己在府里转转,或是去乐水公子那里。”

“恩,知道了。”虽说心里有点小失落,女子总要出去做自己的事的。

沐暖洗漱完,吃了早饭。便去找刘氏和乐水了。

苏景年来到西街赌坊,身旁跟着梅竹。这丫头这几日也是辛苦,帮苏景年一直守在赌坊。直到今日早晨鱼儿落网才回苏府禀告自家小姐。

赌坊内吵吵闹闹不绝于耳,推开层层围住的人群。里面景有贤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一旁景有熙和景若雅也来了。景有熙一副书生模样,手指着景有贤说不出话。她怎么也没料到平日里胆小如鼠的女儿竟将自己的宅子和那百亩良田给输了出去。这不成器的女儿,平日嗜赌,她也知道。顶多拿个百十两银子玩玩,她也懒得说。如今却把自己那么多的产业输了出去,如何是好?

因景有贤输了赌资,却不能兑现,赌坊当家‘一枝花’便派人请了景有熙这当家的过来商量如何归还赌债。

景家本是书香门第,不善生意,仅有的财产便是那百亩的良田,外加景府的祖宅。如今这般景有熙,景有贤,景若雅可是急坏脑子。莫非真要还债,那岂不是以后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苏景年进入人群后,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她倒要看看书香门第的人家如何深情。

景有熙和景若雅最早看到苏景年,那是久行沙漠的人看到湖水时的兴奋与激动。

“贤侄,你来的正好。”景有熙平日呆板的脸上浮出笑容。

“恩,这是怎么呢?”苏景年故作惊讶。

“孽子啊,都是那个混账。”景有熙边说边过去狠狠踹了景有贤一脚。估计使的力气大了,景有贤半天没有爬起来。

“这孽子拿家里地契和房契赌博,这不输了、、、贤侄可要给想想办法啊。”望着苏景年的眼睛是充满希望,仿若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若是上辈子,景府欠这么多的债,苏景年也是给还的。大不了自己赔几十家商铺,这钱也能给堵上。不过现在嘛、、、嘿嘿嘿、、、苏景年心里冷笑。

“这钱倒是不多,只是现在苏府还是母亲掌家,怕是难办啊。”苏景年故作为难,一边皱着眉头。

看这表情苏景年是不太相帮,景有熙转头看想景若雅,有这儿子当筹码,不怕苏景年不帮她堵上这大窟窿。

伸手推过景若雅,“小雅,和贤侄好好商量、、恩、”声音充满威胁的意味。若能堵了这笔债,舍去一个儿子又有何妨?况且以苏家的家境只会好处越来越多。此时的景有熙到有些后悔为何没早日将景若雅许给苏景年呢?

景若雅硬着头皮来到苏景年面前,“苏小姐,若是肯解囊相助,若雅必是感恩不尽。”

“恩?景公子要如何感恩呢?”苏景年倒要看看这清高的公子还要装到何时。

景若雅看苏景年故意为难与他,又想到母亲刚才说出的话,今日若不说动苏景年还了这赌债,便是回去了,母亲那里自己恐是难以交代。

“若雅愿意嫁给苏小姐,只求苏小姐帮沐家还了赌帐。”不能不说景若雅是个聪明的,这个时候还要为自己博个好名声。打着为了景家还债的借口嫁给苏景年。以从前苏景年对自己的痴狂,嫁给她绝不吃亏。

还想嫁给她吗?想再玩一次协同奸妇害死妻主的戏码吗?苏景年心中更是只有恨意。

“景公子恐是误会了吧。我现在爱的是沐府的小公子沐暖。”声音不高不低,足够围观的所有人听见。

人群不时便开始沸腾,“苏小姐现在喜欢的是沐府的小公子。”

“是呀,是呀,我上次看到苏小姐和沐公子在‘松香楼’吃饭呢?”

“我也看到了。“

“他们真是般配啊。上次我看到沐公子把自己的糖葫芦给一个哭着的小孩子吃、、、沐公子真是好人啊、、”

“你没听景公子不贞洁吗?”

“什么?你说错了,是景公子让人花了裸体画了、、、”

“什么,景公子裸体让人看了,那还了得,景公子不是处男了、、、”

流言的力量是巨大的,一只猪会给你传成一头大象,所以此刻面对景若雅的真真是尴尬和愤恨。

“不知苏小姐如何才肯帮若雅还钱呢?”这还埋怨上苏景年了。

“唉”一声长叹,我是想帮景公子还有景府的忙,可我平日便是懒散惯的,一时怕是帮不上景公子的忙。不如另想办法可好。

“若苏小姐能想到其他办法也好。”景有熙已看出苏景年不想帮她景府还债,若有其他办法也可,只要保住她的祖宅和良田啊。

“听说李老六追求景公子良久,对景公子的情谊不可谓不深厚,若景公子找她帮忙,她定是愿意怜香惜玉的。”

景若雅听到此话,心中惊恐不已。这李老六在青阳城也是一方富商,可年世已高,约有五旬。且夫妾成群,每年都会买来几个年轻男子供其玩乐,手段极其狠辣。若是不听话的男子往往被其活活打死。

景若雅平日虽是与一般男子不同,有自己思想主见,也见多识广,高人一等。但终究是个男子。若景有熙将自己卖给李老六还账,自己怕是此生就此断送了。

心里充满恐惧,仍是紧紧盯着苏景年。若是嫁给苏景年,至少自己能少受点苦,即便婚后厌恶苏景年,大不了自己一人住一院子,也不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人说‘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苏景年可不管景若雅心里如何想,如何算计。“我这便帮景姨去寻李老六。”说完,转身离去了。

沐暖今日也在刘氏的院落,看着乐水在绣嫁衣,便有些走神。昨晚,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阿景让自己穿嫁衣了,好像还要自己给她生小孩子、、、可是她又不碰自己、、、也不对啊、、、还没成亲,怎么生小孩子、、、阿景,没有亲他的小嘴,前两次阿景都是亲他了、、、、、还亲的他喘不过气、、、一次不够,还要亲他、、、、他不让亲、、、、唉,他干嘛推阿景啊、、、、就该让阿景再亲下、、、、现在阿景生气了,都不亲他了、、、、

一个中午,沐暖脑中便是这些有的没的,一会表情愉快,一会又轻皱眉头。看的一边的刘氏心中好笑。年轻真好,自己年轻时思念云峥时怕也是这幅模样吧。

‘迎春院’楼上雅间,苏景年坐在红木雕花椅上,认真听着‘香玉’的禀告。香玉是‘迎春院’最近刚****的花魁,长得是魅惑四起,一张妖冶的美脸,加上浑身散发着让人迷恋的气息可是引了不少来逛迎春院女子的芳心。很多自语风流的女子都想与这绝色的男子共度良宵啊。

恰巧前几日这‘香玉’****,那晚来‘迎春院’的女人可是把‘迎春院’大厅里围得严严实实啊。老鸦爹爹那日放话,‘这香玉可是自己苦苦栽培的美丽男儿郎,且不说容貌极品,就是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的。因此,这次香玉恩客的选择与以往有些区别。’到底如何呢?

便是香玉弹奏一曲妙曲,若是那位小姐道得出其中韵意,且被香玉选上,那便是香玉此夜****的恩客了。

于是很多自语风流的女人,无论老少均纷纷等待香玉公子的妙曲。

香玉盘腿坐于台上高处,面前摆一六弦古琴。只见公子白玉纤手划过琴弦,美妙琴声如高山流水,沁人心田,一阵舒适之感传到台下每个人的心田。高山挺拔,细水长流,时而缓慢,时而奔腾。真真是振奋了台下女子腐朽已久的心灵。

琴声发出最后一个音符,四周安然静止,好似时光在那一刻停止不前。等女人们从妙音中苏醒时,那是如何的振奋啊。‘如此宝贝的香玉,人人均想占为己有啊。’

按着老鸦爹爹刚才立下的规矩,台下女人们无论老少,贫富纷纷展开争论。诉说自己前一刻所听妙曲是如何的天外之音。感叹,羡慕与欣赏,赞美之词一时之间不绝于耳。在一声声赞美与感叹声中,香玉选出了自己那晚的恩客。南宫玥、、、一个自喻风流,自命不凡的好色胚子。

南宫玥到底好不好色,单从那晚两人回到厢房,直到二日晨时,厢房依旧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便可观其一二。这南宫玥是憋了多长时间啊,战斗力竟然那样强。

自那晚以后,南宫玥不知从那弄来银两,交予老鸦爹爹,同香玉是恩爱缠绵,日夜笙歌啊。

苏景年看着面前的魅惑男子,淡然开口道,“如何了?”

香玉收敛了身上的魅惑气息,端正立于一旁,答“进展顺利,南宫玥这两天在筹备银两准备赎我。”

“恩,很好。你的爹爹,妹妹我已让人在城外买了庄子,安置了下来。你不必担心。”苏景年稍微停顿了下,“至于梁晨,她已表明会一直等你,莫要担心。这件事情完了,离开这里没人认得出你。”

“谢谢苏小姐。”

梁晨本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奈何家母去世无力埋葬,自己便进了‘迎春院‘,若是可以出去,再见到梁晨,哪怕是做妾,自己也是愿意的。

苏景年从早晨出门,待到黄昏时分才坐着马车和梅竹回到苏府。一会苏府,苏景年便逮着下人问道,“今日沐公子可在刘侧夫那里?”

这下人是个机灵的,遂回,“沐公子,沐公子太阳西斜之时,沐府大小姐亲自来把沐公子接走了。”

“这样啊。”苏景年松开抓小厮衣裳的手。“暖儿,竟然走了,也不等我。”

苏景年心知,未婚男儿留在女子家过夜本是不对,昨晚都是自己太思念暖儿,故‘明知不对而为之。’今日,景枟接走了沐暖也好。省的外面不好的言语污了暖儿的名声。只是,待景枟成了婚,她也该抓紧时间向沐家求亲了,早日把自己的暖儿娶回家。

这刘老六,话说苏景年对她还真不错。一个年约五旬的日子过得滋润的再不能滋润的老女人,典型的富商之态。肚子圆滚滚的,身材肥壮,脸上堆满了脂肪。这样的老女人确实让人作呕,可是钱多啊。无论哪个时代,有钱就不缺男人。很多日子过不下去的人家,便把自己的小儿子卖给刘老六。刘老六就爱这些娇滴滴的小公子。年龄越小越好。上至十八岁,下至五六岁,她是来者不拒,且越小她玩起来越是兴奋。这种人就是一大变态。

对于如景若雅这样圣洁如白莲花的公子,李老六也是很感兴趣的。怎么说看见一冰清玉洁的少年,在自己皮鞭下发出‘恩、、、啊、、、、’的呻吟声,那是如何的销魂啊。

苏景年打着拜访的借口去找刘老六。这刘老六倒是给了苏景年几分薄面,谁让苏景年有个好姐姐呢?在商场上苏景枟那也是只笑面虎和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啊。

苏景年当时坐在刘家的迎客大厅,翘着二郎腿,手端着茶杯,红唇抿了一口,“刘家主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赛神仙啊。”

“奥,苏小姐过奖了,人不风流枉少年。老妇虽是一把年龄该风流的也是要风流啊。”

‘风流吗?你个死变态、’心里暗骂一句,面上苏景年那是一派赞同之色,点了点头,“刘家主自是非一般人可比。”停顿了下,“今日我可是给刘家主报喜的啊。”

“奥,我到不知道自己有何可喜之事。”刘老六倒是有几分好奇。

“若有机会让书香门第的景若雅公子做你的人,不知算不算喜事呢?”

闻言,刘老六双眼发亮,一时之间,还真是个大奸商啊。

“有这好事,苏小姐2仔细与我道来、”

于是,一个中午两个不同的人本着想同的目的,倒是相谈的很是愉快。所以人常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是很有道理的。

从离开时,刘老六把苏景年一直送到刘家大门口,便可看来刘老六很喜欢苏景年。

苏景年坐着苏府马车回去了,刘老六招呼身旁管家阿八赶往景家去寻自己的新宠物了。

景家,因着早先苏景年给赌坊老板‘一枝花’做了保证,景府肯定会还上钱的,看大家都是青阳城说得上话的人,那‘一枝花’也应允了。说是宽限景家三日时间。三日后若是景家不能归还赌帐,也别怪她‘一枝花’手段狠毒了。能开赌坊的那个身后没点势力,总之不是好惹的主。景有熙只能带着那个孽女同景若雅先回了景家。

如今景家厅堂,刘老六坐于主位,抬眼看着客厅四周的布置,毫不客气的批评,“真是晦气,没见过这么穷的。”

坐于下位的景有熙那个气啊,‘没品位的个东西,一点高雅,诗书文化都不懂。满嘴屎黄屎黄的。’心里诽谤,嘴上不得不说着恭维的话,“敝舍确是有些简陋、、、恩、、若是刘家主可以帮景府解一时困扰,若有要求,景家必是竭尽全力。”

“这破地方能干什么?”刘老六丝毫不给景有熙颜面,“现在景家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景若雅,别的不值一看。”

“若刘家主想娶小雅也不是不、、、”

景有熙话未说完,便被刘老六打断,“娶什么娶、、我这一把年纪的,不过是买回家玩玩。”

景有熙被噎的说不出话,她那么优秀的儿子,才貌是双绝啊。可如今需要用钱,即便才貌双绝的男子也不值硕大的老宅和百亩良田啊。

就这样,即便景有熙不愿,不舍,哪怕是厌恶刘老六,仍是不得不把景若雅卖给刘老还债。于是,双方商定好,三日后一手付钱,一手交人。

景若雅,淡然如菊,处事不惊的景公子如今是火烧屁股,心急如焚啊。自己的母亲为了景家的利益,将自己卖给刘老六,难道不是卖吗?景若雅心里冷笑。

母亲素来薄情,自己也是知晓。这么多年表现优秀也只是为自己的母亲能高看自己一看。毕竟在景家他是最优秀的。可如今呢?终是被人用作了利益的筹码。

苏景年不帮他,他虽不满,有些生气。但是他不恨。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苏景年,甚至喜欢也没有。很多的时候他都是认为苏景年傻。如何不傻,以前总是送来许多珠宝首饰,结果呢?苏景年刚走,他的好二姐便趁着赌博输了,手里没钱,抓了那些首饰,当了银两继续赌博去了。

时间久了,他也觉得这些珠宝其实还不错。若是当了银两自己的生活竟也改变了不少。‘轻灵丝’知道吗?很多男子梦寐以求的丝绸,裁了衣裳穿在身上那是如何的飘逸,潇洒风流啊。而他,将苏景年送来的首饰卖了,买来‘轻灵丝’制成罗衣轻袍穿在身上。谁知苏景年那傻子看了,竟不停的夸赞,“君子如白莲,穿如此衣裳方配得上若雅的容颜啊。”自己当时呢?没有感动,只是觉得此人真是愚蠢的太过了。

景若雅回想到过去,心里只有对苏景年的嘲笑,那样的傻子如何配的上他。“苏景年,你以为除了你,就没人帮我了。”

‘呵呵呵呵、、、’景若雅竟也爽朗的大笑,“母亲吗,你既对若雅无情,便不要怪孩儿不孝了。”

景若雅目光深沉的注视着远方,嘴角含笑。

人说被逼到绝处的男人最是疯狂。什么你不信?便看看景若雅吧。

两日后的夜里,景若雅在贴身小厮的帮助下,带一包袱,从景府后院破损的那处墙壁上翻了出去,逃之夭夭了。

南宫玥弯腰抱起景若雅,放于床上。甩掉鞋子爬上景若雅身上,嘴唇贴上景若雅的鼻尖,“若雅,做我的夫君吧。”

声音充满诱惑,景若雅有些眩晕的脑袋模模糊糊的点了点头。于是,南宫玥不再客气,俯下身来,一夜那是激情四射啊。

景若雅是累的睡着了,又被疼醒来,醒来不到半个时辰,又累的昏昏欲睡。模糊里好像快到黎明之时,南宫玥才放开了自己。景若雅累极,也顾不得天亮便要离开青阳城这件事。

二日早晨,景有熙早早吩咐下人去把景若雅唤来。准备叮嘱他些生存之道。即便刘老六可恶,可恨,但万一景若雅过去后得了刘老六的欢心,或许不仅不会被折磨死,反而会为景家带来利益。

谁知派去的下人急急忙忙跑来禀告,‘公子不见了。’

那还了得,景若雅不见了,她的良田与祖宅不就打水漂了。景有熙心里那个气啊。‘孽障,一个个都是孽障啊。’

遂差了景府所有下人赶快去寻,却哪里寻得到。再说又是清晨,她也不敢弄出太大响动,万一惊醒了刘老六,又要费事不少。

在景有熙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不知从哪窜出一浑身发臭的乞丐,拿一书信交给景有熙。景有熙心下当时恶心。却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书信。眼神扫过,随手捏紧了书信,“小雅,没想到你竟有这本事。”遂带了人赶往城门处的街角客栈。

景若雅还在梦中,梦里他已与南宫玥坐着马车出了青阳城。城外遍地青草,小碎花铺散一地。纵使不如城里的一片繁华,可是他自由了,那边够了。

梦里的景若雅脸上一副喜悦,轻松,外加是以后可以海阔天空的自己飞翔。

正在这时,天字号房门“嗵”的一声被人用脚踢开,景若雅还未来得急睁开眼睛,身上的棉被已被人粗鲁的扯开,接着便是“啪啪”的两声巴掌声。景若雅的脸颊火烧火烧的疼。这才惊得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了什么?

自己的母亲景有熙,身后跟了不少家丁这是被发现了吗?

看母亲景有熙那铁黑的脸色,景若雅一时害怕的说不出话。脑袋更是乱糟糟的。

景有熙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差了家丁里的男子过来给景若雅穿了衣服,便被绑回家了。

约莫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刘老六差了管家阿八来接景若雅。没有八抬大花轿,没有火红的嫁衣,只是一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马车,接了景若雅去刘家。

临走时,管家阿八好心的告诉景有熙,“景家主,真是好福气,生了个好儿子。竟值得这么些银子。”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听到景有熙耳力却充满了讽刺。景有熙默不吭声,心道‘只要小雅的事被刘老六发现后,莫要引起什么变故的好。’

儿子她已失去了,只是莫要再赔上家产了。

女国的国法对男子的规矩不算严厉,但其中一条便是‘婚前男子不可失贞。’失贞的男子下场都是悲惨的。最简单的浸猪笼,沉池塘是免不了的。但若是失贞为自己的未来妻主,则视情况而定。

阿八带了景若雅回来,便交给自己的弟弟阿九。这阿九是专门负责刘老六平日后院的大小琐事。

阿九带了景若雅,沐浴换衣,最后便是扔在刘老六纵享声色的那张雕花兰木大床上。

刘老六处理完生意上的事情,便回来享受她的‘美餐’。

打开房门,步入内室,举目景若雅着了身丝质寝衣,成大字形被绑在雕花床上。这已定不是第一个人被绑在木兰床上了。几乎每一个被刘老六玩弄的男人都会被绑在这张床上。因为被刘老六玩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听筒嚎啕大叫,身体乱动。而刘老六最喜欢的便是听话的男人。

走到床前,刘老六肥胖的大手摸过景若雅的小腹,一直滑向大腿的根部,‘恩、、这感觉怎么不对。’

刘老六心里疑惑,撕开拿出的薄纱,瞬间恼怒爬上心头。只见那地方红肿不堪,甚至已是破皮。“敢给她送个二手货,好啊,景有熙、、、、”刘老六脸上划过残忍,敢玩她刘老六。

顺手打开床边一木质箱子,这可是刘老六的秘密宝贝啊。今儿,她心情好,便好好的侍候景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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